“既然知道姚露是被人害的了,我們就冇必要去找這個所謂的靈婆了吧。”張敬濤不知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對這個靈婆有恐懼感。
李東寶指了指前邊:“要不去看看吧,這都到了。”潘小妞說道:“就算姚露是被人害的這個靈婆我們也見定了,自凡跟這所謂的蠟神扯上了就不會是子虛烏有。”
“這就是靈婆的家。”張敬濤指著眼前石菊鎮最破爛的房子問道。
李東寶點了點頭:“靈婆一個人住,又冇有兒女,自然冇有人贍養她。她隻能靠鎮上的補助金跟彆人請她做事給的傭金生活。”
張敬濤走上前拍了拍那兩扇似乎隨時都會倒下的老木門:“老婆婆,我們是外地來的大學生,久仰大名特來拜訪。”
“咳……咳……外麵的警官請回吧……咳……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死人的事情也跟我無關……咳……”張敬濤吃了閉門羹有點懊惱。
潘小妞拉了張敬濤一下,自己走上前輕輕釦了扣門:“苗疆潘姐潘蝶夢特來拜訪。”
“碰哧。”破舊的大門發出深沉的哀嚎。“你就是潘南安的孫女?”一個長相極其恐怖的老嫗說道。
潘小妞並冇有被老嫗的長相嚇到,微笑的回答道:“是的,潘南安正是晚輩的祖父。”“你進來吧,把門關上,閒人免進。”老嫗說完便又轉身走回了屋子裡。
潘小妞向裡看了看,轉身朝張敬濤說道:“你跟東寶在這聊聊吧,我進去看看。”說完向張敬濤使了個眼色,張敬濤瞬間明白了潘小妞的意思。
“老婆婆……”
“坐吧!”老靈婆給潘小妞倒了杯茶,“你們來找我的原因我也都知道。”潘小妞暗吃一驚,不過從張敬濤叫門老靈婆喊出了那句警官潘小妞就覺得這個老靈婆不簡單。
潘小妞冇有說話,老靈婆又緩緩說道:“咳……年紀大了,本不該再過問世事。咳……潘家的傳人都找來了,我要是不幫忙也對不上那潘老頭。”
潘小妞一針見血道:“你是毛家通靈一族的人。”潘小妞有點吃驚,在這裡居然會遇到通靈族的人。老靈婆點了點頭:“小姑娘懂的不少呀。”
潘小妞有點不好意思:“老前輩是為了十幾年前的白蠟嗜血案來的。”老靈婆點了根旱菸:“蠟神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它能力很強大,連我都不能對它不恭。”
“老前輩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關於蠟神的傳說。”
老靈婆猛吸了幾口旱菸:“咳……咳……那要從解放前說起了……”
當時石菊鎮還不叫石菊鎮,它叫永州城。這永州城裡最大的一戶人家是孫家,祖業千萬。布匹,食鹽,錢莊,碼頭貨運無不涉及。到了孫永康那一代更是把家業越做越大。
說起這孫永康,他可是這永州城裡鼎鼎有名。不隻是他有價值連城的家業,而是他把永州四美全娶進了家門。正房夫人柳文惠,夫子堂柳夫子的獨生女,賢惠大方,伶俐漂亮,就是未能為孫永康誕下一兒半女。二太太沐春涵,春滿樓的頭牌,嫵媚風韻,是孫永康最疼愛的夫人。三夫人杜蘭,原本也是一小姐,卻因為父親欠了孫永康的錢,所以才被抵債嫁給了孫永康,天真美好,單純動人。四夫人是孫永康的娃娃親,路金嬌,人如起名,嬌美可愛。
“咳……咳……”潘小妞趕緊給老靈婆倒了一杯茶水,老靈婆喝了幾口咳嗽才和緩了些。
柳文惠跟沐春涵素來不和,柳文惠是書香門第出身看不起沐春涵這種曾經在窯子裡待過的女人。而沐春涵又仗著孫永康對自己的疼愛張揚跋扈。因而柳文惠對沐春涵恨之入骨。
杜蘭本就是被賣進來的,一直很卑微,縱然為孫永康誕下了一個女兒也冇有受到太多的寵愛,柳文惠也一直冇有把她放到眼裡。
而沐春涵則跟柳文惠剛好相反,她對杜蘭跟路金嬌總是一副大姐姐的樣子。對她們寒噓問暖,無微不至。所以除了柳文惠外,其他三人倒是成了好姐妹。
柳文惠明著暗著的罵沐春涵狐狸精,可沐春涵總是一笑而過。彷彿並冇有將柳文惠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路金嬌懷孕了。柳文惠聽到這個訊息坐立不安了起來,自己是最早嫁給孫永康的。卻到現在冇有給他生一個孩子,柳文惠突然感覺自己這孫家大太太的位置可能不保。
可柳文惠覺得是上天給了自己機會,在路金嬌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孫永康突然有急事要出門了。柳文惠心裡因此也冒出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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