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嬸兒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把徐豔豔打暈了下藥,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就是你把我打暈的!”徐豔豔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頂著一個雞窩頭指著陸曉雨。

“豔豔啊,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產生了幻覺啊,我這一下午可不在村裡,怎麼能打你呢?我就奇怪了,你不問問在場的人,就亂下結論,這樣不合適吧。”陸曉雨瞥了一眼她身邊的傻柱,眾人心領神會。

“對啊,徐豔豔吃了那種藥,會不會是看叉劈了。”大嬸子也覺得這事懸乎。

“放你孃的狗屁!”李桂蘭手指著接話的大嬸子鼻子尖,一張嘴,唾沫亂飛。“我家豔豔好端端的,怎麼會躺在這裡,不是陸曉雨乾的,還能是你?”

大嬸子一聽趕緊往後退,躲開這個母夜叉口水的噴射範圍。

“豔豔為什麼躺在這裡,不是得問傻柱嗎?”二嬸子說道。

一聽這話,李桂蘭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擋在傻柱前麵。

“問什麼問,一個傻子,他說的能信?”

傻柱平時最討厭彆人說自己是傻子,他是傻,但是他也能分出好賴話。聽李桂蘭叫他傻子,立刻不樂意了,嘟著嘴晃著腦袋辯解起來。

“桂蘭嬸嬸說我媳婦在草垛裡等我,嬸嬸冇騙人!但嬸嬸不能叫錯名字,傻柱就是傻柱,不叫傻子......”

此話一出,圍觀群眾徹底炸了鍋!

“親媽讓傻柱來霍霍自己閨女?這李桂蘭腦子讓驢踢了吧?”

“不對,依我看,肯定是李桂蘭想讓傻柱霍霍陸曉雨,結果弄叉劈了。”

“有道理,這就對上了,今早我親眼看到李桂蘭拿著藥罐子回來,她還說要給自己家豬配種用。”

李桂蘭被戳穿,臉一陣青一陣白,三角眼都急紅了,跳著腳指著眾人撒潑。

“我呸!你們滿嘴噴糞!我可冇想霍霍陸曉雨,你們不能冤枉我,陸曉雨你說說,老孃辛辛苦苦養活你和豔豔,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冇想到你良心都餵了狗,欺負老孃,欺負你妹妹啊,我滴老天爺呀,我不活了,哎呦!”

李桂蘭一邊嚎一邊拍著大腿,看彆人不相信,乾脆躺下在地上打起滾來,苞米麪子混著土弄了一身。

陸曉雨冷笑一聲,這戲也太過了吧,誰信。

“黃伯,您是咱們村的大隊長,您來說句公道話吧?”

眾人目光落在黃四海身上,前排紛紛讓出一條路,黃四海叼著菸袋鍋子揹著手走到前麵來,他看了半天,誰是誰非心裡已經有數了,就算是陸曉雨不請他,他也是忍不住要說的。

“李桂蘭,你這個惹禍精,曉雨她爹剛走你就容不下她了?剛纔你不是說,陸曉雨跟男人滾草垛搞破鞋,讓我來管管嗎?”

“我,我我.....”

“徐豔豔這樣你就哭天搶地,到了陸曉雨這裡,你就敲鑼打鼓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還說好意思說自己一碗水端平。分明是你‘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人害己。”

說到這裡在場的人都清楚了,藥是李桂蘭買的,傻柱是李桂蘭叫的,村主任也是李桂蘭叫來的,隻不過錯把徐豔豔當成了陸曉雨,真是活該。

黃四海指著李桂蘭的鼻子異常嚴肅,“小桑村怎麼出了你這麼號攪屎棍,你做這種缺德事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的壞分子就應該送去改造!”

“李桂蘭你真缺德!呸!”

“呸!”

黃四海說完,村民們紛紛朝李桂蘭扔瓜子皮、吐唾沫,還有的嬸子的拉著自己的閨女,讓閨女們離遠點,生怕沾上晦氣。

“我,我!你,你們!”李桂蘭現在是說不清了,一聽改造兩個字,是又氣又怕,兩眼一黑就地暈倒。

“黃伯伯,我真的是被陸曉雨打暈的,她還換掉了我的衣服,就是為了陷害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徐豔豔抓住黃四海的袖子,哭得那叫一個慘。

黃四海微微皺眉,雖然李桂蘭的德行大家都知道,但徐豔豔堅持這麼說,他還真得搞搞清楚,難道真的是陸曉雨?

他轉向陸曉雨,問道“曉雨,你剛纔去哪裡了?她說的是真的嗎?”

“黃伯伯,怎麼可能是我,我下午一直跟他在一起,不信你問他。”

眾人的目光紛紛轉向後麵的程毅。

黃四海這才發現,一個身形高大的帥小夥兒站在人群最後麵,這應該就是老戰友介紹的程毅吧,說個子挺高,今天下午到,那應該是他冇錯了。

黃四海的老戰友李天海,現在是程毅的首長,說這個小夥子不錯,就是一心撲在部隊上,眼見已經二十八了也不談個對象,跟他提過好幾次幫忙介紹對象的事。

黃四海本就準備把陸曉雨介紹給他,前兩天還特意跟李桂蘭說了這事。

“程毅同誌,是你吧。”

“你好,黃主任,我是程毅。”

程毅直接敬了軍禮,黃四海拍著程毅肩膀點點頭,這小子真高,他也隻能夠到程毅的肩膀。

看到這麼精神的小夥子,大嬸們眼睛都冒光了,哪來這麼個當兵的,這小夥子長得好又有精神頭兒,看著都稀罕人,這要是自己家女婿該多好。

“程毅同誌,陸曉雨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倆一直在一起?”

程毅意味深長地看了陸曉雨一眼,平靜道:“是的,黃主任,我......跟陸曉雨一直在一起。”

從剛纔的情況分析,陸曉雨確實是被人陷害了,所以剛纔的“耍流氓”是因為那個藥!程毅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你們倆不在村裡,在哪兒待著?我咋冇看見你來呢?”黃四海一時冇反應過來。

“我們倆在......後山。”

後山?

黃四海樂了,還冇等到介紹人介紹,人家倆人已經談上了!這倒把他這個媒人整不會了。

“孤男寡女,去後山乾啥?”大嬸子又開始好奇了,在底下咬耳朵。

“你傻啊,後山......風景多好啊,多適合談情說愛。”二嬸子也不避諱,說到“談情說愛”四個字的時候,眼神那叫一個八卦。

“哦,對對,適合,太適合了。”大嬸子心領神會。

“傻柱也,也要和媳婦去後山,媳婦,後山風景好,咱去後山。”

“你給我滾開!”徐豔豔用儘全身力氣推開傻柱,她明白了,眼前這個帥氣的兵哥哥就是那個相親對象,本來和兵哥哥去後山的應該是她,當軍嫂的也是她,是陸曉雨害她名聲儘毀!

她不甘心,她要為自己爭一把。

70年代:我和兵王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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