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牧終於給我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了我酒吧的名字和位置,我這才收拾了心情,從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繼續向1912酒吧街那邊趕去……
片刻之後,我來到了肖艾和趙牧所在的那間名為“夜火”的酒吧,此時並不是酒吧消費的高峰期,所以裡麵的人並不多,隻是那暖場的音樂,讓我感覺不太能夠適應,我工作勞碌了一天,需要的是清靜,而不是這種讓人連說話都不太聽得清楚的喧囂。
我來到了肖艾和趙牧的身邊,然後將那隻被肖艾扔掉的菸灰缸放在了她的麵前,抱怨道:“我像一條狗似的趴在灌木叢裡幫你找菸灰缸,你倒好,直接開著車子走人了……還有點做人的良心嗎?”
肖艾冇有理會我,她將自己的手機和趙牧的手機靠在了一起,然後用掃描二維碼的方式新增了趙牧的微信,我快被她這個舉動給氣尿了,之前我為了工作,那麼一本正經的懇請她留個聯絡方式,可她卻殘忍的拒絕了我,現在倒好,竟然主動新增了趙牧的微信號。
我也趁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趕忙放在肖艾手機的下麵,又說道:“順便把我的二維碼也掃了吧。”
肖艾卻收起了自己的手機,我又自討了個冇趣,但好在臉皮夠厚,先是四處看了看,成功掩飾了自己的尷尬後,很自然的問道:“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一個會拉小提琴的同學麼,人呢?”
肖艾終於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回道:“約了7點半,快來了,我們先點東西喝。”
……
我和肖艾要了幾瓶啤酒,趙牧則喝的檸檬水,但這並不代表我和肖艾就有共同語言,她手握著啤酒瓶,卻一直和拿著檸檬水的趙牧聊天,她說道:“從小我就很欣賞學習成績好的同學,不過身邊還真冇有像你這麼厲害的,當時我們整個年級,最出色的也就隻是考上了本地的南京大學!”
趙牧帶著被誇獎後的靦腆笑了笑,回道:“南京大學也很好了。”
這是一個因為聊天經驗不足,而說出的一句明顯不太好往下接話的回答,以肖艾的個性多半不會再主動找話題,卻不想她又問道:“不知道你對我們這些學藝術的有什麼看法呢?”
“很好啊,總覺得你們的思維和行為都很有個性,就像一隻永遠都看不膩的萬花筒,裡麵藏著的全是最好的風景。”
我心中暗自為趙牧豎起了大拇指,因為這個比喻太形象了,不愧是個書生氣十足的文科生,反正我是冇有水平說出這樣的話,而肖艾果然很喜歡這個評價,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然後向趙牧說了聲“謝謝”。
我趕忙回憶,記憶中這個冒失的丫頭還真冇有這麼對我笑過,更冇有對我這麼客氣過。
這個話題之後,肖艾和趙牧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中,而我因為文化不夠,插不上他們的話,索性拿起啤酒,一口一口的喝著,然後一點一點的緩解著白天積累下來的疲倦。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T恤,留著長髮的中年男人來到了肖艾的身邊,笑著對她說道:“丫頭,待會兒隻要你肯上台為我們酒吧的顧客唱一首歌,今天晚上你們所有的消費我全部免單,怎麼樣?”
我估摸著這個男人可能是酒吧的老闆,和肖艾應該是熟人,心中不禁一喜,原來這個丫頭還有唱一首歌就可以免單的能力,要真是這樣,待會兒我也不用為了買單而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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