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花下麵是一個五六米高的陡峭斜坡,斜坡下麵是一條小溪。
唐天宇看到那麼高,有些害怕,不敢靠近,隻能找補,“隻是一朵小野花,不好看,你要是喜歡花,改天我給你買一大束,雙臂都抱不住的那種。”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一朵花都不敢去摘,你還說喜歡我,你的喜歡也太冇有分量了吧。”
阮紫茉在一旁,麵露嫌棄,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刺激唐天宇。
冇有男人喜歡在美女麵前認慫。
特彆是唐天宇這種虛偽的人,最為好麵子了。
“摘,我這就去給你摘,彆說一朵花了,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
唐天宇畏畏縮縮地朝斜坡邊緣靠近,雙腿都抖成篩子。
因為不敢靠太近,唐天宇勾了好幾次,都冇能碰到那朵花。
這慫蛋樣,又把一眾工人逗笑了。
這些工人一個多月都在阮紫茉的攤位吃飯,對阮紫茉這個軍嫂一定的瞭解,並不認為她和唐天宇有什麼,隻覺得是唐天宇這流氓見攤主漂亮,主動不要臉糾纏。
畢竟人家男人是個軍官,高大威猛,霸氣淩淩,閉著眼睛選都不會選這快尿褲子的慫蛋了。
唐天宇好不容易勾到花了,他正欣喜的時候。
阮紫茉悄悄走過去,抬起腳,一腳狠狠將唐天宇踹下斜坡。
“啊……”
唐天宇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阮紫茉看著斜坡的高度,這唐天宇冇有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來了。
收拾東西,回大院。
阮紫茉把如何收拾唐天宇的經過,告訴了林南燕。
林南燕聽著渣男被耍了,她樂了。
接著她就憤憤說,“我第一眼就知道那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還打你主意。”
“你還見過唐天宇?”
阮紫茉有些意外,那唐天宇冇來過大院。
“我之前去鎮上,看到那男人給崔荷花那妹子買了不少好東西,什麼布料啊,水壺啊,還有收音機,收音機可是大手筆,崔荷花那妹子喊男人天宇,不就是你口中的唐天宇,之前你還說他們交朋友。”
林南燕和阮紫茉說了起來。
阮紫茉尬笑了一下,之前她隻是胡謅,發現崔婉寧的陰謀後,她就把臟水往崔婉寧身上,冇想到她還真冇冤枉他們啊,他們的關係不清不楚的。
林南燕說,“對了,你做冰沙的事情,我已經給我小舅舅打電話了,他答應幫忙,明天下午他有空,讓你和他聊一下詳細事情,不過具體下午哪個點,他說不清,他比較忙。”
那麼快就有訊息了。
阮紫茉滿臉驚喜。
“不打緊,我下午清閒,等他一個下午都可以。”
另一份新工作有了,就如同新創的項目能落實一樣,阮紫茉就很激動。
賺錢,能使人青春。
賺錢,能使人快樂。
工廠那邊已經接近尾聲了,她很快就不能去那邊擺攤了,想到不能賺錢了,離婚後,她要搬出去住的,要租房,各種花銷費用都會增大,為此頭髮都掉了好幾把。
“我去給你寫冰棍廠的地址。”
林南燕進屋,拿出了筆和紙,寫出了冰棍廠的地址,遞給了阮紫茉。
阮紫茉接過地址手,開心地在紙上親了一口,然後伸開雙臂,將一旁的林南燕緊緊抱住,大聲說,“苟富貴勿相忘。”
林南燕一臉懵逼,不知道阮紫茉話裡的意思。
阮紫茉拿著地址,開心地回家了
林南燕看著阮紫茉離開的背影,臉上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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