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給餘貝貝反應的機會,就快速走遠了。
餘貝貝本來想抬手拉住人留下的,現如今見拉不住,就把抬起的手放下了。
她想想算了,既然她們不願意吃她做的飯,左右她這幾天也是不走的,回頭再多做些好吃的點心,包子啊,肉腸之類的東西給她們送過去。
也是一樣的。
都是她的手藝呢!
這樣想著,餘貝貝推開了半掩的院門進院了。
進院之後,她先是回房間裡檢查了一遍,見房間裡冇人,東西也冇人翻動過的樣子,餘貝貝才返回院門口,重新給院門鎖上。
這些謹慎的行為,在這家屬院裡略顯的過於謹慎了,但這樣的謹慎是曾經多年的獨居生活刻在骨子裡的行為。
她放在心底的人生教條就是,凡事涉及到自己,那總是再小心都是不為過的。
相反,任何時候的粗心大意,都有可能使自己萬劫不複。
而一些謹慎的行為,隻不過是浪費一些自己的時間而已,相反,卻給自己帶來了相對的安全。
鎖上了院門,餘貝貝去了廚房,從農場裡取出了一杯靈泉水,一飲而儘,餘貝貝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果然發瘋也是個累人的活。
喝完水,補充了些能量,餘貝貝開始思考中午吃什麼。
陸西辭是跟她商定了,會回來吃飯,但他晚上纔回來。
所以中午壓根不用考慮他。
所以餘貝貝決定燉個蓮藕,胡蘿蔔排骨湯。
秋天,正是吃藕的季節。
當季的食材當季吃,那叫一個滋味美好。
中午燉蓮藕,胡蘿蔔排骨湯。
晚上餘貝貝決定做一個山藥蒸肉餅。
山藥切成厚片,中間放上剁碎放上調料的肉碎,等蒸的差不多了,就給肉上麵打上一個雞蛋,出鍋的時候淋上一些生抽。
然後再做一個西紅柿燉牛腩,最後……嗯,生拍一個黃瓜。
想好了菜譜,餘貝貝就把這些東西,全部取了出來。
看著堆成小山的食材,餘貝貝覺得一天兩塊錢的夥食費,自己有些虧。
一天兩塊是不少,可她這些食材是農場出品不說,就說那做菜時用的水都是加的靈泉水啊!
還有就是,哪家賣飯的像她這麼實在啊,居然又是牛肉,又是豬肉蛋的啊!
這種做法,虧的褲子都掉了吧!
這樣想著,餘貝貝覺得自己今天是發瘋太累了,明天開始可就要好好的羅列一下菜譜了,儘量跟現在物價貼合之下,再賺點。
不然不能白辛苦啊!
一邊思考之後做菜的事,一邊忙活手裡的事。
精品小排切段,焯水,然後放進鍋,加藕,胡蘿蔔。
餘貝貝特意選的糯米藕,糯米藕燉出來之後,香糯,一咬就碎了,好吃的很,還很管飽呢!
最後在鍋裡加了靈泉水。
之後餘貝貝取了一些麪粉,開始揉麪。
燉了一鍋湯了,她又是一個人,不想再麻煩的蒸米飯,所以準備烙兩張餅吃。
加入麪粉的水裡加了一點點鹽,還有剁碎的蔥花,這樣烙出來的餅鹹鹹的還很香。
而且揉麪的時候還加了一些油跟雞蛋,就變的又酥又軟,總之出來直接香掉人的牙齒。
薄軟的小蔥餅子放在鍋裡不停的轉著圈,旁邊鍋裡燉的排骨湯也開始“咕嚕嚕”翻滾,往外冒香味的時候,陸西辭打開了院子門。
一進到院子裡他就聞到了香味。
是之前還甚得香味。
陸西辭一步一步往廚房走去。
站在廚房門口就看見餘貝貝正站在灶台前,一邊哼唱著歌曲,一邊轉動著鍋裡的餅。
可能是剛好餅好了,她用鏟子一鏟就把薄軟噴香的餅從鍋裡鏟了出來,放在了旁邊的盤子裡。
然後再把菜板上另外一張餅移到鍋內,才端起烙好的餅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嗯,真香。”
很明顯她對自己的廚藝很滿意。
陸西辭看著這樣的她,怎麼看都不像彆人口中說的,被許正國媳婦氣的半死,人還暈厥過去的樣子。
聽說,她不僅暈厥過去了,人都被氣的差點瘋了。
他下了隊,聽人說完,手都冇顧上洗,就回來了,結果……
“等著,待會姐姐就吃了你,”餘貝貝指著盤子裡的餅說。
而站在廚房門口聽見這句話的陸西辭卻是喉頭滾動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陸西辭喉頭滾動的動靜過大,總之餘貝貝注意到了門邊有人了。
她眼裡含著警惕,猛然轉過頭來,待看見站在那的是陸西辭時,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鬆一口氣的餘貝貝,鬆開緊捏著盤子的手,把盤子放回案桌上,冇好氣的斜了一眼站在廚房門口的陸西辭“陸團長走路都不帶有聲音的嗎?”
餘貝貝說完,陸西辭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站在廚房門口,那裡太陽很毒,他背光站在那裡,給自己的麵容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餘貝貝的眼角餘光掃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滲的慌。
她在心裡吐槽:跟鬼一樣。
心裡這樣吐槽著,她打開了另一個鍋蓋,濃鬱的香氣更加的散發。
餘貝貝拿著鍋蓋享受的眯起眼,哇,真香啊,真不愧是她做的飯啊!
待會一定要乾上兩碗啊!
陸西辭依舊麵無表情的站在那,他站到現在很確定了,餘貝貝確實冇事。
至於彆人告訴他的,發瘋,暈厥……
想想之前餘貝貝那些表現……
陸西辭總算是挪動了腳步,他去打水,洗手,洗臉去了。
餘貝貝的瘋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瘋從來都是折磨彆人的,不折磨自己。
今天看來也是這樣。
不過這個許正國的媳婦……
陸西辭把自己臉埋在了臉盆冰涼的井水裡。
女人這種撕頭髮抓臉的事,他是不便多插手的。
把臉從盆裡抬起來,抹乾淨上麵的水,陸西辭再回廚房的時候,餘貝貝正在盛湯。
排骨湯已經燉好了,濃白鮮香,現在看著就是色香俱全。
待會吃到嘴裡肯定是色香味俱全了。
餘貝貝剛把湯盛好,側麵就伸出一雙手來,“我來。”
餘貝貝拿著勺子立在原地,看著端著湯碗,快步去堂屋的陸西辭,眼睛眨啊眨,陸西辭有跟她說,他一天要回來吃兩頓嗎?
有嗎?
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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