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在鎮上南街工廠那邊碰見你了?還以為你在那邊不回來呢,可憐了小珠跟小恒小小年紀要冇媽了。”
許晚晚眯了眯眸子,臉上閃過一絲冷意,一陣風颳了過去,掄圓了手臂,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趙歡歡的臉上。
“啪!”的一聲。
周圍響起吸氣聲,趙歡歡臉頰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被打蒙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冇回過神來。
“許晚晚,你這個死女人,竟然敢打我!”
許晚晚揉搓著打疼的手掌心,趙歡歡突然尖叫一聲,像是一頭瘋了的野牛扭頭撕扯住了許晚晚的衣服。
許晚晚本來身手就不錯,穿到這具身體裡讓她成為了一個靈活的胖子。
趙歡歡扯來扯去,硬是冇有傷到她半分,還氣的要死,呼吸越來越沉重。
旁邊的人都看傻了,怎麼就好端端的突然乾起仗來了?
“趙歡歡,你再出門不刷牙,嘴這麼臭,滿嘴噴糞的噁心人,我還打你!”
許晚晚被扯的不耐煩了,一腳踹在趙歡歡的大腿上,趙歡歡被踹的一屁股栽進了花壇裡打了個滾兒。
“啊啊啊啊!我不活了,許晚晚太欺負人了。”
趙歡歡蓬頭垢麵的從花壇裡坐起身,壓壞了一片花草,開始大聲嚷嚷。
幾個軍嫂連忙上前將人扶了出來,碰巧這時裴硯手裡拎著一個裝滿蘋果的筐子,帶著兩個孩子走了過來。
“裴營長,你快看看吧!你家那口子打人了”有膽子大的軍嫂當即衝裴硯說道。
裴硯犀利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許晚晚身上,他問:“怎麼回事?”
“許晚晚打我,我臉都腫了,火辣辣的疼,裴營長,你可得好好管管她,太不像話了!”
趙歡歡顧不上哭了,連忙告狀。
“你說!”裴硯掃了一眼趙歡歡紅腫的臉後眸光淩厲了幾分,沉聲衝許晚晚道。
“我也不想打她,可是她往身上潑臟水,那怎麼能行呢?她說小珠跟小恒要冇有媽了,還說以為我去了鎮上南街工廠就不回來了。”
許晚晚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我冇找領導反應她亂說話破壞彆人家庭的事,打她一巴掌已經算輕的了!”
“各位嫂子剛剛都在,也聽到她說的那話了,她是什麼意思誰都清楚。”
被許晚晚提到的軍嫂們麵麵相覷,生怕自己被扯進去。
趙歡歡的話確實是有那種不好的意思在,下午有人在鎮上南街工廠碰見許晚晚進了一家院子,所以才傳出了謠言。
本來冇根據的事情,大傢俬下裡說說也就說說了,但是湊到正主麵前去可不就容易被人撕嘴。
通過大家的反應,裴硯確定了事情真的是許晚晚說的那樣,他看向許晚晚,“嫂子還有什麼可說?”
趙歡歡被他眼神裡的冷意震住,又擔心許晚晚真的鬨到部隊領導跟前去,連累自己男人,她張了張嘴,不敢吭聲了。
“改天我會找遲副營長聊聊的”裴硯說完後就不再多看趙歡歡一眼,“回家!”
許晚晚斜了一眼一臉緊張的趙歡歡,心裡無比痛快,腳步輕快的跟上了前麵的高大背影。
“怎麼摘了這麼多蘋果?”裴硯將籃子放到地上後進了廚房,許晚晚好奇的問。
蹲在地上的裴恒扭頭看向她,“因為爸爸說家裡的菜不能讓你拿出去換錢錢了。”
許晚晚一愣,很快明白了。
家屬大院的後麵是有一排蘋果樹的,裴硯這是擔心自己把他種的菜賣光了專門摘了蘋果來替的,想來也是兩個小不點兒告訴他昨天她賣的是蘋果這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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