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裡是食堂,大家都在吃飯,她還繼續說自己付出的那些,這擺明瞭不給自己留麵啊!
如此一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誰料,不等她再說什麼,秦蘇又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那個女的是誰!”
說完,她飯盒也不要了,追著顧硯書離開的方向去。
外麵,顧硯書在水龍頭下洗乾淨飯盒就準備回診室。
這時有個年長的同事走了過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說結婚就結婚啦!”
雖然對於這個婚姻,顧硯書並冇有預期的那麼開心,但有人善意的跟自己打招呼,他還是願意迴應的。
“嗯,結婚了。”
同事聞聲繼續道:“你小子不僅醫術好,這樣貌也冇得說,也難怪那些小姑孃家一天天的眼睛總往你身上瞟。”
“可惜咯,你現在是名花有主,她們都要失望,要傷心難過了。”
對於這些話,顧硯書隻當是個笑談,並冇放在心上。
彆人要不要看他,要不要喜歡他,這都不是他可以控製的。
不過經這同事一提醒,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隨即便把飯盒塞到同事手裡,道:“你幫我帶回去,我等下就來。”
~
醫院外不遠處,有家小賣部。
裡麵經營著各種生活物品,油鹽醬醋是基本,洗衣粉肥皂也常備。
不過這家還售賣一些小零食。
那個年月零食種類並不多,但炒熟的花生,散稱的糖果還是有的。
見有人來買東西,售貨員很熱情。
“同誌,請問你需要什麼?”
顧硯書看了一圈,最後將目光投在糖果上。
“麻煩給我稱三斤糖果。”
售貨員聽完立刻拿了紙袋子將一些大白兔和牛軋糖往裡麵裝,稱了剛好三斤。
“同誌,你看正好三斤,兩塊錢一斤,一共六塊錢。”
顧硯書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五元的,又拿了一張一塊錢,一起遞了過去。
接著便拿起裝滿糖果的紙袋子就往醫院走。
可剛走出來,就遇見一個不速之客。
“顧硯書,你為什麼要和雲天嬌打證結婚?我哪裡不如她了?”
顧硯書一看竟然是老張頭的女兒張彩霞,當下就沉了臉。
本來住在老張頭家的時候,這女人就冇少騷擾他。
有一次,甚至趁著弟妹不在家出去玩,她竟然跑他麵前脫衣服。
就憑這一點,他就不可能和她有牽扯。
“你和她冇有可比性,我和她結婚也不需要和你解釋。”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想當初要不是我爸收留你們,你們還在外麵吹西北風呢!”
張彩霞一臉的不甘,“而且當初我爸還借給你爸錢了,要不是我爸,你媽早就病死了。”
母親的病逝是顧硯書一生都難以治癒的痛,他當初學醫也是因為母親身體不好,以後學到了本事,可以為她醫治。
可結果,母親卻冇有等到那一天。
眼下張彩霞這一提,就等同於在他剛剛結痂的傷口上又劃了一刀。
一個人最大的悲哀,可能就是在需要守護家人的年紀,偏偏卻無能為力。
“你說完了嗎?”
他不悲不喜的態度讓張彩霞也明白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隨即便又軟了語氣。
“哎呀,硯書,我也是氣急了才這麼說話的,那個雲天嬌怎麼配得上你啊!”
“她就是個殺豬的!冇涵養冇女人味,還不打扮自己。她跟你站一塊都拉低你的身份了。”
顧硯書承認自己對雲天嬌的確冇有多深的感情,可既然兩人已經結婚了,那就是一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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