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綰尋聲望去,隻看到池硯舟下顎線緊繃著,凸起的喉結性感得要命。
“小洛總原來和池大少認識啊,早說啊。”
雲德見池硯舟隱隱動怒,連忙腳底抹油溜了。
洛綰在雲德跑了後,也連忙退出了池硯舟的懷抱。
池硯舟寡淡地掃了洛綰一眼,道:“我送你出去。”
洛綰當著那麼多老總的麵,不好拂了池硯舟的好意,便低眉順耳跟著池硯舟上了另一部電梯。
電梯開始下行,狹小的空間內隻有兩人。
洛綰忍不住多看了池硯舟兩眼。
經典的西裝三件套在他的身上,充分展現出成功人士的精英範,絲毫不像昨夜在車上,抓著她的腳踝騷話連天的那人。
洛綰斟酌了下,還是開了口:“剛纔……謝謝你了。”
池硯舟隻冷漠地瞥了洛綰一眼,“你接管洛淵以來,生意就是這麼談成的?”
洛綰愣了下,很快就意識到,池硯舟誤會她為做生意,連身體都豁出去了。
再聯想起男人之前在電梯上說的“得病”言論,洛綰更是惱到了極點。
在酒精的作祟下,她更是給了池硯舟一頓無差彆輸出。
“我怎麼做生意,都是清清白白的,不用您在這指指點點!”
“而且請您把心放肚子裡,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找您幫忙的。”
話至此,電梯門剛好也開了,洛綰便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池硯舟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輕嗤了一聲:“真野!”
洛綰回到家時,酒已經醒了七七八八。
她便有些後悔,剛纔控製不住懟了池硯舟。
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但洛綰又覺得,她和池硯舟八竿子打不著,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以後打死都不找他就是了。
睏意襲來,洛綰便將這些拋到腦後。
*
隔天一早,洛淵集團傳來壞訊息。
洛淵集團是洛綰父親一手創建的。
四個月前,洛淵集團被曝出了不少問題,父親一時想不開,投江自儘。
洛綰臨危受命,坐上了洛淵集團的總裁一位。
可她哪想到,池詣銘背棄了她後,竟然還在她背後放冷槍,攔截雁行給洛淵的放款,要斷洛淵生路。
情況岌岌可危,洛綰隻能給池詣銘打了電話。
電話裡,池詣銘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
“乖寶,你也知道你們洛淵集團現在的情況。我們雁行現在給你們放款,怕是血本無歸。”
洛綰聲音多了幾分沙啞:“池詣銘,看在我們相處過三年的份上,給洛淵一條生路好嗎?”
池詣銘忽然笑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我在天一閣買了一套彆墅,你搬進這裡和我住一起,我即刻打招呼放款。”
“池詣銘,你休想!”洛綰聲嘶力竭地控訴著池詣銘。
池詣銘的聲音也跟著冷了幾分:“現在除了雁行,冇人敢接洛淵這個爛攤子。乖寶,你可知道拒絕我的下場?”
“但池詣銘,雁行又不是隻有你說了算!”洛綰冷嘲。
“你是說池硯舟?”池詣銘眉頭微蹙後,又篤定往下說道:“池硯舟可冇有那麼好心!”
洛綰心猛地一沉。
的確,池硯舟是池詣銘的哥哥,他會幫著外人不成?
但洛綰也知道,再和池詣銘對話毫無意義,她不可能做出那種違背道德倫理的事情,所以即刻掛了電話。
雁行國際冇有放款,股東們情緒特彆激動,爭吵不休。
洛綰隻能與他們約定:“一週內我會讓雁行放款,不然我就從總裁之位下來。到時候洛淵集團要賣要拆分,都由你們決定。”
人被逼到極致的時候,打自己臉的事情也是做得出的。
這不,洛綰打聽出池硯舟要參加酒會,便特意打扮了一下,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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