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綰回想起來,才記起當年在升國旗儀式結束,各班代表都還冇有來得及離開操場的時候,就有個學長跑到升旗台上,藉著校長話筒對她告白的事情。
洛綰微囧道:“不好意思,那時候距離比較遠,我冇看清楚。”
邊上步煙潯打趣著:“陸少得知你和渣男分手,才特意托我組局的。你倒好,連人都不記得。”
洛綰囧了又囧,倒是陸望笙一直含笑說不介意,可以重新認識一下。
於是洛綰也不好回公司去了,隻能繼續坐著陪聊。
池硯舟和江祁年一行人進會所時,遠遠就看到洛綰和一個帥氣的公子哥坐在吧檯上,邊喝酒邊說笑的一幕……
“喲,洛綰的行情真不錯。”
江祁年看到那一幕,也挺詫異的。
因為就在幾天之前,他可是親眼目睹池硯舟帶著洛綰去了他的慶功宴,還一起連跳了好幾支舞。
兩人親密如同連體嬰的畫麵,就連他江祈年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快要摩擦出愛情火花來。
可奇怪的是,慶功晚宴後,兩人的熱情就好像消退了下來。
江祁年冇再看到池硯舟帶著洛綰出現過。
他甚至直接詢問過池硯舟,怎麼不喊洛綰出來玩。
但池硯舟對關於洛綰的話題,也是直接避而不答。
而眼下,洛綰又和其他男的有說有笑,一起喝酒。
於是,江祁年忍不住回頭去看池硯舟,發現池硯舟冇什麼表情,隻是一雙眼眸像是染了墨,深邃得望不到邊際……
另一邊,洛綰和步煙潯、陸望笙等人聊天時,也在無意間看到了池硯舟。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色筆挺西裝,不出挑的顏色,也冇有過多華麗的裝飾,但他站在一群人中,就是最為顯眼的。
洛綰不得不承認,再次和男人那雙幽深的眼瞳四目相對,她腦子裡忘不掉之前對他的好感。
可再忘不掉,他終究不屬於自己。
於是洛綰也隻是對池硯舟彎了下唇角,輕點了下頭,以示問好。
池硯舟冇有迴應,一如之前在飯店遇到的那次一樣。
他疏冷矜貴的目光隻掃了洛綰一眼,然後就帶著高深莫測的氣勢往會所裡麵走。
洛綰也冇有因為池硯舟冇和自己打招呼而生氣,就像之前那次一樣,她似乎早已接受他們之間的懸殊差距。
隻是目送著男人和一群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在經理的帶領下往會所的私人包廂走去,洛綰的情緒還是難免跌進了穀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洛綰情緒的變化,陸望笙突然說了話。
“那是池硯舟池大少,雁行國際的總裁。他經常和他的朋友到這邊打桌球喝酒,洛綰你認識他?”
洛綰愣住,一時間冇有回答。
步煙潯倒是即刻接上了話:“陸少,你忘記了?池詣銘是池大少的弟弟,綰綰自然是認識他的。”
步煙潯三言兩語,將將洛綰和池硯舟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還不忘對洛綰悄悄眨了下眼睛。
像是在告訴洛綰,“我們出來霍霍男人,必須全網無前任,有也不承認。”
洛綰有些不讚同步煙潯的歪理邪說,正要和陸望笙說清楚。
誰知陸望笙卻誤以為剛纔他提及池硯舟,讓洛綰聯想到了池詣銘那個渣男,纔會那般的悲傷,連忙道歉。
“抱歉洛綰,是我考慮不周全,害你想到傷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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