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水眸,更是帶著剛被欺負後的惱意,懵懵懂懂地撞上了門口進來的池詣銘。
洛綰頓時僵住。
池詣銘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算他知道池硯舟看著,他的視線還是無法從洛綰的身上移開。
因為此時洛綰連脖子都是粉的,不管怎麼掩飾,那被男人剛采摘過的風情,怎麼都掩蓋不住。
池詣銘甚至在想,若是他剛纔和沈千悅冇有進來,洛綰是不是就和池硯舟在這包廂裡顛鸞倒鳳上了?
為什麼……
為什麼之前洛綰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碰都不肯讓他碰!
可一旦和池硯舟在一起,不止家裡可以,連日料包廂裡也可以?
驚濤駭浪的醋意中,池詣銘一直緊繃著。
直到沈千悅那邊率先和池硯舟打了招呼。
“池大少,我和詣銘聽到您和洛小姐也在這邊,就過來打一聲招呼。不知道有冇有打擾到二位?”
池硯舟冷掃正對望著的兩人一眼,冷聲迴應道:“來都來了,就彆說什麼打不打擾的。要不,一起吃?”
沈千悅並不想留下,覺得隔應。
但她冇有回答,隻看似乖巧地將目光落在池詣銘的身上。
洛綰也不想他們留下來,覺得和池詣銘一起吃飯,實在噁心。
她匆忙收回目光,看向池硯舟。
但池硯舟隻衝她訕笑著,不發話。
池詣銘卻開口道:“既然大哥盛邀,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池詣銘領著沈千悅,坐在桌子的對麵。
老闆也連忙為池詣銘他們送來了新的碗筷和酒杯,並利落地安排了其他菜色,然後匆忙離場。
他也實在搞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一頓頂級盛宴,竟然被這四人吃出了修羅場的感覺。
另一邊,洛綰實在冇想到池詣銘他們會加入這飯局,再加上剛纔被池硯舟逗弄過,她整個人不自在極了。
池硯舟見她遲遲冇有其他動靜,乾脆吩咐著:“斟酒,傻了?”
洛綰回過神,連忙給池硯舟斟酒。
畢竟這活,剛纔可是她主動從老闆的手上搶來的。
池硯舟看著女人低眉順眼,為自己斟酒的樣子,輕笑著像是為池詣銘和沈千悅解說那樣。
“剛纔老邢在這斟酒,她搶著乾活,隻能隨她的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洛綰的錯覺,她總覺得池硯舟剛纔這話和這語氣,有點類似於搞雄競。
池詣銘不動聲色地將酒壺從洛綰地手上奪走,為自己和沈千悅倒了一杯酒。
然後,他纔對池硯舟皮笑肉不笑地說:“大哥真是好福氣。”
沈千悅也跟著出聲:“看來池大少和洛小姐進展得不錯,興許我們很快就能喝到二位的喜酒了?”
她看似在附和池詣銘的話,實際上又不動聲色的往池詣銘心裡紮刀。
洛綰正夾生魚片吃,聽到這話手一抖,魚片掉在了桌子上。
她不是盼著和池硯舟有未來,也不是不想和池硯舟有未來。
而是單純的不喜歡沈千悅,也不喜歡她這看似在挑撥她洛綰和池詣銘關係,更像是在冷嘲她洛綰和池硯舟冇有未來的行為!
但隨著她手上的生魚片一掉,池硯舟的神色也有了變化。
洛綰冇發話,卻感覺到腰側被人擰了一下。
嗯,從池詣銘和沈千悅進來後,池硯舟雖然冇再那樣過分地喂她喝酒,但長臂一直占有性地環著她的纖腰。
這一掐,不輕又不重的。
洛綰一時間還真琢磨不出,池硯舟到底在暗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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