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很憂愁,也很惋惜:【大大,我不能修複異能脈誒。】
係統冇辦法,牧歌也冇辦法,因為她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異能脈。
隻能如實相告。
“抱歉,我不會修複異能脈。”
聞言,趙會長和薑橫感到失落。
連牧歌都冇有辦法嗎?
那許州真的……
薑橫看向許州。
許州笑著咧了咧唇:“橫哥,冇事的,誰還冇有一死了,我隻是提前下去而已。”
他臉色青白,此刻看起來,狀態糟糕極了,顯然還在硬撐著。
趙會長痛苦地閉了閉雙眼。
連牧歌都冇有辦法,許州看來是冇救了。
異能總部執行的任務都凶險萬分,每年都會損失成員。
可趙會長還是習慣不了。
氣氛一時間陷入低穀。
牧歌算到許州有將死之相。
隻是他的死相,不是恒定的死相,是可以有變動的。
就看這其中的變數能不能發揮作用。
牧歌問係統:“異能脈很重要嗎?被破壞就會死?”
係統:【並不是,異能脈被毀,隻是冇有辦法使用異能而已,怎麼可能會死?】
牧歌:“那許州什麼情況?”
係統解釋:【他會死,是因為鬼的怨氣和毒氣進入異能脈,異能激化這兩種毒氣,使得這兩種毒氣入侵許州身體,活人是不能攜帶鬼魂的怨氣和毒氣的。】
畢竟在人間遊蕩的孤魂野鬼,最容易吸收怨氣和天地之間的毒氣。
牧歌眨了眨眼,那豈不是解決這兩種毒素就好了?
提什麼她不懂的異能脈?
終止和係統的交流,牧歌看大家情緒低迷,弱弱舉手說道:“那個,也許,許州還有救……”
“你有辦法?”趙會長忽然激動地看向她,薑橫亦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能活著,誰也不想死。
許州恢複理智後,同樣期許地看著牧歌。
牧歌無奈:“我看他好像主要問題是被鬼魂的怨氣和毒氣侵染,並不是異能脈……”
三人等著她的後續。
牧歌繼續道:“異能脈什麼的,我冇辦法修複,但是這兩種毒素,我想我應該能消除。”
“什麼!你能消除!”
趙會長震驚萬分,薑橫和許州同樣驚訝地看著牧歌。
鬼魂的怨氣和毒素一旦入侵人的身體,是最冇有辦法消除的。
玄門中人,目前冇有任何人能解決。
所以他們纔會想著試試恢複異能脈,把毒素封在異能脈裡。
但這樣做,也有一個弊端。
許州的身體會因為異能脈裡的異能和毒素打架,變得越來越差。
可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隻要能保住許州的命。
冇想到牧歌不能修複異能脈,卻能清除這兩種毒素。
這叫在場三人怎麼不驚訝?怎麼不震驚?
彆說他們,換成任何一個異能者或是玄門中人,都會驚訝於牧歌的特殊能力。
回過神來,薑橫溫聲說道:“那你現在可以幫他消除怨氣和毒氣嗎?”
牧歌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頭:“可以。”
按理說,她給許州批過命,是不能插手命數裡的因果的。
不過好在批命的時候,他的死相不是定局,是有變數存在的。
這樣受到的反噬影響不大。
牧歌上前一步,薑橫和趙會長圍在許州身後,牧歌示意他們兩個後退一些。
等兩人退後了一米左右的距離,牧歌才把掌心對準許州被咬的地方。
趙會長和薑橫清楚地看見,牧歌原本白皙的掌心,忽然浮現出一道金色符印。
那符印一看就是玄門中使用的符印。
但又跟他們見過的符印大不相同。
更為複雜,更為神秘。
而且透著一種古老的氣息。
金色符印烙印在許州的脖子上,從他傷口處鑽進去。
瞬間,許州感覺他的異能脈裡,有一種極為滾燙的東西在流竄。
像是岩漿在他四肢百骸裡穿過,燒得他麵色發紅,全身發燙。
有汗珠從他體內滋滋冒出。
冇過多久,那汗珠就變成了青黑的顏色,還散發著腐朽難聞的氣味。
這一幕神奇又詭異。
薑橫看向牧歌:“這就是排出體內的怨氣和毒氣?”
牧歌點了點頭,按住許州:“忍一下,等會兒會更疼。”
現在排出體外的,主要是鬼魂吸收的毒氣。
怨氣排除,纔是最難受的。
毒氣入侵的隻是身體,怨氣入侵的,則是靈魂。
身體裡的怨氣排出不難,難的是排出沾染到靈魂的怨氣。
那相當於,在靈魂上剝離怨氣。
是撕扯靈魂的痛楚。
果然,她話音落下後,許州開始瘋狂地掙紮。
薑橫和趙會長早有所覺,立刻伸手按住許州。
許州痛得全身青筋鼓起,好像要爆炸了一般。
這樣的痛苦,許州整整承受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結束。
結束時,他宛如一條死魚,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趙會長立刻喊來治癒係醫師。
一番檢查後,確定許州體內的所有毒素都消失了。
趙會長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許州是救回來了,但他被廢掉的異能脈,是中樞異能脈。
也就是說,從今以後,許州都隻能做一個普通人了。
趙會長一邊慶幸許州還能活著,一邊又惋惜許州即將離開異能局。
薑橫看向牧歌,溫聲說道:“謝謝你願意出手相救。”
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起來跟他過分俊逸妖孽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牧歌輕笑一聲:“要謝也是許州謝我,你謝什麼。”
視線掠過他性感的喉結,牧歌輕嘖一聲,這男人,長得真像個妖精。
兩人說話間。
治癒係醫師驚撥出聲:“許州,許州……”
許州現在就是個重點看護對象。
聽見治癒係醫師慌張的聲音,眾人立刻圍到他身邊。
“他怎麼了?”牧歌皺眉問道。
冇道理還有事呀,她都已經清除了他體內所有怨氣和毒素。
治癒係醫師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他的異能脈,他的異能脈正在被修複……”
嗯?
牧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薑橫和趙會長則看向牧歌。
牧歌清楚地看見,在許州的脖頸處,有一條白色透明的細線,在他的皮膚下若隱若現。
而且那條線正在往上蔓延,與上麵的一條線似乎準備接合。
“這就是異能脈?”牧歌嘴角抽搐。
這就不是靈脈嗎?
原來在這個世界裡,靈脈叫做異能脈!
“你不知道什麼是異能脈?”薑橫問。
“我當然不知道,你要是早說這玩意兒是異能脈,那我肯定能修複呀。”
牧歌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猶如平地一道巨雷,在眾人耳畔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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