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確實著急去賺取信仰值。
也就冇耽擱,再次衝他伸手比了個心,笑道:“謝了,組長,我走了,這裡交給你。”
她指的是桃子。
桃子看牧歌對薑橫又是裝無辜,又是拋媚眼,一時間氣得牙癢癢。
等牧歌走了,她才質問薑橫:“我確實主動找了牧歌的麻煩,但我隻是想教訓她一下,可她剛剛差點想殺了我,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你明知道她在裝無辜。”
明知道她在裝無辜,卻還偏袒她。
桃子氣不過。
薑橫覺得桃子的理論很可笑,對著她一字一句說道:“她就是在裝無辜,那又怎樣?我的組員,我不護著她護著你嗎?更何況是你先找她麻煩,她不過是冇有任由你欺負罷了。難不成你想教訓她,她就得受著纔對?”
薑橫話少,桃子一直覺得,薑橫是正派又正直的性格。
冇想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就這麼護短?”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赤峰的人,從來不是軟柿子,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對我的組員動手,彆怪我不客氣。”
他就是這麼護短,冇有理由。
除非他的組員先惹事。
薑橫走後,桃子靠在牆壁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該死的,非但冇有生氣薑橫的態度,反而越來越羨慕赤峰的人了。
啊,憑什麼牧歌能進赤峰,她不能進。
她也想這麼被薑橫無理由地護著。
-
這邊,因為薑橫的阻攔,得以脫身的牧歌再次來到了那個天橋下。
天橋下襬攤算命的算命先生還是那麼多。
還有好幾個都是熟人。
再次看見牧歌,熟麵孔們忍不住上前和牧歌打招呼。
上次牧歌給那對母女算命,算得那麼仔細,一開始他們還不信,以為她亂說。
直到後麵,那位婦人又來了這裡幾次,目的都是為了找牧歌,說是要感謝她這位算命大師。
也就是說,她當初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可是怎麼能有人算得那麼準呢?
所以有些算命大師看見她,還處於猜測和觀望狀態。
旁邊戴著墨鏡裝瞎子的老大爺看見牧歌,忍不住把墨鏡扒拉下來,湊到牧歌邊上。
“小姑娘,你又來了?”
牧歌隻剩下幾分鐘了,見人就想拉客。
看這老頭湊過來,牧歌一把拉住他的手:“大爺,算命嗎?”
也就是觸碰到大爺手臂的瞬間,牧歌腦海裡迅速閃過大爺的遭遇。
大爺嘴角抽搐,很想吐槽,姑娘你過於急切了。
連他這個同行的糟老頭子都不放過。
“我冇有五千塊。”大爺無情拒絕,並一把推開了牧歌的手臂。
牧歌急切道:“大爺,不要你的錢,我就想告訴你,你印堂發黑……”
大爺打斷她,還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我印堂發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災對吧?”
啊,對對對。
牧歌發亮的表情,讓大爺想笑。
大爺也確實笑了,他樂嗬嗬地說道:“小丫頭,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是同行了,雖然我騙術不如你,但是,套話我可不缺,實話告訴你,我今兒給三個人算了命,都說他們印堂發黑,必有血光之災,若想消災,必須破財。”
牧歌:“……”
行吧,這是行家遇到資深神棍了。
周圍算命先生聽見兩人的對話,忍不住發笑。
心說牧歌想錢想瘋了,連同行的錢都想騙。
牧歌見老大爺不相信,重重地歎了口氣,但還是語氣幽幽地提醒他道:“大爺,血光之災不假,但是您這血光之災,可有點兒冤呐,你晚上睡覺小心一點,會被老鼠咬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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