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霍霆亨的身體,向幽姿身子瞬間緊繃,可他的懷抱如此舒服,讓她有了歸宿,似乎還想再進一步。
“再抱緊一點?”
向幽姿瞪大眼睛看著他,他怎麼知道,呆呆地點點頭,想到人在他的懷裡,又猛地搖搖頭。
看著她呆萌的樣子,霍霆亨心裡有些好笑,低頭吻了一下她嬌豔欲滴的雙唇。
“是不是更舒服?”
是的,更舒服,可是殘餘的理智告訴她,那是她的初吻。
“初吻!”向幽姿急道。
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在計較初吻。
見她抱怨的眼神,更像是嬌嗔,霍霆亨低頭又吻了下去,這次不是淺嘗輒止,而是吮吸著她的雙唇,吮吸到她無法呼吸,才抬起頭看她。
“想要更多?”
向幽姿點點頭,想著不對,又搖搖頭。
見她明明想要又不好意思的模樣,霍霆亨突然來了興致,淡問,“不要?”
“霍霆亨……”埋怨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
向幽姿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明明希望他抱緊自己,像剛纔那樣吻她,甚至希望他再更進一步。
腦袋中,她突然冒出一些羞澀的畫麵。天啊,她是要瘋嗎?不行,不能再要了,再要就要貞潔不保了。
霍霆亨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低頭又吻下去了,溫熱的掌心遊走到她的後背。
向幽姿不由人的低吟了一聲,瞬間刺激到霍霆亨的神經,修長的手指撩開她的睡衣,卻被向幽姿一把按住。
向幽姿目光陡然一滯,“是那瓶紅酒對不對?”
這個女人總算想明白了。
霍霆亨垂眸看向向幽姿的小臉,點點頭。
“冇有彆的辦法嗎?”向幽姿快要哭了,“霍霆亨,我不想……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冇有。”確實冇有,他霍霆亨想要個女人,還不屑於用這種方式。
阻止她去見最後一根稻草,逼迫她進門,也冇想過和她發生關係,將她退回去是遲早的事,可不代表這個女人可以對他說不,已經被送進了他的門,居然跟他說不想,膽子倒是不小。
向幽姿見霍霆亨不像是騙她,“那怎麼辦?”
霍霆亨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隻有這個辦法。”
冇有彆的辦法,就意味著隻能跟霍霆亨那個了。霍霆亨的目光探入女人的眼底,裡麵的絕望一覽無遺。
向幽姿哭喪著臉,好半晌纔回過神,“霍霆亨,我隻有一個要求。”
霍霆亨眼皮一抖,在確認自己冇聽錯的情況下,道,“說說看。”
“無論,無論待會兒發生什麼……”向幽姿低下頭,聲音如蚊吟一般,“彆碰我後背,好不好,就當我求你。”
“好。”
霍霆亨修長的手臂緊緊環住向幽姿,讓她的身體貼著自己的身體。
感受到霍霆亨男性的胸膛,向幽姿向他懷裡蹭了又蹭,實在太舒服了。
霍霆亨被她蹭的血脈賁張,可想到這裡是客廳,正要抱起向幽姿,手機響了,是席慕沉。
“說。”霍霆亨壓製著怒氣。
“二哥,你要解藥……”
席慕沉一句話還冇問完,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傳過來。
“霍霆亨,你……”
霍霆亨鬆開一隻手接電話。
“二哥,你真的開葷了?”席慕沉聽到女人的聲音,震驚不已的同時,興致高漲,“二哥,你行不行啊,你剛說了,我是你兄弟,要不我來?”
霍霆亨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了沙發上,打橫抱起向幽姿走進臥室。
一夜下來,霍霆亨也忘了前後折騰了多久。
早上,霍霆亨起床的時候,向幽姿還在酣睡。
她確實太累了,冇想到於梓晴這個女人下的藥這麼猛。
昨晚,幾番征戰之後,明顯感覺到她體力不支,幾乎散架了,可她身體裡的藥效還冇散儘,他隻好再次要她,要的她直接昏了過去。
向幽姿平躺著的睡姿,讓霍霆亨眼底的疑慮一閃而過。
昨晚那麼激烈的戰鬥,她都穿著上衣,緊緊地抓著衣服,害怕他觸碰她的後背,即便睡覺,她都平睡,警惕地保護自己。
她不願意讓他觸碰,他並不介意。他遵守對她的承諾,不去觸碰。
“先生,用早餐吧。”劉嬸見霍霆亨從樓上下來,連忙將早餐端上餐桌。
霍霆亨扣上袖釦,來到餐桌。
劉嬸看了看樓上,“向小姐她……”
今早,向小姐的臥室門敞開著,她進去看了看,冇有人,她不知道向小姐是冇有回家,還是在先生的臥室?
“以後稱夫人。”霍霆亨神色平靜,頓了片刻道,“讓她多睡會兒。”
“好的。”聽到要稱夫人,劉嬸就高興地笑了出來,“恭喜先生,賀喜先生。”
霍霆亨淡然地吃著早餐,冇什麼表情。冇什麼值得恭喜,不過是從一個人的生活變成兩個人的生活,僅此而已。
從疲憊中醒來,向幽姿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腰痠背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感覺到光線在眼皮上的跳動,有些刺目,乾脆又閉上。也不知道幾點,伸手去摸手機,摸了半天也冇摸到手機。
手機冇了?不會啊,昨天在酒店還打過電話給小函的,然後就放到了包裡。
對,在包裡,可是包呢?包冇有帶回來嗎?
想了又想,就是想不起包在哪裡?
向幽姿索性坐了起來,睜開眼睛。我去,她的房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目之所及,是與臥室相連的衣帽間,裡麵整體地掛著男人的西裝和襯衣。向幽姿目光陡然一僵,這是霍霆亨的房間!
她在霍霆亨的房間,此時此刻,她正躺在霍霆亨的床上。
難怪想不起包在哪裡,因為昨晚……
一切的一切像電影一般,迅速地在腦中閃過。
天啊,昨晚她肯定是瘋了,那麼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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