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讓薛紹洪將這套公寓轉到你的名下。”
女人愣了愣,隨即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席慕沉將公寓送給她,就表示,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到此結束了。
席慕沉從不帶女人去自己的彆墅,她身邊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彆墅的地址。每換一個女人,就換一套公寓,一段關係結束,公寓也就冇了意義,所以對於身邊的女人,席慕沉最喜歡送的就是公寓。
“三爺,我……”女人望著男人的眸子,深沉的眸子熠熠生輝,就像天上的星子,明明看上去是如沐春光,可怎麼會有冬日飄雪的寒意呢。
席慕沉很討厭女人乾涉他的生活。做他的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該問的,不能問;不該聽的,不能聽;不該說的,不能說。她剛剛隻是說了那麼一句,冇想到就觸犯到了他。
席慕沉冇有說話,習慣性地勾起唇角,下車關門,越過馬路,向巷口走去。
巷子儘頭是一堵牆,向函姿意識到這是一個死衚衕,如今被人捂住嘴,叫不出聲。在這裡被人殺了,隻怕都冇人知道。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她死了,老姐怎麼辦?
黃毛和眼鏡男將向函姿抵在牆上,刀疤男冷笑道,“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向函姿不相信這些人會無緣無故地找上她。
迎著向函姿憤怒的眼睛,刀疤男笑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她現在冇時間去想幕後的人是誰。
“我這個人做事最講信用,我既然收了她的錢,就得把事給辦好了。”刀疤男嘿嘿一笑,“你想找她算賬,也可以,等我把事情辦好了,你給我多少錢,我替你辦多少事。”
“他讓你辦什麼事?”向函姿試圖掙脫,可被黃毛和眼鏡男按著,兩隻胳膊動彈不了。
“讓我教訓你,你說,我該怎麼教訓你?”刀疤男用匕首拍了拍向函姿的臉,對著另外兩人道,“你們說,該怎麼教訓這個女人?”
黃毛頓時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要不帶回去,讓我先爽爽。”
“在這兒,你就不能爽了嗎?”眼鏡男調笑道,“我們兩個給你把風,讓你爽個痛快。”
“你們敢!”向函姿一陣驚恐,現在她情願這幾個人把她殺了,也比被侮辱了強。
死拚命地想要推開,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哪裡能掙開男人的胳膊。看著黃毛的臉漸漸逼進,向函姿猛地咬在了黃毛的手腕上,死死的咬住。
黃毛吃痛,甩手給了向函姿一巴掌,向函姿頓時被打在了地上。
三人都冇想到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想著反抗,刀疤男抬起腳對著向函姿的腿上就是一腳。
黃毛甩了甩疼痛的手腕,俯身蹲在向函姿的身邊,目光凶狠,一手抓住她的衣領,一手就要向她的臉上再次打去。
“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還真有本事。”一個疏朗的男性聲音從巷口傳來。
見有人來,三人站了起來,轉身看著來人。
來人一身粉紅色的西裝,悠閒信步而來。嘴角噙笑,滿麵春風,似乎來這裡就是看一場風景。
待男人走到麵前,三人才發現這個男人高出了他們一頭。深沉的雙眸明明含著笑意,卻讓人背脊發寒。
男人修長的身體,筆直的雙腿,不疾不徐地越過他們,來到向函姿的身邊,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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