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澄自己覺得,兩人剛開始相處,自己的性格怎麼樣,還是大大方方地表露出來。
如果這一開始都接受不了自己性格,那等以後有了小孩後,家裡的事,小孩的事一地雞毛,哪還能過得下去?
而且她也不愛聽那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
他們兩人一共拍了十二張,一張八毛,一共九塊六毛。
照相館老闆還給他們便宜了一毛,宋初澄也和他說了,他們這是加急的,明天中午就要來拿走。
他們明天正好要從這裡經過,就順便來拿。
完了蘇暮商還給他了幾顆糖。
“這我不能要。”照相館老闆推脫道。
“沾沾喜氣,我們今天結婚。”
“那我這就收下,祝你們早生貴子!”照相館老闆一臉喜氣的把兩人送了出去。
“這是要去哪裡?”宋初澄看著不是回去的路線,詢問道。
蘇暮商說道:“我們去百貨大樓逛逛。”
“那也行!但東西就不要買了,明天不是要回去軍區嗎?買了還要帶回去。”
蘇暮商想了一下,也覺得有道理。
“好!不過該買的還得買一些”
他們要開七天的車才能到黎市,之後還得坐三個小時的船,才能登島。
但如果自己坐火車,那就會快很多,他們是跟著部隊走的,所以都是小汽車。
海灣鎮雖然屬於比較偏遠的地區,但人口多,地方也大,所以這裡的百貨大樓也不小,有兩層樓。
兩人逛了一圈,看到了不少東西,得虧她的玉靈水,她現在記憶好的要命,可以算過目不忘。
宋初澄對這個年代知道的東西也比較少,大多都是看書的。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觀察一下,這年代的生活用品這些,這樣自己就可以在保住馬甲的前提,偷渡空間的出來用,就這樣她所到之處,都會仔細看一遍。
尼龍襪,暖水壺,糖果種類也多。
絲巾、牙膏、牙刷、肥皂、香皂、還有有看到洗衣粉,花露水這些。
當然這些也是,需要票據這些,不過從原主的記憶裡可以知道,這些如果到節日那些天,那就有很多東西有特供的。
不用票據也可以買到,但就必須人擠人,還需要搶的。
宋初澄買了一支牙膏和牙刷,還有兩條毛巾。
蘇暮商就買了些江米條,還有糕點,順帶又稱了些水果糖。
等一下回駐地,給認識的人分幾顆,這是他們軍區的風俗,無論誰結婚,都會分幾顆喜糖。
走到菸酒區的時候,見到玻璃台上的茅台,宋初澄的眼睛“噌噌”一亮。
“同誌你好,這酒怎麼賣?”
“同誌你好,今天這憑單位工作可以限購兩瓶,一瓶九塊。”
宋初澄雙眼冒光的看著蘇暮商。
蘇暮商:“………”
他這還娶了個酒鬼媳婦兒?
宋初澄不知道他的想法,她的腦海裡隻有九塊錢,一瓶茅台九塊………
蘇暮商眼裡帶著笑意,搖了搖頭,把自己的證件遞了給售貨員,低聲說道:“兩瓶都要。”
宋初澄美滋滋的從百貨大樓出來,蘇暮商大包小包的跟在她後麵。
“我們先國營飯店吃午飯,吃完再回去。”
“行啊!這逛了一個上午了,我也餓了。”宋初澄笑著說道。
還是坐了早上吃早餐的位置。
宋初澄看著小黑板上寫的,今日供應:“素麪條七分,肉包子五分,饅頭三分,魚丸子湯一毛二,葷麪條一毛六。
照樣是蘇暮商去點菜,也不知道和那女同誌說了什麼。
冇一會兒,就見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宋初澄瞧著那人的模樣,也不難猜出是後廚的。
蘇暮商點的是葷麪條,一道紅燒肉,還有大肉包子。
這些都是現做的,端上桌都是冒著煙的那種。
宋初澄一言難儘的,看著桌上的麪條和紅燒肉。
這份量真的是童叟無欺的,一碗麪條,她估計相當於後世的兩大碗。
宋初澄吃了大半碗麪,就吃不了下,剩下的都是她麵前這個“肚子通海”的男人吃掉的。
兩人回到駐地,正好大家都在忙著收拾東西,鬨騰騰的。
蘇暮商把車停到自家屋前,正在忙著收拾東西的小戰士們,集體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直愣愣的盯著他們的“高齡”之花蘇團,下了車,走到另一邊,接著打開副駕駛的門。
從副駕駛裡走出來一個“美得像畫報裡的摩登女郎。”
不!
應該說是,比那摩登女郎還漂亮,那露在衣服外麵的小手小臉,白到發光。
而且這女人不僅漂亮,年紀看著也不大,他蘇團這是不是叫做那什麼?對!就叫那“一鳴驚人”的詞。
見蘇團和那女人並肩站在一起,小戰士人懷疑人生了,同時也無比的佩服這姑娘有勇氣,能把他們家蘇團拿下。
這造福了他們這些光棍,這下他們蘇團有了這麼好看的對象,島上的那些個小姑孃的擇偶標準,應該會放到他們身上來
那他們就多了好些機會,估計今晚團裡那些光棍,都會高興的睡不著。
宋初澄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視線,這幾個黑黑壯壯的小戰士,臉上一會兒震驚,一會兒慶幸,一會兒高興。
這模樣和熊二都有六分相似,垂眼看著在後座拿東西的男人。
笑嘻嘻的打趣道:“你們這些小戰士還挺可愛的。”
蘇暮商提著大包小包的,看著麵前這笑起來,小臉如畫的女孩。
再微微抬眉瞥了一眼前麵幾個黑大壯。
幾個小戰士瞬間就跑到冇影了………
蘇暮商:“………”
默默的把伸進袋子的手抽了出來,本來還打算給糖的。
宋初澄:“………”
這是什麼個情況,見鬼了?
幾個小戰士,要是知道宋初澄的想法的話,那他們絕對會肯定的回答,這蘇團比鬼還可怕!
蘇暮商把手上的東西提了進屋後,他就出去忙了,明天就得回島了,他還得去處理事情。
宋初澄朝他擺了擺手,就趴在床上躺屍。
躺了半個小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桌上的大包小包,認命的起來收拾。
整理好之後,再次打量起這一房一廳,她也到處看了一下。
在客廳的一角,看到一個大包,再想到那寒滲的房間,就明白了過來。
這男人是提前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現在隻剩床裡的棉被那些。
還有櫃子裡的兩套換洗衣服,跟一點零碎的物品。
見冇有什麼可以收拾的,就把門反鎖進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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