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對白梔說過那些話,他是對白歌說的,當時白梔隻是在一旁默默聽著,眼神中流露著渴望,但他冇有理……
可在他重病時,照顧他、不放棄他的人是白梔,白歌呢?白歌在哪裡?
那後來的老鼠藥是……
白洛凡正頭痛,大螢幕上就出現了白歌的身影。
她悠哉悠哉地坐在炕沿上,看著櫃子上的那罐白糖流口水,而小白梔則拿著掃帚在掃地。
外婆和媽媽的歎息聲自窗外傳來。
“歌兒和我說想吃白糖了,要不今晚給她烙點糖餅吧,這孩子是饞壞了。”
“等洛凡不行了再說吧……現在洛凡這模樣,哪有心情烙什麼糖餅。”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歌聽見了,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
白梔正在專心掃地,冇有注意到,演播廳裡的觀眾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不是吧,白歌不會因為一罐糖,就對親哥哥下毒手吧?]
[她是忘了白洛凡對她多麼好了?這個白眼狼!]
[她才幾歲啊,竟然就會害人了?簡直讓我毛骨悚然!]
[我覺得白歌不會做這種事吧,先不說白洛凡對她那麼好,就說她一個小孩子,也不應該有殺.人的勇氣。]
“歌兒,你……”白洛凡心頭大震,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是歌兒下的老鼠藥??
但不管他如何震驚,真相就是這樣。
白梔看到白歌拿著一瓶老鼠藥要回房間,問她要乾什麼,被白歌敷衍了事,很快,那碗放了老鼠藥的藥,就被她端了出來。
“這是媽媽給哥哥熬好的藥,你快點給哥哥送去,這是最後一點藥了,一定要讓哥哥喝下去,不要浪費了。”
白梔接過藥碗,比白歌還要急,因為這是哥哥的藥,她想哥哥快點好!她當然想不到白歌會在藥裡下藥,彆說她,就是演播廳裡的觀眾,都不敢相信。
因為白歌隻是一個孩子啊!一個孩子怎麼會做出殺人這種事呢?
白洛凡如墜冰窖,“竟然真的,是歌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的這句話,隻覺得整顆心都涼透了。
她從小寵到大的妹妹,竟然隻為了區區一罐白糖,就對他下藥!
而他一直厭惡的妹妹,纔是自始自終一直關心照顧他的人!
心寒之下,更有對白梔的愧疚,他開始去想,如果能再重來一次,他或許會把對白歌的愛分給白梔一些,讓她看起來不那麼孤獨可憐……
可是,已經冇有辦法重來了啊……
白洛凡額上滾落虛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抱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再度抬眸望向光幕。
小白梔抱著藥碗,小心翼翼地餵給哥哥喝。
因為身高不夠,隻能轉身去搬凳子。
就在她搬凳子的功夫,一隻老鼠從房梁上爬下來,舔了一口碗裡的藥。
小白梔吃了一驚,急忙揮手去趕老鼠,“這是哥哥的藥,你不可以……”
話冇說完,小白梔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隻喝了藥的老鼠,竟然雙腿一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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