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你帶人來我這裡乾嘛?”
左妍看著來人,好奇的詢問著。
“妍姐,我有點事兒,你先幫我審一下這個人!”
說著,小劉將裝有嫌疑人一些資料的檔案袋交給了左妍。
她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像睡著了似的陳風,心裡麵想了想後,也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行吧,人先放我這裡,我先幫你審一下。”
其實左妍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她想讓陳風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從而老老實實的把身後那些人以及那些事給交代出來。
小劉離開後,左妍也是掏出嫌疑人檔案袋裡麵的資料,捧在手裡仔細的觀看起來。
“長官,能不能給個坐的地方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嫌疑人腿都酸了,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冇看到有人了嗎?”左妍抬頭看了一眼,而後又將目光重新放回手中的資料上,“你先這樣站著吧。”
“給我找個凳子也行啊,我這站的腿都快要站麻了。”嫌疑人說道。
“冇有。”左妍這次連頭都懶得抬了。
“你這是在虐待嫌疑人,我……我要去告你!”
“哦?”左妍一聽,放下手中資料,緩緩抬起頭,眼睛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
“那歡迎你去告,要不要我把我的執法號碼給你?”
“你……”嫌疑人慾言又止。
“給我老實點!”
突然!
左妍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巨響。
讓閉目養神的陳風也忍不住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我問你,大前天晚上七點三十五分的時候,你在哪裡?”左妍神色嚴厲的道。
“當時我正在榮成路奶茶店門口,而且我還買了隔壁炸雞店的雞排。”
“那我再問你……”
……
審訊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左妍也冇問出什麼不對的地方,不由得也停止了詢問。
嫌疑人眼底深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不過被他完美的給隱藏了,並冇有被髮現。
這時候,小劉也回來了。
看著靠在牆上的嫌疑人,也是出聲詢問道:“妍姐,審訊的怎麼樣了?”
“口供什麼的都對的上,再去找目擊人詢問一下,如果冇問題的話,就可以結束了。”左妍揉了揉腦袋,總感覺有些不太對,但卻又根本笑不出來。
無奈之餘,她隻能將檔案袋遞給了小劉。
不過就在小劉帶著嫌疑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陳風卻是開口了。
“這個人在說謊。”
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的迴盪在審訊室裡麵。
這一句話,同樣也讓嫌疑人整個人突然都緊繃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陳風,當看到對方手上的銬子之後,不由得又鬆了一口氣。
還好,跟自己一樣,執法者總不會連這種人的話也聽吧?
“你說他在說謊?”左妍聽到陳風說的,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覺得陳風既然有可能是經過一些組織特訓,而後打入華夏的臥底。
那麼他說不定會察覺到自己察覺不到的漏洞。
因為她也審訊完之後,也感覺怪怪的,就像在當時利用陳風身份證觀察的時候一樣。
實在是太正常了,正常的有些讓人懷疑。
“嗯。”陳風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知道的?”左妍追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陳風笑了笑,“我問你,前天下午三點十五分的時候,你在乾嘛?”
“前天下午……”左妍皺著眉頭想了想,大約過了十幾秒之後,纔開口道:“前天下午,那時候我在……”
但是話說了一半,她腦袋中的迷霧突然消失了,撥開雲霧見光明,整個人一下子醒悟了過來。
剛纔審訊結束之後的那種怪怪感覺,在這一刻也同樣煙消雲散!
是啊!
就連身為執法者的自己都要思索這麼長時間,才能回想起來。
一個普通人對於過去好幾天的事情,怎麼可能張口就來啊!
“小劉,你在我之前冇審過他吧?”
“冇有。”
“那就好,你帶著他接著去審!”左妍笑了起來,“我倒是要看看,這傢夥做的所有準備是不是真的天衣無縫!”
聽到左妍的話,那嫌疑人狠狠的看了一眼陳風,似乎是想要把他的樣子給記住,以後好實行報複。
而等到小劉帶著嫌疑人離開之後,左妍也是笑吟吟的半坐在陳風麵前桌子上,一雙長腿交叉擺在他的麵前。
這個姿勢的她,完美的展現出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段。
“看不出來嘛,觀察挺細緻啊。”左妍笑著說道。
“這不過是一個非常基本的常識罷了。”陳風淡淡的道。
“行,算我先入為主,冇有考慮到這一點!”
“對了,我能問問他犯了什麼事嗎?”
“不該問的彆問!”左妍一下子收起了笑臉,“這是你該管的事情嗎?
你現在應該考慮如何戴罪立功,爭取日後早日從獄中走出去纔對!”
陳風:“……”
“我好歹也算是幫了你一次。”
“也對。”左妍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要不是陳風的提醒,這嫌疑人或許等到了一定時間後,就真的被無罪釋放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案,就是最近醫院血庫總是丟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東西?血庫裡麵還能有什麼?”左妍瞥了一眼,“說來也奇怪,見過偷車,見過偷錢,甚至我還見過偷人的。
但是這個去醫院的血庫偷這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說是珍貴的血型,但好像也賣不了幾個錢吧?”
聽到左妍的話,陳風冇迴應,腦海中仔細的思索起來。
而左妍看著陳風,最終又忍不住歎了口氣,苦口婆心的道:“你說說你,人長得也挺帥,年紀也不大。
你說你乾點啥不好,為什麼非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陳風:“……”
他抬頭看了一眼又開始胡言亂語的左研,索性又閉上了眼睛,開始了閉目養神。
而見陳風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左妍也是很生氣。
“你說說你,有這觀察力,你為什麼不加入執法局?當個對華夏有用的人不好嗎?
為啥非得當個敗類呢?”
然而。
陳風根本懶得搭理他,他正在思考剛纔左妍剛纔說的。
就像她說的,偷車偷錢甚至偷人都見過。
但是去醫院血庫偷,可還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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