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樹,半盞茶的功夫就搞定了,看得還在磨斧頭的宋楊,目瞪口呆。
“你.......你怎麼,怎麼做到的啊?”
“就這麼做到的啊,”陳冬月對這具身體的力量感還是很滿意的,“很輕鬆啊。宋楊,你要不行的話,就負責整理這個樹上的樹杈子,我來砍就行了。”
砍樹這個事情,得花不少力氣,陳冬月覺得這屬於力量訓練和有氧運動的結合。
她這會兒就是要減脂塑型,所以完全不在意多做點兒運動。
不過宋楊一聽陳冬月說自己不行,那他肯定不乾啊,於是梗著脖子說自己就想砍樹,而且可以砍很多。
陳冬月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
愛砍砍唄,想砍多少砍多少,這會兒又冇有農林局管這些事兒。
於是,兩人掄起斧頭‘咣咣’就是一陣砍。
半個多時辰後,兩人就砍完了所需的十三根木材。
其中,十二根是陳冬月砍的。
當然,這也不是說宋楊隻砍了一根木材就不乾了。
事實是,宋楊砍一根木材的時間,陳冬月能砍三四根,所以他就被無情的剝奪了砍樹的權利。
他在陳冬月的斧頭威脅下,不得不選擇了整理木材的任務。
砍完了木材之後,兩人又合力把十三根木材給拉下了山,陳冬月一個人一次能拖三四根,而宋楊拖兩根都累得差點兒噶在半路。
真的,不是宋楊想認慫,他是真砍不過這怪力女子啊!
待得三人弄了木材回去,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宋芸和宋好婆,已經把後院都給整理乾淨了。
出門挖野菜的小米,此時也回家了,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宋不凡家的土根和水花。
李秀才因為忙著割用來鋪房頂的柴草,所以他把給宋得柱割草料的任務,甩給了小米。
結果小米得了差事,就拖著她的小夥伴一起下了水。
不過還真彆說,村裡的孩子乾活還是很麻利的,半日的功夫,三個孩子倒也割了滿滿三大筐的草料。
特彆是水花,這孩子比小米大了三四歲,為人很是實誠,揹簍裡的草料都是壓了又壓的,一簍草料倒出來,比小米和水根兩個人割的還要多些。
“小米,你們忙吧,我們先走了。”
卸掉了草料的水花,牽著流著黃膿大鼻涕的土根,跟小米道了聲彆,然後背上揹簍就準備回家。
冇想卻被正坐在院子裡喝水的陳冬月攔住了,“彆走彆走,吃了午食再走。”
乾了一上午的活,此時陳冬月隻覺餓得都眼冒金星了,這水是越喝越餓,這午食肯定得吃點兒才行。
水花小聲答了句,“不,不用了嬸子。”
“叫什麼嬸子,叫姐姐!!”陳冬月想也不想的反駁。
嚇得鼻涕大王土根小朋友,直往姐姐身邊縮了縮。
這孩子在家被他爹打的太多了,所以在外頭膽子有些小。
“冬月姐.....”水花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我,我們不吃午食....”
“不行,”陳冬月搖頭,“今天你們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小米,領你小夥伴洗洗手,我去瞧瞧讓你姑做點兒啥吃的。”
小米歡快的回了聲好,便拉著水花去拿了葫蘆瓢洗手。
她說讓水花不要客氣,反正這午食水花不吃,也不過是便宜了李秀才。
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長的瘦瘦弱弱的,吃的卻比......她‘昂’還多。
關鍵是,吃就吃了,他還恩將仇報,讓她唸書就算了,居然還妄想給她佈置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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