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民他們三人連同方建國一行四人,再次回到病人的房間。王誌民又詳細地把他們三個的推論和解決方案講解了一遍。因為涉及很多中醫領域的東西,方建國聽的並不是很明白。
聽完,方建國就問:“有幾成把握人能醒過來?能醒多長時間?”
王老看了看唐國慶與上官學津回答道:“7成以上把握能清醒過來,醒多多長時間不知道,之後的情況也無法預計。”
“不過,這可能是目前我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王老又強調地說。
聽了王老的說話,方建國眼中閃過一絲殺伐,果斷地說:“好,請三位稍作休息和準備,我這邊也馬上安排。一旦準備就緒,馬上開始,還勞煩三位給我們壓陣。”說完,留下三人在病房,自己出去安排人員做相關準備了。
很快,王鋒帶著幾個人搬來諸多器材,把房間一分為二隔離開來。然後,方建國帶著王鋒和另一個人留下,吩咐整層樓開始軍事戒嚴,這個房間此刻開始為軍事禁區,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違者就地處置。
準備一切,王老、唐老便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消毒好沿著病人的心脈和督脈連續下針。王老負責督脈,唐老負責心脈,各下一十八針。施針完畢,隻見心電監護儀器上病人心率慢慢下降,最後維持在20次上下。二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雖然隻是封脈,畢竟上了年紀,又如此緊張。
“到你了”,王老對著上官學津說道。
“嗯”,上官學津堅定地點了點頭。拿出針盒,先消毒好11枚銀針,然後依次在神庭,上關,承靈等穴位下針,認穴之準,下針之快,比兩位老專家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最後兩根銀針刺入左右兩側腦空穴,隻見上官學津拿起一根6寸金針消毒好,直刺百會穴而下入2寸。
隨後,上官學津現先是一定的頻率震針,然後用特殊的手法不停進行撚鍼,保證每一枚針都在抖動,似乎有一陣陣波紋的錯覺。
唐國慶看的目瞪口呆,果然太乙針必須配以相應功夫才能發揮效應,連忙對著方建國他們說道:“隨時準備,病人隨時會醒。”
話音未落,直接之前昏睡的人動了動手指,然後慢慢睜開眼睛。上官學津見到如此情形,隨即停止了抖針。這一次,比上一次好多了,看來導氣術有所進步,不像之前那樣羸弱了,他想到。
等到三人退回,簾子後麵。方建國立馬走上前去,說道:“林教授,你醒了。”
隻聽見那個人虛弱地說:“這是哪裡?你們又是何人。”
聽到方建國一聲“林教授”,唐國慶身軀一震,喃喃說道:“是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朦朧的身影。
“你是誰?”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虛弱地說,他感覺自己完全動不了,似乎睜一下眼,動一下口都要費儘全身力氣。
“林雲天教授,當國安找上你的時候,你應該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你的想象了。你,被人利用了。我是國家安全域性渝川分局方建國。”方局長沉重地說。
林雲天輕歎了一聲,幾乎聽不見。他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隻是他冇想到找上門來的會是國安。這意味著與自己接觸的機構和人,極有可能有更大的陰謀。事到如今,自己隻能認命了,可恨的是薇兒的仇還冇來得及報,哪怕自己為此幾近瘋狂,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希望那些人言而有信,幫自己殺了那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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