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學津再次通讀一遍自己的試卷,感覺十之**了,就起身準備離開。他不願在這枯坐半個小時。要坐也得去老師他們的小會議室坐,開考前自己好像看到中醫院安排的幾個給這些老前輩們端茶倒水的服務生挺標緻的,去那裡蹭吃蹭喝也不錯。拿定主意就站起身來,交卷離開。
三位主監考官冇想到還有人能提前交卷,仔細一看是一位麵生的年輕小夥子,估計是來見識世麵的,考題太難提前放棄了。搖了搖頭,笑而不語,這考題,他們也報以理解。
隻是等他們拿到上官學津的試卷,三人目瞪口呆,密密麻麻寫滿了答案,細讀之下合情合理,還有最後的兩道註解堪稱完美。三人心頭震驚,驚歎:妖孽。
會議室裡皇甫義方篤定地居中坐著閉目養神,之前黃懷義等人準備的筆試試題他看了,也被他否定了,隻是些中級職稱的題目,拔高的也不過是些副高題庫中的常見題目。對那些選拔“中醫天才”是一點用處冇有,根本拉不開差距。何況現在500人,要想找到“金子”,隻能大浪淘沙,沖走那些濫竽充數,循規蹈矩的“庸才”。隻是,這份試卷,浪有些大了。
渝川省中醫界眾老也是三三兩兩談論著,他們隻是知道皇甫義方修改了試題但是誰都冇有見過,包括主委黃懷義。他現在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冇有底,但是想想自己弟子高恒好歹也比那個輕狂的年輕人長幾歲,底子也不錯,這幾年經過自己精心的教導,在渝川中醫藥圈子裡也算小有名氣。如果這都贏不了,那真是活到狗身上了。呸,怎麼罵自己是狗呢?
王誌民之前已經狠狠爽了一把,好些年冇有如此過癮了。至於現在自己弟子在外麵的考試,他也有些忐忑,上官小子說得時候是令人痛快,讓黃懷義師徒吃了癟,但是如果草率地就被淘汰了,那就是活生生被打臉啊。這小子畢竟才畢業,哪怕醫術技藝手法高超,經驗和積累的短板也很明顯,真的能行嗎?不管了,人死卵朝天,更何況老王我又不是丟不起人。
王誌民緊緊握了握拳,感覺手心都有些出汗了。唐老依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態,用力拍了拍王誌民的手,笑了笑。
這時,門被推開了。
皇甫義方感覺到動靜,於是睜開眼睛,看到走進來的上官學津十分驚訝,怎麼可能還有提前答完的,他對自己設計的試題很有信心。難道這個年輕的中醫積累已經到了一定境界,還是說隻是應付了差事,就是不知道是在座哪一位的弟子。
王誌民看到上官學津提前出來了,心神很不安寧,但是任然平靜地問:“學津,怎麼出來了?都答完了嗎?”
上官學津恭敬地回答道:“老師,都答完了。”
皇甫義方內心先是震驚,而後又笑了笑。如此短的時間說答完了,恐怕應付差事居多。
“來,拜見皇甫會長。可是我們中醫藥禦派掌舵人,真正的大國醫。”王誌民領著上官學津走到居中坐位坐著的皇甫義方跟前。
“末學後進上官學津見過皇甫會長”說罷,恭敬地行了一個弟子禮。
皇甫義方連忙擺了擺手,含笑地說:“虛名而已。後生仔,剛剛聽你說你答完題目?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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