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走了之後,梁靖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夜幕,心裡想著,這個死丫頭又搞喬裝打扮這一套,你這會又跑到哪裡去了呢。正想著桌子上電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她氣又不打一處來。
“死丫頭,你又跑哪裡去了,趕緊給老孃死回來。”接了通之後,梁靖對著電話咆哮道。
渝江河邊的舞菲虞似乎一早就有準備,將電話拿的離耳朵遠遠的,等到電話裡的人發泄完了,這才柔聲柔氣地說道:“乾媽,我闖禍了。”於是她很快將事情講了一遍。
聽到舞菲虞差點被調戲,她的火氣再也遏製不住了,冷冷地說:“你給我站在那裡彆動,我派人來接你,如果再敢亂跑,以後就不要唱歌了。”
“可是,你要幫我救那個人啦。”舞菲虞著急地說。不知道是因為上官學津被帶走了,還是因為梁靖說不準她再唱歌了。
“你先想想你自己吧。”梁靖真的很憤怒。一方麵憤怒舞菲虞私自外出惹出是非,另一方麵憤怒她居然讓自己去救一個素未蒙麵的男人。是男人,這要是被那些無中生有的記者捕風捉影亂寫一通,自己多年的心血就毀於一旦了。
“如果。。。”
舞菲虞還想說什麼直接被梁靖打斷了,“如果你想救人,就先回來,否則免談。”然後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上官學津和趙方德被帶到派出所一段時間了,一直也冇有民警來理會他,就這樣把他晾在了這裡。上官學津倒也悠閒,竟然坐在審訊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頭,有結果了。根據現場目擊者的反映,參與大家鬥毆的有四個人,起因暫時還不知道,隻知道1打3啦。頭,這年輕很牛叉啊。你知道被打的這個三個人是乾什麼的嗎?”一個年輕的民警滿臉興奮地說,感覺像是逮到大魚一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值班的頭不耐煩地說。
“嘿嘿,其中一個是本市富商趙家的公子爺趙方德,一個紈絝子弟,他的兩個打手更是地下拳手,涉及多起刑事傷人案件。”年輕的民警得意地說。
“哦。”聽到這個這個頭頭開始有些興趣了,“馬上安排何誌軍和老張去詢問一下那個年輕人,告訴他們注意態度和安全,一個人打翻兩個有生死搏鬥經驗的地下拳手,有點意思。”
“乾媽,你就幫幫他吧。要不是他,還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呢?”舞菲虞回來之後,一直不住地哀求著梁靖。
“哼,知道怕了?知道錯了冇?看你以後還敢一個人亂跑。”梁靖看她安全回來,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了,現在還繃著主要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我知道錯了,我答應你從現在到演唱會結束都不會亂跑了。”舞菲虞吐了舌頭調皮地說。
“好了,還冇吃飯吧,先去吃飯。”梁靖臉色好了一些。
“可是。。。”舞菲虞還想說。
“我說去吃飯。”梁靖板起了臉。
舞菲虞有些委屈地站起來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後的梁靖說:“我來想辦法,你好好吃飯。”
頓時舞菲虞轉了過來,笑著說:“謝謝乾媽。我這就乖乖去吃飯。”然後飛快地跑開了。
等到舞菲虞走了之後,梁靖說道:“通知公關部門,組織水軍將今天晚上所有關於這起事情的網絡訊息,全部朝著少年見義勇為,勇鬥流氓惡霸的方向引導,並且一定要置頂到各大網站頭條。發動輿論的力量將那小子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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