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望著上官學津,他聽出來這個年輕人就是之前接聽電話的那個人,這個時候他敢出聲,要麼想出人頭地,要麼身懷絕技。後者可能性大一些,劉闖心裡想著,隻是自己唯一個兒子,自己敢試一試嗎?
“你是哪個科的?冇怎麼見過你?”寧康院長看著這個楞出頭的年輕醫生說到,要不是看他穿著省醫院的工作服,帶著醫院的工作牌,自己都不相信這個年輕人是醫院的醫生。
上官津梁連忙說道:“寧院長,他就是之前我跟您彙報過的,我侄子剛剛醫學院畢業,準備在省醫院實習,剛剛辦完手續,我讓他到急診科鍛鍊鍛鍊。這不剛準備向劉主任報到就遇到這麼幾檔子事。”
“哦。”寧康聽著上官津梁解釋道,想起有這麼一回事。省醫院實習名額有限,每年都會有一些領導或者走關係的,這也正常,人之常情無可厚非。不過,這個年輕人似乎不簡單。這樣的環境之下,有如此魄力,莫非真是藝高人膽大?
劉闖本以為會是哪個醫學界青年才俊,冇想到是個剛畢業的愣頭青,冷笑地說:“年輕人,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和魄力。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
上官學津並不在乎:“在我看來你之前將來是什麼人都不重要,現在你是病人家屬,我是醫生,我有儘心治療的義務,你有選擇的權力,如此而已。”
“好!”劉闖覺得這個年輕醫生真的不錯,“好一個醫生與患者家屬。可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上官學津知道不說出點什麼,劉闖很難相信他。他又看了一眼,寧康院長,自己的小叔,還有劉銘泰主任,緩緩地對劉闖說到:“你還有10分鐘時間考慮,時間一過也就隻能采用劉主任的辦法了。你可以問問寧院長和劉主任,早上列車上那個特殊病人是我救回來的,剛剛那個下肢開放性骨折的病人也是我處置的,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兒子最終不會有生命之憂,隻是以後生活差點,受些罪罷了。”
“什麼!”兩個不同的聲音,十分驚訝的喊道。寧院長雖不知道早上那個病人心臟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最後術後病人心肌充滿活力十分神奇。而劉主任就憑剛剛瞟了一眼那個傷者的傷口已經驚奇,那個病人的處置自問自己也做不到,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
上官津梁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寧院長和劉主任的表情之中,猜測到似乎自己的侄子做了兩件了不得事,把他們給驚到了。
劉闖也瞧出了些端倪,問道:“寧院長,您怎麼說?”
寧康的心情很不平靜,早上軍區總院醫院嵩言主任跟自己聊起那個病人的救治時候對一個年輕人十分推崇,這個年輕人會是眼前這個穿著自己醫院工作服的實習生嗎?如果是他,自己可以相信嗎?他又回過頭來看了看急診科劉銘泰,隻見劉主任點了點頭,似乎表示了讚成。
隻聽寧院長說道:“可以,不過,也要做好隨時手術的準備。”
“這,這能行嗎?”上官津梁還是有些忐忑,這些年上官學津每次放假都在四方遊曆,學校裡事情自己也關心的少,家傳的醫術也不知道學了幾成。哎,還是自己這個小叔不稱職啊,瞭解的太少。他再次望向上官學津時,似乎看到了一些老爺子的影子,超凡脫俗,飄渺不定,琢磨不透。
劉闖也不是一個婆媽的人,殺伐果斷,就是江湖人的性格。於是堅定對著上官學津說道:“小兄弟,你儘管試,隻要能保住他的命,其他的我一概不追究。不過,如果你隻是想出風頭,我也會讓你知道找錯了人。”
“如果隻是要保住小孩的命,我又何須出頭,寧院長,劉主任他們自會比我強上千萬倍。”上官學津淡淡迴應說到。
隻見他拿起自己的揹包,朝著小孩走了過去。所有人主動地站到了兩邊,空出一條路來。上官學津從包裡麵拿出了一套金銀兩色的針,其中兩根金針長達6寸,似乎跟中醫鍼灸用的針差彆很大。
上官學津又觸摸一下小孩的後腰,用心感受著腰部腫脹的位置,閉著眼與剛剛看到的CT圖像比較著。慢慢也知道了大概,於是便開口說:“請問血取回來嗎?”
何晨頓了一會,答道:“取回來,現在要輸嗎?”
“嗯,先輸上,但是不要太快,維持血壓90左右即可”上官學津平靜的說,又對著小叔上官津梁問道:“叔,醫院中藥房可有10年份以上的山參?我需要一支麻煩吩咐他們搗碎取汁。”
上官津梁不敢怠慢,馬上安排人員去取。又看見自己的侄子慢慢給小孩做了一個詳詳細細地檢查,過程流程規範,他的心也安定了一點點。
上官學津現在可以確定,小孩的狀況並冇有想象中的那麼糟,他想他如果手術可能也並不需要拆除脾臟。他認真的消毒這每一根針,尤其是兩個長達6寸的金針,靜靜等候山參汁的到來。
隨著血液的輸入,小孩的麵色漸漸紅潤,但仍然處於昏睡之中。不一會,取藥的人跑了回來說道:“寧院長,上官院長取回來了,10年山參,搗碎成汁。”
寧康出身西醫雖不明白,但是畢竟是渝川醫學界翹楚,見多識廣,也認同中醫的神秘與神奇。淡定地說:“送過去。”
隻見上官學津把每一個針針頭浸在山參汁中,囑咐人將小孩扶起,然後取出兩個6寸金針迅速插入腰部脾臟位置,力透皮膚肌肉,很快兩個6寸金針便有一半插進小孩的身體裡。
劉闖在上官學津下針的那一刻,非常驚奇,他是身懷功夫的人,知道要將如此柔軟的金針插入人體內,需要怎樣的身手,更何況還要入肉三寸,就憑這兩針,他的心安定了,此人必定身懷絕技,杏林高手。
不止劉闖一人,寧康,劉銘泰也是很吃驚。中醫的手段他們或多或少也都見識過,再說中西醫雖體係不同,但是人體結構總是瞭解的。這兩針他們看出了這個年輕人的不凡。
上官津梁更是吃驚,自己侄子這一手是哪裡學來的。他堅信肯定不是在學校,自己祖傳?可是自己都未曾見過老爺子漏過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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