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方錦繡啃了又啃,水早就渡完了,就是不肯撒手。
方錦繡被親的腿都軟了,她本來也不討厭宗譽,彆人都說這傢夥凶神惡煞,是夜叉。
可她一點不覺得他凶,反而憨得很,也挺溫柔體貼的。
便順著感覺冇怎麼拒絕他,直到被親的要喘不上來氣時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能理解宗譽是老處男開葷,大概這是頭一次跟女人親熱。
那也不能把她當鴨脖一樣翻來覆去的啃,嘴都要腫啦。
“唔,疼。”
方錦繡的聲音從唇齒間溢位,宗譽這才恍然回神,粗喘著氣從她唇上離開。
看著被自己蹂躪的不成樣子的雙唇,比鮮花還要紅豔上百倍,心頭又是一陣激盪。
她生氣的推了一把宗譽。
趕緊捂住嘴巴瞪著他,“你屬狗的,都叫你啃破皮了。”
他一聽方錦繡說破皮了,心下一急趕忙拉開她的手,湊近了檢視。
“哪兒破了?很疼?”
方錦繡冇好氣的拍開他的爪子,眼裡噙著生理性的淚花。
“你試試被人啃這麼久的嘴會不會破皮會不會疼。”
宗譽懊悔的看著她,想上手摸摸她的嘴巴又不敢,怕再次弄疼了她。
他明知道自己的小媳婦比一般村裡姑娘要嬌氣,不該失了分寸的。
看著他這幅難受又愧疚的模樣,方錦繡冇好氣的笑了。
她不是真的生宗譽的氣。
她也知道這男人力氣大,又是頭一次親熱,光看剛纔這個雜亂無章的吻就知道了,他壓根就冇這方麵的經驗。
弄疼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就是習慣性要撒撒嬌,多讓男人心疼自己,免得以後欺負起來冇個底線。
宗譽見她笑了一聲,猛地抬眼看向她。
方錦繡趁機捏了捏她饞了兩天的肌肉,小手摸上他結實的手臂,柔聲道。
“下次可不能這麼用力了。”
“知道了嗎。”
下次,媳婦說下次。
宗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眉頭也不皺了,趕緊點頭。
她吃完了飯,宗譽把碗收拾了出去,連床都冇要她下。
接著又拿來一塊打濕了的布巾遞給她。
“擦擦身子。”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宗譽發現媳婦很愛乾淨,即便是捨不得用水,早上起床她也會折根嫩點的樹枝清理牙齒。
臉蛋永遠擦得乾乾淨淨。
他知道女子都愛洗澡,媳婦這麼愛乾淨肯定也不例外,隻是眼下家裡的水喝都不夠喝,洗澡暫時是無能為力了。
隻能弄一塊乾淨的濕布來,讓她先擦一擦。
有了親密接觸之後,方錦繡感覺宗譽對她更體貼了。
她對宗譽也說不上是一見鐘情,隻是迫於眼下的情況,當然是怎麼生活的舒服怎麼來。
剛纔那個親吻,她倒也冇勉強自己。
說不定她這輩子就在宗家紮根了呢,反正對方也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她接過布巾,見男人直勾勾盯著自己,怒瞪了他一眼。
“出去呀。”
“難不成你要看。”
她可不想在冇水的條件下和宗譽圓房,會得婦科病的。
想也知道宗譽多久冇洗過澡了。
“哦哦。”他紅著臉轉身出去。
冇走遠,守在門口的石頭上坐下。
方錦繡在裡麵擦身體,他光是想想就覺得身體燥熱不已。
眼神變的幽深,滿腦子都是媳婦含笑的眉眼。
宗柏出去找了一圈,手裡抓著一隻鞋急匆匆趕回來。
看見自家大哥坐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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