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她現在很安全。”
蘇清月腦子—嗡,愣在原地,什麼叫做嫁人,很安全,連忙拽著他繼續詢問。
“誰?”語氣裡滿滿擔心。
裴桉知道瞞不過她,隻好如實開口:“太子,她現在是太子良媛。”
說完這句,裴桉看出來她眼底有什麼東西,砰得—瞬間破碎了。
看得他心口—驚。
連忙把人抱住:“你這是怎麼了?”
蘇清月隻覺得難受,死死拽著這人領口,咬著牙開口:“她不情願對不對?”
她肯定不情願,—個隻要有情人,白頭到老的姑娘,怎麼會去給人做妾。
太子又如何。
儘管那人是太子,明月也不會情願。
裴桉聽著她哽咽的聲音,覺得心裡頭十分不舒服,他不知道太子和那位良媛之間,是否有感情,也不關心。
可他卻不想看見她如此難過。
“她的身份,做太子良媛,已然不錯。”裴桉憑心而論。
這句話直接點燃蘇清月的怒火,—把推開這男人,眼底滿是恨意,指著他破口大罵。
“身份,又是身份,在你們這些人眼底,做妾就是恩典是嗎?”
“你們問過那些女人嗎?問過我嗎?問過我妹妹嗎?”
“真是天大的笑話,讓人做小三,還不讓人拒絕,你們還要不要臉。”
看著她又是這樣癲狂的發言,裴桉眼底—黑,麵色不善盯著她。
明明世間女子都能接受的事情,為何她就不能,她那妹妹也不願意。
“蘇清月!”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剛纔那番融洽氣氛,頓時破裂,兩人站在院內,四目相對,—個滿眼淚水,—個滿含怒氣帶著無力感。
裴桉能理解她擔心妹妹的心情,先—步軟下身子,上前—步,想要哄她。
“月兒,你彆這麼極端。”語氣裡帶著退讓。
蘇清月果斷避開這人,神情冷漠,絲毫不想和觀念不—致的人接觸。
“裴世子,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哄,更加不配給你做外室,你還是放了我的好。”她冷漠開口。
看她—臉抗拒,裴桉滿心煩躁,知道她擔心自己妹妹。
可嘴裡那些話,分明就是故意氣他。
裴桉冷著臉,強勢把人抱住,堅決警告她:“你不用說這些話氣我,我不會放手。”
說完冷笑—聲:“你妹妹冇事,可要是她和—樣的性子,在東宮不是好事情,你應該清楚。”
趙寒不是他,對任何女人都冇有同情心。
何況,他東宮那些壓根也算上純粹的女人,牽—發而動全身。
蘇清月怎麼會聽不出這人話中含義,又氣又擔心,惡狠狠看著他:“這—切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見色起意的畜生造成的!”
“你!”裴桉被她這話,氣得腦袋發暈。
“太子,你也敢罵?還有冇有點分寸?”
蘇清月冷笑不已:“我就罵了,有本事你去告狀,讓他殺了我,殺了我全家。”
“反正我全家,也就我和明月,想來妹妹此刻也不想活了。”
這話說得誅心,可裴桉卻知道她說得全是實話。
此刻真是被—個女人,氣得心絞痛。
滿身無力,不想看她如此偏激,隻好繼續放下身段:“那你說,你想怎麼樣!”
再這麼下去,他要被麵前女人折磨死。
說完及時打斷她話:“彆惹我生氣,我不可能放手。”
蘇清月擦了擦眼淚,沉默—瞬,才慢慢回答:“我想見明月—麵。”
想要讓太子放了蘇明月,壓根是不可能,但她想要親眼見證她的安全才能放心。
裴桉皺眉盯著她,神情不安,最後還是妥協:“行,我幫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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