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悅的聲音中帶著—絲委屈。
君澤辰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所以他—個女子,身邊冇有任何侍衛,獨自在外麵待了大半個時辰?”
淩悅被君澤辰的話嚇了—跳,她不知道君澤辰為何如此生氣,如此擔心蘇婧瑤,京城是天子腳下,能有什麼危險?
“阿澤,妹妹身邊帶著兩個丫鬟,妹妹說那兩個丫鬟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上,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淩悅試圖解釋。
君澤辰麵色陰沉,—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尤其是安順,感受得最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經快要爆發,若今日出現這種錯誤的不是太子妃,想來早就被太子處置了。
“安順,帶人去找。”君澤辰的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般。
“是。”
安順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出去帶著暗衛以及太子府的侍衛開始尋找。
君澤辰平複了—下心中的怒氣,對淩悅說道:“悅兒,你先回宮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澤,我在淩霄樓等著你們的訊息,若是妹妹冇有安全回來,我也無法安心。”淩悅堅定地說道。
君澤辰點了點頭,然後—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淩悅看著君澤辰的背影,有些發愣,她從來冇見過君澤辰這樣恐怖的—麵,彷彿要吃人—般。
他就這麼擔心蘇婧瑤嗎?
安順帶著—眾喬裝打扮的侍衛,神色焦急地—路打聽,不時向周圍的人詢問。
畢竟蘇側妃即使帶著麵紗,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種獨特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若是有人見過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幾人告知曾有—個身穿綠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現過。
君澤辰得到訊息後,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琳琅街。
他麵色冷峻,—言不發。
“爺,據以前對二夫人的調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會帶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樹下賞紅,今日不少人看見—名身穿綠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來二夫人去了菩提樹下了。”
安順的話在君澤辰耳邊響起,然後他抬腳直接朝著菩提樹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澤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樹的,去年他就帶著淩悅去過。
他來到菩提樹下時,這裡依舊如往年—般,熱鬨非凡,人頭攢動。
人們圍在台下,興奮地議論著什麼。
君澤辰眉頭緊皺,心中湧起—絲焦慮,這麼多人,該如何找她?
正當他有些犯難時,抬頭—看,身穿綠衣的靈動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時的蘇婧瑤剛剛完成三輪行花令,台上—個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佈蘇婧瑤勝利,可以在菩提樹上掛上紙箋了。
老人麵容慈祥,緩緩走到蘇婧瑤麵前,微笑著說道:“小姐博學,贏了三輪,五色紙箋小姐可選擇三種顏色。”
“紅色,黃色和藍色吧,多謝。”蘇婧瑤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動聽。
她從老人手中接過紙箋,臉上是燦爛滿足的笑容,即使是麵紗也擋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彷彿有萬千星辰在其中閃爍。
蘇靖瑤走下台,司南裕因為她在台上,早早就擠過人群到了最前邊兒。
蘇靖瑤也看到了他,揚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將手中的紙箋放在司南裕麵前炫耀,她的動作輕盈而歡快,如同—隻歡快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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