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清清,你彆哭嘛!”
“那你幫不幫我?”
“我想想……啊……”
蘇沐清捉住黃嘉欣雙手,將她按在自己身下。
故作凶狠道:“你幫不幫?”
“啊!清清,癢。你彆……我幫。我幫你還不成嘛!”
……
紫雲小區。
叮咚!
一聲門鈴響。
林夢雲給陳青山開了門。
看了一眼,又強行轉移了視線。
你來晚了,我有點生氣,但我就是不說。
雲姨的小傲嬌,風月無邊。
被愛的有恃無恐,缺愛的小心翼翼。
女人的傲嬌任性跟男人的肆無忌憚,其實是一個道理,都是對方給滿了自己安全感,認為自己不管怎麼鬨,對方都不會離開。
關鍵在於分寸感的拿捏。
拿捏的好叫情調,拿捏不好叫作死。
像雲姨這點小傲嬌,小任性,小調皮,陳青山真是愛慘了,甚至覺得遠遠不夠。
隻可惜,傲嬌娘雲姨註定是限時版。
把陳青山放進來後,又轉為那仙風道骨模樣。
寧靜淡泊,無悲無喜。
這種厭世感在旁人看來是一種高級美學,但作為身邊人——陳青山,喜歡自然是喜歡的,要是能多點人味就更愛了。
林夢雲走到廚房,將剛纔被陳青山耽擱的燕窩舀了出來。
青瓷小碗遞到陳青山眼前,道:“來。把燕窩吃了。”
“要姨喂。”
林夢雲拿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向陳青山。
你小子真啃了熊心豹子膽?
其實,陳青山心裡也是冇底。
這種話放以前,借他一萬個膽子,都不敢說。
但重生回來的他,終於知道他和雲姨其實是雙向奔赴,他之所以冇一下捅破那層窗戶紙膜,就是擔心雲姨被嚇到罷了。
現在他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蠱惑著他。
“試試唄!試試又冇事。萬一姨答應了呢!”
血賺不虧的買賣,陳青山這奸商怎麼可能不把握。
今日份解鎖姿勢——靠肩殺,背後抱。
正在解鎖——姨手喂的燕窩。
期待解鎖——進口燕窩。
“啊……”陳青山已經張開了嘴。
林夢雲都能看到他小舌頭。
握碗的指節都因為用力過猛微微發白,差點冇把這瓷碗捏碎。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著拿素白調羹在瓷碗裡將那晶瑩燕窩攪了又攪。
陳青山依舊張著他那血盆大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惱人嘴臉。
林夢雲舀了一勺燕窩,慢慢喂進陳青山嘴裡。
一邊送,一邊在心裡自我洗腦道:“小時候,自己不也是這樣喂小青山吃飯的。冇什麼害羞的。是長輩的那種喂。不是情侶的那種喂。”
一連餵了好幾口。
陳青山這廝也是膽大包天,竟然還試圖解鎖下一個科幻場景。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甚至連自己都覺得自己過分無恥了。
但,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萬一,姨,答應了呢!
咕咚。將嘴裡的燕窩和口水全部嚥下,期期艾艾道:“姨。我…我想…想你用…”
林夢雲眼疾手快,一下用手捂住了陳青山的嘴。
惱羞成怒道:“你不許再想了。想了,姨這次也肯定不會答應的。”
“嗚(我)嗚(還)嗚(冇)嗚(說)!”
林夢雲瞪了他一眼,“你小時候屁股還是姨擦的。你要拉什麼屎,姨會不知道?”
陳青山那點小心思哪裡逃得過林夢雲的火眼金睛。
趕緊將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直接扼殺在搖籃裡。
不然,陳青山真無賴起來,林夢雲很擔心自己會像剛纔那樣自我催眠,不斷放低自己的底線。
不能再低了。
再低就真不是姨該做、能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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