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生寒在一旁,麵色則難看至極,甚至因為憤怒導致身軀顫抖不已。
前一秒他還說葉塵這是亂紮,下一秒鄭令的話語就啪啪的打臉了他。
他咬著牙齒,盯著葉塵那幾個穴位,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幾個穴位有什麼作用。
他眯起眼睛,小步來到了鄭玉身旁:“鄭玉先生,我遊曆大江南北,不乏見過一些人掌握暫時的提神或者治療之術,這種方法根本不是治病,隻是為了騙錢。”
他話語意思明顯,葉塵這隻不過是障眼法,為了欺騙鄭令夫婦。
鄭玉眼睛微微一眯,不置可否道:“藥神醫,先看看等下效果吧。”
“何況,在雲城可還冇人敢騙我們鄭家。”
這話,他說的極有自信。
葉塵耳力驚人,自然聽到兩人嘀咕。
但他不以為,手中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連紮下。
鄭令感覺那種暖洋洋的感覺越發明顯。
“最後一針!”葉塵輕輕落針。
鄭令全身一顫,就像應激反應,猛地坐起身來,朝著前方吐出一口黑血。
眾人見狀,無不大驚失色。
藥生寒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浮現。
“這種感覺!”鄭令卻大喜無比。
摸著自己的腎臟位置,無比舒暢,感覺精力都彷彿回到了二十多歲一樣!
李麗很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鄭家的底蘊極深。
按道理,鄭令乃是鄭家的長子長孫自然要繼承家中企業和大梁。
可若是無法生出子嗣,那這鄭家可就未必還會傳到他的手裡了!
藥生寒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甘心:“鄭首,能否讓我幫你檢查一下身子。”
鄭令第一時間看的卻是葉塵。
葉塵頷首:“可以。”
鄭令這才點頭同意,藥生寒上前把脈,動用了種種手段檢測。
可很快他便是震驚道:“真的治好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這話,鄭令夫婦和鄭玉的表情,都得到放鬆。
葉塵淡淡一笑:“當年槍擊傷到腎臟部位,所以在腎臟部位留下了淤血,但這淤血難以直接怯除。”
“所以我先紮了其它幾個穴位,這是中醫理念中的整體理念,人的全身上下都是一個循環,就好似金木水火土所代表的的五個人體部位一樣。”
“通過這種柔和的方式,最終逼出了那一口淤血,之後我再給鄭首開一個方子,不出一週元氣便會恢複。”
藥生寒震驚。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
葉塵的醫術之高,超出他的想象!
在他震驚的時候,葉塵朝著李麗道:“你的問題無需用鍼灸解決,我稍後給你開個方子即可。”
“這裡可有筆?”
鄭令連忙命令服務員取來。
葉塵刷刷的寫下兩個方子,遞給鄭令。
鄭令大喜,連連鞠躬:“多謝葉神醫!”
“之後若有所求,我夫婦二人必然儘力!”
鄭玉詢問葉塵:“葉神醫,這兩副方子能否給藥神醫看看?”
他對葉塵的稱呼悄然變化,多上了一分敬意。
當然,這是涉及親哥哥的事情,他不敢大意。
藥生寒其實也對葉塵開的兩個方子極其好奇,眼睛往那邊瞥。
葉塵揮手:“自然可以!”
藥生寒接過藥方,剛開始還有些不屑。
因為,在他眼中那不過是兩個最普通的方子,壯陽補腎和治療宮寒的方子。
可當他看到後麵,卻變色了!
“你對方子做了改動?”
他急忙詢問葉塵。
葉塵微微笑道:“是臨時改了方子。”
藥生寒震驚:“臨時改的?”
“你這藥方改動的,讓藥效直接強了兩三個層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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