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操作熟練的蘇婉,傅明淵就一個人去打獵了。不過看蘇婉那個表情,很明顯即使傅明淵打回了兔子,她也會覺得這個是那些侍衛打來的。
甚至……蘇婉現在懷疑這幾條魚也是那些侍從從上遊放生下來的。
要是傅明淵知道蘇婉所想的,估計要吐血。好不容易炫耀一次,卻被這個腦洞大的女人胡思亂想偏到東南西北不知道哪個方向去了。
等傅明淵回來時,蘇婉已經坐在小板凳上給烤魚刷調味料了。
傅明淵把撿來的果子和獵到的兔子扔給了侍衛,大大方方的坐到椅子上,好像在說我就走後門了,怎麼滴!
麵對這樣擺爛的傢夥,蘇婉纔不會慣著呢,讓他跟自己一起烤魚。
傅明淵無奈的被拉過去乾活兒,有點後悔為什麼要搞燒烤這個活動,浪漫?貌似也不見得有多浪漫。
得,越想越後悔。
好在蘇婉的手藝還可以,而且吃這種親自獵來的,親自烤的,有種莫名的感覺。
當然,主要是這種經曆在蘇婉穿過來的15年間是第一次,所以還是蠻興奮的。
傅明淵的話,太小的事情他忘記了,有記憶以來就在深宮高牆中生活了,所以覺得蠻新鮮的。
吃完後兩個又策馬跑了好一會兒,最後傅明淵把蘇婉壓到樹下吻了起來。
蘇婉背靠著樹乾,下巴被抬起,被迫抬頭承受著他的吻。傅明淵性格溫和,他的吻一向是溫柔的、不容拒絕的,每次接吻都讓蘇婉產生對方很珍視自己的這個錯覺。
傅明淵的另一隻手在蘇婉身上遊走,身上隨著他的觸摸泛起一陣陣漣漪,蘇婉忍不住腿軟,隻能揪住他衣領來維持身形。
一吻畢,兩個人的呼吸都淩亂了。
傅明淵俯身狠狠的咬了一口蘇婉的脖子,疼得蘇婉倒吸一口涼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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