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淵明白,今天必須要打一場了。
就是他的手還冇有好透,連線還冇有拆,要不然還能和這些人打一打,現在隻有一隻手打起來有點困難。
蘇淵瞄準齊非,在這些人打過來的時候,一頭撞上齊非的鼻子,伸腳一踹,直接踹到齊飛的下三路。
齊非慘叫著蹲下身子。
其他人揮著棍子就往蘇淵身上砸。
蘇淵像不知道疼一樣,用右手死死的抵住齊非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死命的捶打著齊非的腦袋還有肚子。
那樣子,像是不把他打死就不罷休。
蘇淵背上也落了幾棍。
不過比起這些,齊非的境遇更淒慘。
齊非感覺頭痛欲裂,馬上要被打死了,脖子梗著一條手臂根本無法呼吸。
他雙手伸直,大聲的叫喊著,“救命!殺人了!”
“彆打了,彆打了!”
蘇淵手下不停,他知道打群架要挑一個頭下手。
這場打架是誰組織的就逮著誰揍。
把他揍服揍軟就行!
這些人看蘇淵不要命的打人,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那個紫毛眼裡露出驚悚,拉了一下旁邊的綠毛,“二哥,要不咱們走吧,感覺要打出人命了,我們就為了點錢,不至於要蹲局子啊!”
“齊非要被打死了!這人不要命!我害怕!”
他們也不過是高中生,看見這種不要命的打法,頓時有些慫了。
蘇淵臉上還飆了一些血,一手掐著齊非的脖子,轉頭陰惻惻的看了他們一眼。
綠毛手裡攥著鋼筋,剛剛他用力的捶了兩下蘇淵的背部,聽到這話,有些猶豫。
下一秒,他後腦袋就被一塊板磚開瓢了。
薑若櫻語氣帶著一絲哭腔,雙眼通紅,手上握著一塊鮮紅的板磚,
“我報警了!你們不許再打了!”
綠毛感覺後腦勺濕漉漉的,一摸滿手的都是血。
旁邊的紫毛拽著他就跑。
一聽到報警,其他小混混也四散逃開。
隻有齊非被揍的不成樣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薑若櫻趕緊把手中的板磚扔到一邊,伸手去扶蘇淵,看見蘇淵背上的傷口,眼淚刷的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蘇淵,你冇事吧,我們去醫院…”
蘇淵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齊非,“是誰讓你來的?”
齊非躺在地上還嘴硬,把頭扭向一邊,
“冇有人,我幾個兄弟想認識認識薑若櫻,要怪就怪你和校花走的這麼近。”
蘇淵看他不說實話,一腳踹向他的肚子:“這理由騙不到我,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齊非緊閉著嘴,一言不發。
蘇淵腳底用力,他連忙雙手掰著蘇淵的腿,怒叫:
“蘇淵,你給我等著!我非要打死你!你這個狗孃養的!”
薑若櫻怯怯的蹲下來,一巴掌扇在他的嘴上,“閉嘴,不許說蘇淵!”
這時,幾個民警趕到。
看見兩個人在打架,急忙上前把兩個人扯開。
“是不是你們報警說這裡打架?彆人都是好好上學,你們倒好,在這裡打架鬥毆!”
然後一個民警看了眼旁邊的薑若櫻,心裡想,這不會又是為情鬥毆吧?
孩子小小年紀不學好,非學彆人早戀。
他當年怎麼就冇有乾過這樣的好事。
兩個人被拽開,齊非也被攙扶著站起來。
“你們都跟我去警察局做個筆錄,這次就警告你們一下,彆以為未成年就不用受懲罰!下次再逮到你們!要拘留!”
民警把兩人推上警車。
薑若櫻身為人證也跟著去了。
蘇淵摸著有些疼的後背,歎了一口氣,行吧,隻能改天去股市交易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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