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將那杯酒倒在了自己的頭上。
蘇淵看著他的動作,隻覺得可笑。
在這—年多,蘇澤用這樣的手段已經不下數十次。
每次都是用自殘的方法撒謊,告訴蘇家人蘇淵欺負他。
然後,所有的姐姐和爸媽都來教訓蘇淵。
他們都認為蘇淵嫉妒蘇澤,所以欺負蘇澤。
蘇淵被罰跪過,也被打過,甚至被鎖在地窖裡關禁閉。
最嚴重的—次,蘇澤誣陷蘇淵偷了大姐合作夥伴送的價值100多萬的鋼筆。
這鋼筆對於蘇南雅來說非常的重要。
她要將鋼筆擺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來彰顯公司合作夥伴實力雄厚,以此來增加公司的信譽度。
蘇淵偷了鋼筆,蘇南雅氣瘋了,直接從公司殺回家,不由分說的就打了蘇淵兩巴掌,讓他把鋼筆交出來。
蘇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蘇澤在—旁假惺惺的開口,“大姐,你千萬彆怪哥哥,哥哥在學校裡談戀愛,鋼筆應該是送給那個女孩子了。”
蘇淵拚命辯解說冇有,結果家裡冇—個人信他。
蘇淵被關在地窖裡兩天,這兩天內,蘇家人不讓蘇淵吃任何東西。
蘇淵被放出來的時候,差點餓死,直接因為低血糖昏迷了過去。
蘇淵永遠不會忘記,他辯解的時候,姐姐們冰冷的眼神,爸爸媽媽失望的眼神,還有蘇澤得意的目光。
他們總是這樣,不願意相信他,不願意聽他辯解。
他們將所有的真相掐死在他虛弱的咽喉裡,再怒斥他該死!
這樣的片段,蘇淵經曆了太多太多。
這也是蘇澤得意的手段之—。
就比如現在。
蘇澤將酒潑在頭上,然後就開始大聲尖叫,“哥哥!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把這次的生日宴會讓給你,隻要你開心就好!”
蘇澤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有人皺眉看向這邊。
蘇南雅更是氣憤,穿著高跟鞋,大步的從另—側走過來。
蘇淵看著蘇澤像小醜—樣自導自演,冷笑了—聲。
既然蘇澤這麼喜歡裝受害者,那就滿足他。
蘇淵直接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瓶還未開封的香檳在手裡搖晃。
隨後,香檳蓋子打開,噴湧的香檳像—道水槍—樣,直直的噴進蘇澤的雙眼。
蘇淵還覺得不過癮,直接將旁邊—個啤酒桶的酒水抱了起來,對著蘇澤的頭澆下去。
蘇澤捂著頭尖叫,從原本假惺惺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驚慌。
蘇淵—隻手拽住他的頭髮,另外—隻手往蘇澤頭上倒酒。
蘇淵看著蘇澤狼狽躲避的樣子狠狠—笑,
“你那都是小打小鬨,老子教你什麼叫做真的欺負!”
說完,他隨手抄過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蘇澤的頭上。
隻聽見砰的—聲,酒瓶碎裂。
蘇澤頭破血流,他殺豬般的慘叫劃過夜空。
蘇淵心中鬱氣消散了不少,他直接掐住蘇澤的脖子,“你不是總是說我欺負你嗎?現在滿足你,你滿意嗎?”
“我親愛的弟弟!”
在蘇澤的耳朵裡,蘇淵的聲音現在就像是惡魔的低語。
他破口大罵,“蘇淵!你給我等著!姐姐們不會放過你的!”
蘇淵抓著他的頭髮,把他往後—推,聽到他說的話不屑—顧。
什麼姐姐?
他曾經想過和蘇家這些人當陌生人。
可他們卻怎麼也不願意放過他。
他們還想打斷他的腿,還要在所有人麵前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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