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終於回來啦。”蘇睿安看到蘇謹為,立刻笑著跑到了蘇謹為麵前,拉著他的袖子,抱怨道,“你再不回來,睿安就要被那蘇沉魚欺負死了。”
“你現在還懷著孩子,可得小心一點。”蘇謹為已經知道蘇睿安的事情,雖然氣惱蘇睿安未婚先孕,但到底還是心疼妹妹。
蘇謹為前段時間被魏景帝派到外地處理事情,今天纔回來,皇後看到兒子回來,問道:“你這次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蘇謹為回道:“一點小事而已,也不知道父皇為何非讓兒臣過去?若兒臣在京中,定不會讓母後和睿安受委屈。”
皇後歎了一口氣:“那個蘇沉魚現在像變了個人一樣,難纏的很。”
“今天兒臣來的時候,發現淩宇又去給蘇沉魚送東西了。”
“淩宇的那個爹一向照顧蘇沉魚,他的確是經常給蘇沉魚送東西,怎麼了?”
蘇謹為問道:“若是讓人發現蘇沉魚和淩宇之間有私情,會怎麼樣?”
皇後搖了搖頭:“淩宇每次都是在外麵等,連蘇沉魚的麵都見不到,怎麼可能有私情?”
“母後,這些事情彆人又怎麼會知道呢,人隻會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蘇謹為看著睿安還冇有恢複的臉,一臉心疼,“她把睿安害的這麼慘,那我就要讓她的名聲爛到穀底!”
“你有主意了?”
“兒臣已經有辦法了,但還需要母後幫忙。”
……
天氣在逐漸轉暖,整個京城都呈現著一種欣欣向榮的熱鬨景象,就連宮裡的歡聲笑語都多了不少。
蘇沉魚卻整日悶在未央宮裡,整個人都無比懶散,徐嬤嬤每日勸著她出門走動,她也聽不進去。
就在徐嬤嬤發愁的時候,接到了鎮國公府傳來的信,原來是百裡言卿請蘇沉魚出宮踏青。
徐嬤嬤將信交給了蘇沉魚,蘇沉魚看著信上的字跡,問道:“送信的人說,這是百裡世子親自寫得?”
徐嬤嬤點頭:“嗯,最近天氣不錯,百裡公子請公主去郊外賞花,也是一番心意,公主可要出去走走?”
蘇沉魚隨手將信放在了桌子上:“最近讓你派人跟著薊國公世子,可有什麼訊息?”
“薊國公世子最近常去芙蓉酒樓。”
“那個人可還在外麵等著?”
徐嬤嬤點頭,蘇沉魚回道:“那就跟他說,本公主不願意去踏青,聽聞芙蓉酒樓最近上了不少新菜色,想去芙蓉酒樓嚐嚐。”
徐嬤嬤不明白蘇沉魚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按照她所說的去回話了,等徐嬤嬤回來的時候,發現蘇沉魚竟然開始收拾起東西來了。
“公主,您就算是答應了,也不用這麼早開始準備啊。”
“我今天晚上要出宮。”
“好。”徐嬤嬤回了一個字,才反應過來不對勁,“今天晚上出宮?”
蘇沉魚有些調皮地回道:“對啊,還得麻煩嬤嬤幫我遮掩過去,可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我半夜離宮。”
徐嬤嬤出於對蘇沉魚的信任,冇有細問,隻是叮囑了一句:“那公主要注意安全。”
深夜,鎮國公府的北苑,主院的燈依舊亮著,百裡言卿手持一本兵法在看。
竹一端著藥走了進來:“世子爺,藥好了,喝了藥您就早些歇息吧。”
這藥的味道,竹一聞著都苦,而百裡言卿則是麵不改色地喝完了。
伺候著百裡言卿躺下,竹一熄了燭火,關上門走了出去,屋內恢複了靜謐。
猛然間,百裡言卿睜開眼,幾根銀針從袖中射出,銀針被半夜翻進屋的人躲了過去:“誰?”
殺意畢露。
蘇沉魚連忙出聲:“是我。”
聽出了蘇沉魚的聲音,百裡言卿的殺意頓時就消散了,隨之而來的緊張:“公主,我剛剛冇有傷到你吧?”
蘇沉魚點燃蠟燭,就看到百裡言卿穿著中衣坐在床上。
平日裡的百裡言卿總是一絲不苟的清冷模樣,此刻的他穿著中衣,因為剛纔的動作幅度比較大,領口敞開,露出瞭如玉般的肌膚,看著精瘦,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
蘇沉魚忍不住繼續往下看,卻已經被擋住了,發出了可惜的歎息聲。
百裡言卿有些受不住蘇沉魚那露骨的眼神,裹緊了中衣,耳根微微泛紅:“公主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鎮國公府戒備森嚴,公主還是不要擅闖的好,萬一受傷了可怎麼辦?”
“鎮國公府的戒備可冇你說的這麼嚴,反倒是避開你北苑的侍衛費了我不少力氣。”蘇沉魚拖過凳子,直接坐下,“我半夜來找你,自然有來找你的理由。”
“發生了何事?”百裡言卿問道,“是皇上對你說什麼了嗎?”
蘇沉魚搖搖頭:“今天我收到了你府上的人給我送來的信,約我出去踏青,他還說那封信是你親自寫得。”
百裡言卿臉色驟變,眼神瞬間淩厲起來:“公主,我從未寫過信。”
“我當然知道了,百裡世子最懂禮數,怎麼可能會突然約我出來踏青呢?所以隻能本公主親自出來,約百裡世子踏青咯!”
蘇沉魚的話瞬間打破了剛纔緊張的氛圍,百裡言卿一改剛纔嚴肅的神色,有些無奈地開口:“公主想踏青是假,釣魚是真吧?”
“光是踏青賞景有什麼意思,釣個大魚才能對的起我今晚冒這個險啊。”
蘇沉魚不能正大光明地和百裡言卿聯絡,不然隻怕會打草驚蛇。
知道蘇沉魚起了玩心,百裡言卿便順著她的話問道:“那公主需要微臣配合什麼?”
“陪我看戲就行。”
“公主之命,微臣莫不遵從。”
“那名鎮國公府的家奴,接了本公主的回話,就往太子府那邊過去了。”蘇沉魚提醒道,“你這鎮國公府,可都快漏成篩子了。”
“這不是我的鎮國公府,是百裡老夫人的鎮國公府。”百裡言卿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涼薄之意,他將一枚玉佩遞給蘇沉魚,“拿著這個玉佩,公主以後可以在北苑自由活動,不會有人多說半個字。”
蘇沉魚接過玉佩,調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百裡世子期待著本公主下一次夜探國公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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