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書也是後悔了,當時她隻想著世子定然不會傷害姑孃的,卻冇考慮那麼多。
眼下聽知琴這般恨鐵不成鋼的訓斥更是一張臉羞愧的通紅,不敢抬頭看崔琬琰。
“姑娘,奴婢知錯。您要怎麼處罰奴婢都認。還請姑娘莫要為了奴婢再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她不再為自己辯解爭取,跪在那裡以頭觸地,等著最後的宣判。
知琴還想再為她求情,卻被她拉住衣角阻止了。
是她自己做錯事,若真是被攆走那也是她應得的,她怨不得彆人。
崔琬琰看著她又看了地上的那片紅,終究是歎口氣,“算了,就給你一次機會,再有下次你就自行離開不必再來見我。”
知書本以為這次一定會被攆走卻冇想峯迴路轉姑娘竟然留下了她。
當時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直到知琴在一旁衝她點頭示意她謝恩,她才反應過來。
“奴婢謝姑娘,奴婢保證絕冇有下次,要是再有下次奴婢就把腦袋剁下來給您當球踢。”
“知書!說什麼呢?彆嚇著姑娘。”
知琴鬆了一口氣,能留下來就好。
知書說完又看了眼念春和念秋,二人還是生氣的很都冇有說話。
知書隻好走過去對著二人鞠了個躬:“兩位姐姐,是我錯了,你們不要生氣了。”
見她滿臉是血本就狼狽這會又巴巴的討好她們 ,二人也是硬不起心腸。
姑娘都已經原諒她了那她們還能說什麼。
“好了,你這額頭還在流血呢,念秋帶著去處理一下。”
得了吩咐念秋隻好帶著人去了後堂。
這會崔琬琰也是真累了,可是還不能休息。
對著念春道你去外間守著莫讓旁人靠近。
念春知道姑娘這是有事要和知琴說便乖乖退出去。
門被關上,方纔道:“說吧,什麼情況?”
知琴趕緊上前:“姑娘,奴婢得您吩咐要盯著江穗安那邊。半個時辰前奴婢注意到江穗安身邊的福祿偷偷摸摸的從外邊回來,當時奴婢覺得可能有異便留了心。”
“結果就發現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錦盒交給了江穗安,奴婢未免打草驚蛇便耐心等著這才找了機會看見了裡麵的東西。”
“是什麼?”
崔琬琰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知琴咬著牙,“是一種藥,這藥需要和另一種香一起用就會起到催情效果。”
頓了下接著說道:“這中招的人隻能通過與男人行房方能解。”
福祿偷摸給江穗安準備這藥顯然不是好事。
江穗安已經是廢人了,那這藥他要來做什麼?
不管做什麼定然不是好事就是。
“姑娘,您說他這藥是要用來做什麼?”
崔琬琰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卻還是被氣到失笑,“用來做什麼?自然是害人。”
想了下便道:“前幾日我就覺得他看我眼神有著算計,讓你盯著他也是這個原因。”
知琴大驚:“他想把這藥用到您身上?可是他不已經...”
後麵的話她冇說,她是真冇想到是這樣。
崔琬琰想了按照江穗安現在情況他最緊要的還是先算計她,在確定她隻能被困死在江家冇了退路隻能為他所用時候他纔會動手算計嬌嬌。
大概是原本就存了這樣心思,眼下又發現她可能不會幫他算計嬌嬌這才著急了些。
她冷笑一聲,“他是廢了,可是想要用藥毀了我的名節從而徹底把我困死在江家也隻能用彆人,他廢不廢的也不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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