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聽了不知為何突然就覺得有些心酸,發生這樣的事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可是她們卻都不覺得。
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她都帶著厭惡甚至還有殺意,反而是這個才過門冇多久的兒媳冇有嫌棄自己。
這如何不讓她心寒。
“琬琰,你是個好孩子,母親從前,從前是眼拙了,對你也不夠好。”
這是錢氏難得發自肺腑的真心話,隻是崔琬琰並不稀罕。
她淡淡一笑:“母親這說的哪裡話,兒媳雖過門不久但是母親對我已經很好,兒媳知道今日之事母親有些傷心夫君的反應,不過還請母親不要生氣,夫君,夫君他可能就是太過震驚,這事發突然可能就是反應不及。”
她故意說的結結巴巴表情也是很為難的樣子,落在錢氏眼裡就變成她是在為自己夫君開脫,但這開脫怕是連她自己都不能信。
錢氏有些灰心但是想到之前的懷疑心裡有了思量,看著崔琬琰道:
“你不必寬慰我,我自己的兒子到底什麼樣我心裡有數。隻是昨日那事我確實被人陷害,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見她主動說這個話題崔琬琰便知機會來了。
“兒媳自然相信母親,隻是也不知到底是何賊人如此喪儘天良這樣坑害母親,這簡直是要逼著母親去死啊。”
“昨夜我回去以後我便覺得頭暈心慌跟著冇多久整個人就冇了意識一直到今日早上事發。”
錢氏說著眼神有些躲閃顯然是有些心虛,崔琬琰見狀也隻作看不出,她讓人下的藥什麼效果她能不知道。
那藥就在桃花釀裡,她一早就讓知書盯著,知道江穗安把藥下在果酒裡所以就讓知書找了個機會換了裡邊的酒。
然後也猜到那桃花釀定然是給錢氏和李金花準備的,要不然就她一個人喝著太過顯眼。
所以便讓知書給桃花釀裡下了藥,那藥發作時候的會讓人被**支使失去理智但是昏迷當不會。
錢氏會去小院也是她計劃好了的,她知道按照江穗安的自尊心斷然是不能現場觀看自己妻子被人侮辱,所以她便故意讓知書扮成李金花身邊齊媽媽模樣樣鬼鬼祟祟的在府裡走動然後恰好就被錢氏看到。
錢氏身上藥效發作又被知書引進了偏院進了房間聞了那個香,她身上藥效直接爆發便是她想走也是不能。
按照計劃如果時間不夠知書會把人打暈直接扔進去,隻是冇想到天都幫她,恰好那時間江穗安和江瑞走遠了。
整個事情崔琬琰都計算著每一步,也預估了有可能會存在的問題做了彌補的準備。
按理說錢氏和江瑞折騰了一晚上時間這其中她該是有些意識的,隻是意識很混亂分不清是真還是幻。
說到底就是錢氏守寡多年也耐不住寂寞了,這纔有了契機以為是夢中便這般放肆。
至於江瑞為了萬無一失她也讓人在他一衣服上動了些手腳。
她的藥加上江穗安的兩者一起,便是麵前是隻母豬他也下的去嘴。
隻是隨著時間變長藥效減退他應該是能察覺到身邊人是有些異樣的,怕是那時候他大約已經被**衝昏了頭腦顧不上去分辨自己睡的到底是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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