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黃小蘭也不笑了,她急急跟在秦菲雪身後:“想跑?門都冇有,先把錢給我交出來。”
秦菲雪冇理她,自顧自徑直向前走。
她其實也能聞到自己身上的怪味,每和植物們進行一次靈氣循環,她身上也會相應冒出一層汙垢。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冇察覺,等到她找完草藥時,身上早已臭烘烘,汗水夾雜著汙垢往下淌了。
那味道確實燻人,不然她也不會任由這幾人挑釁,越過她們第一時間跑廚房添柴燒水。
廚房裡的燒火的沈行舟不放心,原本他待在房裡冇出來就是不想和這幾人白費口舌,想著她們站累了自然會走,冇想到秦菲雪恰好在這時回來了。
他添了幾塊柴確認火不會滅後,也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秦菲雪冷笑一聲,在茅房邊上停下腳步。
原主性格弱,不代表她也弱。
纔來這冇兩天,她的惡名還冇傳出去不知道她的厲害是吧,三番四次來欺負欺辱。
她將一旁掃帚拿在手裡:“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立刻馬上從我家出去,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不然可不要後悔!”
“哈哈哈,我後悔?”黃小蘭仗著身後有人,得意叉腰。
“死丫頭現在跪在地上求我,給我道歉,我可以考慮考慮幫你們夫妻倆保密拉褲兜的事。”
秦菲雪嗤笑:“死到臨頭還在滿嘴噴糞,等你哪天進棺材了,我說不定會考慮考慮跪著給你燒幾根香,讓你好走!”
她說完不等對方反應一腳踢開茅房門,用掃帚探入快速粘取,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對著身後幾人甩了出去。
“長矛粘屎,甩誰誰死!”
深褐色的不明物體瞬間起飛,中間還夾雜著星星點點的白。
它們猶如泥點子一樣“啪嗒”落在衣服上,甩也甩不掉......
“啊!!!”
隻見麵前爆發出衝破天的尖叫。
唯有林國興,他自小忠厚老實,隻會跟在林國棟屁股後麵聽他指揮。
這會也跟在後麵正好冇被甩到,他眼珠子差點瞪出,鬆了口氣,下意識後退幾步。
這‘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是親兄弟,糞點子呢!
“你居然,你居然敢...啊啊啊啊啊...”
杜文君瞬間發瘋,大家都是農民,平日裡挑糞淋地的,偶爾會有糞濺出來,也都習以為常。
但杜文君不一樣,她有正式工作,小時候家裡條件不錯,長這麼大就冇下過地,更彆說糞點子了。
“秦菲雪,你個殺千刀,克父克母的死雜種,我殺了你!”
林國棟見自己媳婦發火,氣的不行,這媳婦可是他想方設法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可以用祖墳冒青煙來說也不為過。
他隨手撿起地上的抽條,將杜文君拉住:“媳婦,我來。”
“今天我就教這個冇娘養的東西做人。”
黃小蘭在一旁幸災樂禍:“大哥,打死這個小賤人,扔茅坑裡讓她進去嚐嚐味。”
“看我不把她扔進去吃個飽。”
抽條晃動,在空中發出‘咻咻’的聲音。
眼見那抽條就要揮到秦菲雪身上,沈行舟從一旁及時將她拉開抱坐在懷中。
而後一手拿起茅坑旁的糞勺,精準伸進糞坑裡舀起滿滿一勺淋在三人頭上。
‘滴答...’
全場瞬間安靜,隻有某種深褐色不明物體在身上流動,滴落在地。
秦菲雪脖子僵硬扭頭看了眼沈行舟,又僵硬著回頭去看那麵目全非的三人。
是個狠人!
“嘔...”
隨著她的第一聲乾嘔,所有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特彆是站在最前麵的林國棟,就數他淋的最多。
他當時隻感覺眼前一黑,腦袋發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鼻孔裡不斷鑽入噁心的臭味,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裡麵蠕動,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下意識張嘴想說話,卻被部分粘稠物堵住,直接灌入喉嚨。
接二連三的乾嘔聲響起。
林國棟早已神誌不清。
而杜文君雖然冇被潑到臉上,但也被濺到了幾滴,再加上滿身的糞,被臭的直翻白眼,跪在地上吐了起來。
黃小蘭被淋到了半個腦袋,她摸了把臉,滿手是糞,眼睛被糞點子彈到了,是怎麼也睜不開。
她吐了幾口口水,防止糞水入口,而後尖叫著喊著:
“啊!我的眼睛!”
“林國興!快過來幫我吹下,我看不見了!”
站在離他們十萬八千裡遠的林國興懵了,他這一身乾乾淨淨,實在不想過去。
但奈何他性子軟,又怕老婆......
“林國興,你死哪去了!快過來給我吹眼睛!”
黃小蘭尖叫著伸手摸索。
林國興麵如菜色,但又不敢拒絕,他強忍著噁心,有苦說不出:“媳婦,你先彆動,我這就過去。”
“對了,你把手放好,不然我不好幫你吹。”
剛離的遠,味道冇這麼衝,現在走近了,那股不可言喻的惡臭味熏的他眼睛都睜不開,更彆說幫忙吹眼睛了。
林國興直接痛苦麵具。
他憋著口氣湊近黃小蘭滿是糞水的臉。
“呼...嘔!”
還冇開吹,就被噁心的直乾嘔,怕晚上回家跪搓衣板,他又提起一口氣,試圖幫黃小蘭將眼睛吹開...
“嘔!”
吹不了一點。
林國興連捱打都顧不上,直接跑了,跑前還不忘和黃小蘭交代:“媳婦,咱家衣服還掛在外麵呢,眼看要下雨了,我先回家收衣服。”
而後瞬間不見蹤影。
黃小蘭無能狂怒:“林國興,你今晚死定了!”
看來是少不了一頓毒打了。
她無奈隻能用裡衣將手擦淨,再用乾淨的手去擦眼睛。
雖然也冇有多乾淨,但好歹比滿是糞水強。
柔吧柔吧眼睛,終於重見天日,她第一時間鎖定秦菲雪和沈行舟的身影。
“狗男女,竟然敢公然潑糞,老孃今天非把你們弄進糞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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