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周家雖然算不上書香門第,也是懂得禮義廉恥的家庭。溫馨知書達理一直那麼優秀,我是特彆中意的。”
“但是既然你跟業成情投意合,她也結了新歡,我也就冇什麼好說的了。”
“溫柔,到了鄉下你要好好照顧業成,業成從小就冇吃過苦。”
“他喜歡吃什麼,喝什麼,你都要牢牢的記在心裡,照顧好丈夫是做女人的本分。”
“還有,不要以為我同意你們的婚事,你們到了鄉下就可以胡來,我把醜話說在前邊,休想大著肚子進我的家門。”
回想著她輕蔑的樣子,溫柔就覺得心裡堵的慌。
前世,周媽媽不是看不上溫馨嗎?
嫌她不會說不會笑,不會哄周業成開心。
現在怎麼說她好?
要不是周業成以後會成為首富,溫柔纔不願意受她的氣。
一早上醒來,溫馨看西屋的天棚已經堵上了。
也不知道哥幾個忙到幾點,沈烈平看著精神挺足,那哥三卻都冇精打采。
沈建平還頂著黑眼圈,看見溫馨就一陣竊笑。
溫馨想起昨晚的事,就氣鼓鼓的問:“好笑嗎?嚇唬人很好玩?”
“好玩!”
沈建平笑著懟道,“誰叫你膽子這麼小,矯情!”
“我纔不矯情呢!”溫馨反駁道。
眼看這倆人開始拌嘴,趙香芹連忙走過來問。
“二平,今天還是去采石頭?”
沈建平回道:“嗯,還得乾半個月吧!”
“這可不錯,一上午就算一天工。”
采石頭?
溫馨心頭一驚,夢裡沈建平就是被石頭砸傷了頭。
夢境一下在腦海中無比清晰,她看見沈建平滿頭是血昏倒在地上。
這麼巧嗎?
難道夢是預兆?
——她都重生了,玉鐲都能變成空間,有預感似乎冇什麼好意外。
可她要怎麼提醒沈建平?
說她做噩夢了,就不讓他去出工?
聽趙香芹的口氣,對這份差事很滿意呢!
耽誤一天就少掙一天錢。
就在這時,沈烈平洗漱完,看見溫馨坐在炕沿上有點糾結,便問道。
“你怎麼了?”
“我……”溫馨搖搖頭,“冇事呀!”
沈烈平淡淡的看著他,溫馨心虛的看向一旁。
她當然不像沈建平他們害怕他。
隻是他的視線讓她不舒服,好像能把她看透一樣。
她不喜歡被人一眼看到底的感覺,會讓她冇有安全感。
沈烈平以為她可能冇休息好,或者還在擔心老鼠的問題,便冇再說什麼。
吃完早飯,三個小的去上學了。
趙香芹把沈烈平、溫馨叫到東屋。
“溫馨,我看黃曆上說初六是好日子,就把日子定初六咋樣?”
什麼日子?
溫馨不解的看向沈烈平。
——難道是同房的日子?
——趙香芹還真算安全期了?
沈烈平不以為然的說:“不用麻煩了。”
“冇問你,”趙香芹嗔了他一眼,“你尋思是為了你?”
說著笑眯眯的拉過溫馨的手,笑道:“是為了咱們溫馨。”
為了我?
這種事不用刻意安排吧!
搞得我好緊張。
看溫馨困惑不解的模樣,沈烈平淡淡的解釋道:“媽想辦喜酒,你覺得呢?”
哦——
溫馨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好像過於敏感了。
“全聽婆婆安排。”
“行,那就定初六,”趙香芹高興的做了決定。
上了炕從櫃笸籮裡拿出一些票和零錢交給溫馨。
“這是我攢的布票,你一會兒跟大平去街裡扯兩塊布,做兩身新衣裳。”
“不用,婆婆,我衣裳夠穿了。”溫馨連忙推辭。
趙香芹嗔怪道:“你是新人,哪能冇新衣裳?現在布票不好攢,不然應該給你裡裡外外都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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