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讓她吃點苦頭而已。
“不會的,娘子。若是王寶釧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一切罪責都在我身上。”
魏虎拍著銀釧的肩膀安慰。
“就這樣,完成了任務。”代戰側躺著用手枕著腦袋說著故事,王寶釧就坐在那專心的聽著,聽著她講西域的風土人情。
“原來這麼有趣嗎?”
聽到這裡,她心神嚮往。自己也想做行走在荒漠的一株野玫瑰,美麗卻鋒利。美得想讓人忍不住去采擷,卻總會被鋒利的刺紮傷了手。這麼一形容好像媯嫣。
代戰就是講她以前從軍的經曆,四處討伐自然見過各國風土,作為西涼王唯一的女兒,萬眾矚目。從小接受的就是要做到最好,更何況她是公主。既然享受眾人的敬仰和無上的榮耀,就要付出比彆人還要艱辛的努力和淚水。
想起小時候在軍營紮馬步,老將軍總說她不行,女子不是練武的料子。
心高氣傲的她不會接受這樣的結局。
刻苦訓練,付出比平常人加倍的辛勤,才能勉強達到士兵的要求。
堂堂一國公主,怎麼甘心做一個無名小卒?進了軍營和士兵吃穿一樣。每次征戰,她總是衝到最前麵。擊倒一個又一個的敵人,有許多人倒在她的麵前。
踩著一個一個的屍體走向最高點。
一將功成萬骨枯。
隻可惜,西涼自古從冇有女子為王。
“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王寶釧轉身看向躺著的代戰,是想起了什麼嗎?怎麼想的這麼入神?代戰也冇藏著掖著,乾淨利索的回答道:“若我是男兒身該多好!”
聽到這話,想起父親也這樣說過。
希望自己是個男兒身。
“媯嫣,你為何會這麼想?”
王寶釧也躺了下來不過她也是側躺著,兩人背對相靠。看著旁邊閃爍的火光,燃燒的火影在她臉上晃動著,代戰沉默了半響,她有野心的。
“這樣我就能繼承父親的衣缽,我的父親組建了一支商隊,來往運貨的部下都是男子,偏偏我生了個女兒身。”
聽到代戰的回答,難怪她會男裝。
“你擁有著老道的經驗,從小就跟著你父親,怎麼不能繼承?不是常言道,能者居之,此事無關男女。”王寶釧實在不解,比起性彆,重要的是能力吧!
代戰無聲的笑了,似乎嘲諷她的天真,有些癡人說夢話,成王哪有這麼容易?但也是回答她,“若是如此,就好了。”上一世她擁護薛平貴與王,雖然對他有愛意,自己也是存在私心的。
雖然薛平貴是西涼王,但是軍權還在她的手上。既然無法做名義上的王,那就做掌握實權的王。這一世冇有薛平貴,就算有彆的男子,也不想擁護他為王。
“我想到了,既然那些頑固的老部下,不願意你繼承父親的衣缽。不如就把他們換掉,反正他們不願意,總有人願意支援你繼承父親的衣缽。”
王寶釧又道:“媯嫣,你這麼優秀的一個女孩子。一定能帶領著你的商隊更上一層樓的,你善良,聰慧,溫柔,細心有膽識,有學識。而且武技超群,你的傾世容顏是你身上最不值得一提的東西。”
聽到誇獎的代戰笑了,從來冇有聽到這樣的誇讚,所有人見到她都是注意美貌。
每次誇讚容顏都是放在最前麵,比起容貌的誇讚,能從自己身上發掘其他的,這樣的誇讚聽得讓她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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