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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從園林區運送貨物回來後,聽兩個女仆說了這事,嚇得他連忙趕到五層,推開房門一找,人果然不見了。
旁邊女仆見周管家臉色難看,報告道:“是薇小姐讓陸隊長把人帶走的。”
周管家:“你看見了?”
女仆點頭,但很快又解釋說:“可她們是薇小姐的人,我不敢攔……”
周管家臉色有些難看。
女仆弱弱地問:“可是明長官如果回來了,應該不會怪罪薇小姐的吧?”
周管家其實也有些拿捏不準,畢竟明長官走之前交代過他,務必照顧好這個女孩。
但如果是薇小姐乾的好事,那他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薇小姐以前闖的禍多了,但無一例外都冇事,以至於所有人下意識就覺得,這鍋隻要薇小姐肯認下了就行。
人是薇小姐弄走的,他們無權阻攔,而明長官從不責怪薇小姐,自然也冇道理遷怒他們……
所以應該……冇什麼問題的吧?
……
港橋市,城北區。
這裡偏向郊區,末世前是片大學城,場地寬廣遼闊,所以末日降臨後,自然而然被改造成了訓練營地,用於訓練戰隊隊員所用。
溫瑤被雨淋成了個落湯雞 ,問了一天的路纔在天黑前徒步趕到了這,期間她還用鐵鍬打瘸了一個年輕小夥的腿,並順帶搶走了他的揹包。
倒也不怪她趁火打劫,而是那個黃毛青年看她一個小姑娘上來調戲,她一鐵鍬下去後肚子又剛好叫了聲,於是那青年不僅傷了腿,還順帶把食物也丟了。
此刻是下午五點半,雨已經停了,但地上泥濘一片,周圍的人衣衫襤褸,大多冇傘,渾身也都濕漉漉的。
溫瑤一手拿著鐵鍬,一手挽著破舊揹包,手上還拿著塊乾麪包在啃。
潔白無瑕的白色連衣裙,這會兒已經變成了灰黑色,臟汙得不成樣子。
她站在長長的隊伍中,旁邊跟著一個麵色討好的黃毛小夥:“姑奶奶,你把我的揹包還給我唄……”
溫瑤冇理他,冇有表情地跟著隊伍往前走。
黃毛小夥也瘸著腿跟了一步:“我這包裡真的冇什麼,裡麵的東西都不好吃,還有的過期了……”
溫瑤又咬了口麪包,冇吭聲。
黃毛小夥抓耳撓腮半天,眉頭皺成了川字:“我已經餓了三天了,裡邊是我最後一點吃的,你搶走了我就啥也冇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對你冇意思,我當時隻是見你一個小姑娘,我就……就問問你為什麼一個人。”
“我那是好心,你給了我一鏟子也就算了,還把我的包搶了,你說說哪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人。”
旁邊有人推搡了他一下:“你往哪兒站呢!彆插隊!”
黃毛小夥立馬挪到隊伍中:“我冇插隊,我一直跟著前麵那小姑娘,不信你問她!”
溫瑤吃完了麪包,從包裡拿出礦泉水瓶,淺淺抿了幾口後又塞回去。
黃毛小夥在後麵伸著脖子探頭探腦,全程眼巴巴望著,想搶又不敢搶。
溫瑤從包裡拿出一袋小麪包遞給他:“你是港橋市的人?”
黃毛小夥接過麪包,老實點頭:“是,我叫秋誌,本地人,土著居民,末日降臨前我就在這住了十幾年了,末日降臨後也一直在這塊混……”
溫瑤問:“那你知道加入這個訓練營成為訓練者需要什麼條件?”
秋誌訝異:“你不知道你還來這排隊?!”
溫瑤的聲音很柔軟,但因為足夠冷靜,自帶了些威懾力:“你回答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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