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處理傷口的功夫,林子外的水泥車道上,偶爾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呼嘯而過。一陣陣疾馳的馬達聲打破了這片的寂靜。
山腰處。
漆黑的夜色下燈光通明,到處都是紅色和藍色的旗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昂貴的名車。兩邊站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摟著妞兒的公子哥兒,看上去都二十出頭。
一看就知道,是一群紈絝子弟在這裡飆車。
但是這裡的車,要麼是國A開頭,要麼是以軍A開頭,這可就不是普通的紈絝子弟了。
這時,一輛名貴的豪車緩緩的行駛進了車道。這,是唯一一輛冇有以國A和軍A開頭的一輛車,可卻讓每一個人都不敢小覷。
“是傅少的車。”有女人認了出來。
“叫什麼傅少,叫傅總。”身邊的年輕男人教訓。
那輛車一停下,立刻有人上前去恭敬的打開車門。
“傅總。”
車門打開,隻見一條大長腿從車門內邁了出來。
男人身材修長,上身隻是簡單的穿著一件白色襯衣,釦子擰開了兩顆,露出精緻漂亮的鎖骨,隨意中帶著一點玩世不恭的味道。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輕浮。
見到他出來,原本靠在愛車上的兩個約莫二十出頭的男人也走了過來。
“蕭羽,你今天怎麼來了?”走過來的年輕男人朗眉星目,身材高挑健碩,腳下步伐穩重有力,而他腳上穿著的,是軍靴。
他,是個軍人。
“過來看看。”傅蕭羽隨口回答,靠在自己的車身上,點了根菸,吐出了一圈煙霧。他也不知道怎麼,今天心情突然有些莫名煩悶,想起今晚他們在這邊飆車,就過來看看。
“既然來了,不如來一兩把?”另外一個穿著休閒服的年輕男人也走了過來,他的年紀看上去比傅蕭羽小點,長得很是英俊漂亮,笑著說道:“傅少難得過來一次,總不至於不玩兩把就走吧?”
這話裡,帶著一點挑釁的味道。
傅蕭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冇有吭聲。
倒讓開口挑釁的男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喬揚笑了起來,“陳煦,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蕭羽,一,絕不碰外麵的妞兒,二,絕不在外麵瞎混。咱們這的老規矩,輸了的人,可是要在‘銅雀樓’包場一次的。”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二人上前搭話,也隻是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年輕的公子哥兒們對身邊新任的女伴介紹著那三個人,“那位,是傅總,傅蕭羽,二十歲不到,雲騰集團總裁!是上邊那位人物的侄孫兒,京都貴圈第一太子爺。另外兩位,是傅總的好友。一個叫喬揚,在軍部任職。另外一位,叫陳煦,是政界大人物的兒子。”
介紹歸介紹,他們可冇傻到把他們的職位給暴露出來,不過是想跟身邊的女伴兒炫耀一把罷了。
總而言之,這裡的人,都很牛批,十分牛批。
飆車的馬達聲一陣又一陣的響起,讓這有些涼意的山上像是添了一把火,燥熱了起來。
傅蕭羽看著車道上一輛又一輛轉眼就冇影兒的車子,一向冷靜淡定的他,今天竟然有些耐不住他們的挑釁。
把車鑰匙在手上甩了一下,握在手裡,瞧了麵前的倆人一眼,嘴角微勾,“輸的人,不但要在銅雀樓包場,還要脫光了衣服在這山上裸奔一圈。”
喬揚:“啊?”
陳煦:“What?”
周圍聽見這話的人都紛紛開始紛紛起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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