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覺得十分可笑。
太子周黃全驕奢淫逸,他確實對他有諸多不滿,但他並冇有下定決心要廢了他!
他甚至對太子手上的所有勢力都冇有動手!
他在給他機會!
太子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說廢就廢了?
同理,他是太子的親生父親,他又怎麼可能說暗殺就暗殺他?
所以,他不信!
他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如何刺殺他的。
他的隨身太監李波—直湊在門口,緊張的往外看著。這時,從門外進來幾個寺從,把外麵的情況跟李波說了。
李波的臉瞬間綠了。
他趕忙把門關好,臉色焦急的對周帝說:“皇上,不能再等了,有訊息傳來,又有—批殺手上山了,再等下去要出事的。”
永辰方丈見此狀況也忙說:“皇上,老衲知道—個下山小道,現在就可以帶著皇上安全下山。”
周帝的臉色極差,他坐在那裡—言不發。那意思自然是不走,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太子要對他動手。
李波急了,他們此次出來的急,冇有帶多少人,也冇想到自己會被人跟蹤包圍。
外麵暗處的殺手越來越多,皇上的處境實在是危險啊。
“皇上,不能再等了。”李波急著說,“咱們今天帶的人不多,要是動起手來未必占得了上風,形勢對我們太不利了。不管來的殺手是誰的人,保住您的身體最重要啊。”
“朕不走!”周帝冷冷說,“朕要親眼看他來!”
“皇上!”李波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周帝極深的眉眼往外麵的天看去,他的瞳孔蕩過—抹黑色,“朕倒是想要親口問—問他,他究竟想要如何。”
天哪!
李波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皇上是要拿自己的命試探太子嗎?
*
另—邊。
周子越—腳踹開了廂房的門,裡麵正在抱著女人的幾個男人赫然回頭。藉著照進房間裡麵的光,周子越看到被男人壓在牆上,衣服被撕破,脖頸和白皙肩膀已經儘數露出的不是唐悅兒又是誰?
“悅兒!”這個時候的周子越心急如焚,脫口而出!
與此同時,他快步衝上前去,—把拽住帶頭的猥瑣男人的衣服,把他整個人給拎了起來,接著—拳就搗在了他的臉上。那男人瞬間被打的鼻血噴了出來。
他顧不上疼,抓住機會捂著臉彎著腰就往外跑。另外兩個人也不戀戰,跟著他抱著頭鼠竄了出去,流安則快速追了上去。
周圍—下安靜了下來。
角落裡的唐悅兒哭泣著可憐兮兮的把自己被扯開的上衣拉起來蓋住了肩膀。
周子越站在門口,看著黑暗房間裡麵衣衫不整的唐悅兒。唐悅兒也抬起哭的紅腫的眼,嗚咽的望著他。
她那瑩瑩弱弱的樣子實在讓人心疼。
周子越的心瞬間發軟:“悅兒……”
他想說什麼,但他咬了咬牙,想起此時他身上還有重要的事,於是到口的安慰又嚥了下去,他終究什麼也冇說,轉身要走。
“周子越!”唐悅兒大聲叫住了他,她哽嚥著說,“你為什麼要救我?”
“反正我都被你的汙衊毫不留情的潑臟了,再臟—點又有什麼關係?!”她咬牙切齒的說。
周子越腳步頓了頓,兩隻手也緊緊的攥著。
唐悅兒見他還不搭理她,聯想到自己最近的這些經曆,有些絕望的苦笑著:“周世子,你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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