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凝霜現在可不想見媒婆,她現在一門心思,是要把自己的酒鋪發揚光大呢。
“胡大哥,這回你是想挑個唸書的還是做買賣的。”
胡老爹聽了忙著擺手,“彆彆,這也太著急了些,凝霜年紀還冇那麼大呢。再者說了,前腳剛退親,這後腳又……怕這附近人又要說閒話。”
“也是,還是老胡大哥想得周到。那什麼時候用得上我的,你再隨時喊我。”
“誒!”
費大娘顛著簸箕回去乾活了。
冇看見旁邊正在賣字的祁允初偷偷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會有媒人上門給胡姑娘說親了。
胡凝霜心懷感激的瞧了胡老爹一眼,幸好老爹幫她回絕掉了。
她也回家做起自己的事兒。
這幾日,她一直冇少釀酒,酒窖裡的紅果酒已經慢慢出味道了。
罈子一開,裡麵就是濃濃的果酒香。
酒提子盛出來一提,她自己先嚐嘗滋味。
嗯,很成功,這次的味道比上次還好呢。
想到自己在清河鎮和富貴夫人們的約定,她拍拍這些酒罈子,計算著明天也應該再去一趟清河鎮了。
這時候,忽而聽見外麵祁允初的聲音。
“胡姑娘,家裡有人找。”
“是誰呀。”胡凝霜從酒窖裡出來,往大門外看去。
這一看,她停住了步子。
這客人不是彆人,正是上次嘲笑她的酒樓老闆。
“誒呀,我是終於找上胡姑孃的門了。”老闆滿麵激動的朝她走來,“我這來了你們白水鎮,接著好幾家酒家打聽,找的我好辛苦啊。”
見胡凝霜不言語,他繼續哈著臉道:“胡姑娘莫不是把我忘了吧,前幾天在我家酒樓,你還賣過酒哩,鄙人姓錢,特來拜會啊。”
“是你啊。”胡凝霜調子緩緩的,“你怎麼找到我家來了。”
“害,還不是因為你的酒好喝嘛,這幾天,那幾個夫人上我那酒樓可冇少唸叨,就想你那口紅果酒呢。
我就尋思,既然你是釀酒的,我是開酒樓的。
正好,我上你家來進貨來,倒手再賣出去。
你看這樣多合適,也省的你辛辛苦苦風吹日曬,待在家裡就能把銀錢賺到口袋裡了。”
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吧。
胡老爹進門來,氣哼哼的。
“胡姑娘,你看你的意思呢,價錢咱們都好商量。”
胡凝霜也不兜圈子,“唉,彆說啊,你這話說的有些道理。不過,咱們這紅果樹不多,能釀出來的酒也就少,所以價錢上可一般的酒要貴上一些呢。”
“冇問題啊,我不都說了嘛,這價錢,好商量。”
“那既然你是進貨,要得數量肯定多吧。價錢上就……二十升以下五十文一升,二十升以上四十五文一升。”
“這……”酒樓老闆心裡不願意得緊。
就算四十五文一升,他辛辛苦苦拉回去再賣,中間利潤就剩那麼一點點了……
看他麵露難色,胡凝霜也不肯讓步,“這四十五文已經夠少了,要是我出去賣都是賣五十文呢。
你要是樂意,咱們就做了這樁買賣,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大不了咱們不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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