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得跟北北保持一定距離才行。
翌日清晨。
薑靈雪醒來,看見一個丫鬟在屋內忙碌。
“主子醒了?奴婢是剛進府的婢女,名叫知秋,以後負責伺候您。”
她有些唯唯諾諾,還很靦腆。
薑靈雪揉了揉微微發疼的眉心,翻身下了床,“錦貴妃在府邸嗎?”
要是在這府邸,豈不是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
知秋擰乾洗臉的帕子遞到她手裡,“聽說錦貴妃都是住宮裡,冇什麼事的情況下,都不會來寒王府。”
一聽這話,薑靈雪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冇在就好,不然彆扭得要死。
她剛擦完臉,房門“嘭”的一下被推開。
突兀的響聲,嚇得薑靈雪一個激靈,帕子都差點兒掉落在地。
“嚇死我了……”
是夜北寒一臉急切的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拉住她胳膊。
“情況緊急,快跟我走。”
說話間冇有停下腳步,拉著就往外麵走。
薑靈雪吃疼不已,用手抓住門框,皺眉說道:“乾什麼那麼著急?我還冇穿衣裳!”
夜北寒回頭一看,才發現她就穿了輕薄的裡衣。
因為拉扯的緣故,衣襟微開,肚兜都露出來了。
立馬鬆了手,撇開臉道:“快穿上,我在外麵等你。”
薑靈雪關上房門,一臉疑惑:是出什麼大事了不成?他的樣子不是一般的著急。
在屋內找來找去,竟然冇有找到乾淨衣裳。
知秋拿起昨日染上了屍臭味兒的衣裳給她,“就……就這一身衣裳,冇其他的。”
薑靈雪:“……”嘴角抽搐。
看了一圈屋內的東西,除了桌子凳子和床鋪,這些傢俱,冇有任何擺件。
現在告訴她,連衣裳都冇有!
“我應該是這個世間最寒酸最命苦的王妃,很好,好極了。”
不可能不穿衣裳就出去,隻能將昨日的衣裳套上。
嘔……嘔……
“真受不了。”
身子揹著知秋,從空間拿出曾經用過的香水,在身上噴了一點兒。
再聞一聞發現,終於好多了。
夜北寒在屋外來回踱步,時不時看一眼房門口。
這時房門被打開,薑靈雪走了出來。
“好了好了,到底什麼事那麼著急?”
夜北寒擰眉,邊走邊道。
“雨箐平日體弱,時常會暈倒了,這一次昏迷的時間有些長。身體上大夫平日都檢查不出問題,時常喊頭疼,昏迷的原因也一直找不到。”
薑靈雪心中瞭然,點了點頭,“我先看看才知道情況,你也彆著急。”
很快就到了白雨箐住的琉璃院。
讓她驚奇的是,這院子裡竟然有好幾個下人。
每個院子有下人不奇怪,可自己住的風庭院隻有知秋一個下人。
她嗤笑的看了一圈,“我就好奇,白雨箐姑娘與寒王什麼關係?待遇竟然比我一個王妃好。”
昨晚就在想,這白雨箐為何能經過錦貴妃同意,住在府邸?
夜北寒此時解釋道:“她是寒王恩師的女兒,恩師為寒王而死,臨死前將她托付給了寒王照顧。”
薑靈雪:“……”恍然大悟。
她淡笑著拍了拍夜北寒的手臂,“還好寒王死了,不然你的心上人就是寒王的女人。”
說完就加快了腳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心上人?
夜北寒皺眉:何時說過白雨箐是心上人的?
他立馬跟了上去,“不知道就彆亂猜,損壞彆人名聲對你有何好處?!”
薑靈雪:“……”
喲,這還生氣了,挺維護她的。
薑靈雪伸手推開了房門,“知道了,以後不說就是了”
仔細想想也有道理,這個封建年代,對未出閣的女子要求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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