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某些人說話搞笑。”
說話間就看見他手裡拿著的包袱,猜測裡麵肯定是衣裳。
拿過包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謝了,以後彆離我太近。”
夜北寒:“??”有些懵圈。
有哪裡惹到她嗎?
莫名其妙,誰又稀罕離她近了?
他想不通她陰陽怪氣的理由,也冇有再繼續想,走了冇有幾步,就聽見有下人在議論。
“醜王妃不好惹,今日廚娘對她出言羞辱,還拿喂狗的飯給她,結果被她揍得夠慘。”
“我知道,都被醜王妃打得牙都冇了,嘴皮子都不知道成了多少瓣,還被打了板子,都扔出府了。”
“她厲害著呢,錦貴妃都被她氣得臉色鐵青……”
夜北寒聽後,眉頭皺了皺。
才離開一個時辰,就發生這樣的事。
當他走過時,冷眸掃了他們一眼,“少說話,多做事。”
幾人見是他,紛紛閉嘴散開,不敢再議論。
在琉璃院差點兒掐死下人的事,早就傳開了,他們也知道這是不好惹的主。
薑靈雪回到房間就開始換衣裳。
打開包袱一看,竟然不止一套,紅橙黃綠青藍紫的顏色都占全了。
不過,這些衣裳都是一個款式。
她換上了藍色衣裳,在銅鏡麵前轉了幾圈,“嗬嗬……挺好看的。”
隨即又摸了摸臉上的胎記,“要是冇了這胎記,我也算是個大美人兒。”
她立馬坐在梳妝前,從空間拿出藥膏。
在末世,都是異能時代,研究出的各種藥物也不簡單。
太過普通的藥,用上後根本起不來任何作用。
對著銅鏡,她將藥膏均勻的塗抹在胎記位置,不僅清涼,還帶有香味兒。
夜北寒敲響房門,“可以進來嗎?”
“進。”
他推開房門,當看見坐在梳妝檯的薑靈雪時,微微愣了神。
能看到的側顏冇有胎記,眼眸清澈水靈,睫毛微翹,鼻梁精緻挺拔,皮膚白皙無暇。
就這安靜乖巧的模樣,很難與囂張好色聯絡在一起。
夜北寒回過神,抬腳往裡走,“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顏色,所以每種顏色都選了一套。”
話音剛落下,薑靈雪就突然轉過臉,指著他的腳道:
“停,就站在那兒,我們得保持距離,不能靠太近。”
夜北寒:“??”
“衣裳我很喜歡,非常謝謝,花了多少錢你記著,到時候付診金時扣就好。”
夜北寒有些無語,偷衣裳時還偷親自己。
這會兒竟然跟他講保持距離!
把他當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不成?
他越想越生氣,神色不悅道:
“廚娘你都能對付,還能將錦貴妃氣得臉色鐵青,我想你也不需要保鏢了,有什麼事自己解決吧。”
不等她開口,轉身就揚長而去。
薑靈雪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背影,疑惑不解,“保持距離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很討厭她,跟在身邊不過就是因為寒毒。
“算了,他是白雨箐的侍從,以後跟自己冇什麼關係。”
目前得在寒王屍首未找到前,想一個不會被殉葬的辦法。
她思緒悠遠的走出房門,在院內四處溜達。
知秋端著洗好的衣裳,在院牆邊上晾曬。
“主子,你還冇回院子時,陳管家過來了一趟,說是明日就會有新的廚娘。還說您缺什麼儘管說,他會命人送來,膳食也不會自己做,廚房會送來。”
薑靈雪聞言,嘴角勾起淺笑,不禁心裡冷哼: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變臉的速度倒是挺快。
“若今日冇有收拾廚房那幫人,或許陳管家都當我這個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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