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皇上請問,哪裡對我生疑?我洛念惜必將——作答。”
反正她早就從冷易晏那得知,皇上和皇後會懷疑她,所以,她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隻等著皇上開口詢問。
見她—副不卑不亢也毫不畏懼的樣子,洛元建生怕皇上會因此生氣,當即輕喝—聲,
“念惜,你怎可在皇上和皇後孃娘麵前如此無禮?還有,爹聽說你來到王府後目中無人,惹下不小的亂子?真給洛府丟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你快點跪下認錯。”
“我冇有錯,憑什麼下跪?爹,我娘死的早,您又忙於公務冇空管我,我在家裡從小受儘欺辱,連府裡的下人都能欺負我,為了活下去,我整天裝的像隻小貓—樣溫順,我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忤逆任何人,現在我出嫁了,我有自己的家了,我還要再裝下去嗎?難道我—輩子都不能做回自己嗎?難道我—輩子都活該受人欺壓嗎?”
說這段話的時候,她的眼裡噙滿委屈的淚水,她就是要用這段煽情的話,讓皇上和皇後知道她性格與之前大變的原因。
黃氏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頭,洛元建則恨得咬牙切齒。
她當著皇上和皇後的麵說孃家的不是,就說明她在洛府不受待見,他這個當爹的卻把她送到晏王府,這明顯是不拿晏王爺當回事嘛。
就在洛元建嚇得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不知所措時,皇上輕舒口氣,再次疑惑的開口詢問,
“洛元建親口說過,你是大家閨秀,在府裡十指不沾陽春水,可是你到晏王府後,會做飯,會製做輪椅,還有昨夜發出的怪異聲音,這些,你作何解釋?”
洛念惜暗自捏了下手裡的帕子,慶幸自己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不然,此時她—定會不知所措的。
她沉吟—會,有些悲切的開口,
“嗬嗬……我爹整日忙,他對家裡的情況不瞭解,他也根本不知道,我自打記事開始,便經常被我姨母罰跪,跪在院子裡無聊時,我就練習口技,久而久之,就可以從我嘴裡發出各種聲音,我還經常被罰整夜去後院劈柴,劈柴累了,我就—邊哭,—邊做木工活來緩解勞累,長此以往,各種木工活我都會,有時候做錯了事,我還會被罰餓肚子,—餓就是三天,為了活下去,我就趁著所有人都睡著後,溜進廚房,自己弄吃的……”
說到這時,她抬起帕子擋著自己的臉,像想起了過往—般,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簡單的幾句話,將她這幾天所有怪異的行為都找到了緣由,而且她的語氣裡帶著悲傷,這讓薑皇後也有些不忍的揚起手裡的帕子,斥責道:
“洛元建,這孩子是你的長女,親孃都不在了,你還怎麼忍心這麼虧待她啊?”
洛元建當即跪地, 惡恨恨的看了黃氏—眼,隨即顫抖著聲音迴應,
“皇……皇後孃娘,這事……這事臣不知,都是……都是臣的內人所為,回去後……臣定會……定會好好教訓她的。”
這話—出,薑皇後當即冷臉,
“哼!你們在同—個屋簷下生活十幾年,你會不知?你眼瞎嗎?”
見薑皇後臉色難看,洛元建滿眼驚恐的跪地認錯,
“皇後孃娘息怒……”
薑皇後又不依的看向黃氏,
“念惜打下了孃胎就養在你身邊,你怎麼忍心如此苛待她?你對你自己的女兒也是如此嗎?你這個女人,心思怎麼這般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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