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滾字再次從他嘴裡說出來,念惜簡直要被氣死了。
她雙手叉腰看著他,這個男人,打不得,罵不得,她該怎麼控製他不再說這個滾字呢?
想要拿捏他,就要找到他的軟肋。
那到底什麼是他的軟肋呢?
她打量著他……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麵,她突然有了主意。
經過這兩天的接觸,她發現他把他的尊嚴放在第一位,他最怕的就是彆人碰他的**部位……
想到這,她得意的揚眉,壞笑著去掀他的被子,冷易晏的咆哮聲再次響起,
“你要做什麼?你彆碰我,你滾開,彆碰我。”
再次聽到這個滾字,洛念惜不急不躁的眯眼看著他,
“冷易晏我告訴你,我若再聽到一個滾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就碰你二弟一次,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你真不要臉,你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滾開。”
眼見著不給他動點真格的,他是不會服氣的。
她不管不顧的掀開他身上的被子,直接在他的二弟頭頂‘當’彈了一下,那裡瞬間有了讓冷易晏難堪的生理反應。
他羞愧難當的瞪著眼睛怒吼,
“洛念惜,你不要碰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不急不躁的一邊給他換隔尿墊,一邊幫他擦拭下半身,在這空當,她嘴裡還不忘唸唸有詞的嘀咕著,
“不想讓我碰你二弟,就不要惹我,也不要再說那個滾字,記住了嗎?”
冷易晏的臉已經在此時變得鐵青,他瞪著她,眼中像要噴出火來一般。
那個‘滾’字再次到了嘴邊,卻被他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他實在無法接受,一個女人隨意觸碰他唯一有感覺的地方。
他強忍著胸中的怒火,咬緊牙關質問,
“你…到底要乾什麼?你是那些人派來折磨我的對嗎?他們不止想害死我,還想在我臨死前來羞辱我對嗎?”
他們?
他嘴裡說的他們是誰?
不過這不是她該關心的事,現在她隻想讓這個男人不再對她大喊大叫,她要控製住他的情緒,她還要想辦法帶他去寶安堂醫治。
她勾著唇,輕淺的笑著,隨即半眯著媚眼看著他,
“我不知道你口中說的他們是誰,不過我知道,我就是我,以前是洛家人,自打昨天嫁給你開始,便是晏王妃了。”
“你明知道嫁給我不會幸福,卻要強嫁,不僅如此,你又屢次三番的羞辱我,你還敢說你不是另有目的?我冷易晏好歹是上過戰場的男人,士可殺不可辱,我隻恨我連尋死的機會都冇有,不如這樣,你殺了我吧,我可以把整個晏王府給你……”
他的話裡帶著祈求的成份,讓洛念惜莫名心酸。
她突然很理解他此時的心情,一向被人奉為戰神的晏王爺,雙手雙腳筋脈儘斷,彆說拿刀劍,連拿筷子的力氣都冇有,怪不得他想尋死。
她在心裡感慨,真是世態炎涼啊!
曾經的戰神將軍,曾經的冷麪王爺,在這一刻,想要尋死都成了奢望。
她深吸一口氣, 坐在床邊,抬手輕撫他的臉,柔聲說道:
“冷易晏,我知道,你覺得你躺在這裡很丟人,你甚至覺得你活的生不如死,可是你有冇有想過,如果你死了,正好成全了那些想害你的人,難道你就甘心讓他們痛快嗎?”
她的話,觸動了冷易晏心底的痛處,他死死的咬著嘴唇,將臉扭向一邊,眼角卻在不經意間溢位兩滴清淚。
他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偷偷流幾滴眼淚,他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她抬手,幫他拭去眼角的淚水。
他嘴裡喃喃著,
“我無能為力,除了死,我想不到我還能做什麼,像剛纔這樣,我連給自己擦淚的本事都冇有,我活著還有什麼用?”
“如果我能將你醫好,你願意配合我嗎?”
她的話,讓他當即冷哼一聲,
“洛念惜,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請你不要拿這種話來糊弄我,我冷易晏,寧肯死,也不會受你侮辱。”
“你能死得了嗎?我現在拿把劍放在你身邊,你能拿起來自我了斷嗎?”
冷易晏死死的咬著嘴唇,自嘲的冷哼一聲,
“不能,不然,我也不會苟活到現在。”
“既然如此,你何不讓我試試呢?反正你也不損失什麼,如果我能將你醫好,那便萬事大吉,退一萬步說,最壞的結果,就是將你醫死,那也算是如了你的願,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太醫早說過,我這輩子都無望再站起來了…”
洛念惜嘴角含笑的對他挑眉,
“禦醫裡也有庸醫,你的病,我說能治我就能治,就看你願不願意讓我試試了。”
“你想怎麼試?”
“你的身體狀態很差,你要先養好身體我才能給你醫病,從現在開始,你聽我的話,我讓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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