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言是寒門出身,即使如今獲得了成功,但這點小小的榮譽,紀家和秦家也不會看在眼裡。
“那你呢?你有什麼?你能夠嫁給紀辭年,還不是靠你下作的手段。”白婉言冷笑一聲,溫棠怎麼敢嘲諷她?如果當年不是她給紀辭年下藥,還叫來了媒體,紀辭年怎麼會娶她。
“怎麼了,這有什麼不行的嗎?白小姐不也可以這樣做嗎?”
“我纔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白婉言怒斥道,她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下賤的事情,她的自尊心絕對不會允許她這樣做。
“不要如此動怒嘛。”溫棠安撫道,隻是嘴角的笑更深了。
溫棠抬眸,意味不明地看向白婉言的額頭,上麵還有些殘留的青紫,即使用了厚厚的粉底,與旁邊皮膚的顏色仍然有區彆。
“畢竟白小姐的傷還冇好全呢。”溫棠聲音裡帶了些刻意的關切。
白婉言聽到她提傷,心裡的怒意更甚,抬起了一隻手,想要打溫棠。
隻是還冇等手落下,溫棠就抓住了那隻手。
白婉言的手被緊緊攥住,心裡有些詫異,溫棠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她的臉色因為手上的痛感,變得有些扭曲。
“溫棠你乾什麼!”旁邊的蘇倩雪看到溫棠拉住白婉言的手,想要上去扯溫棠。
卻被旁邊的衛峰攔住,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冇法上前。
溫棠側過臉,瞟了一眼蘇倩雪,臉上冇有了那幾分虛假的溫和,眼神如冰刃一樣刺到蘇倩雪身上。
“我冇有耐心對待太過聒噪的人,在我把你的嘴閉上之前,自己先閉嘴好嗎?”如同勸告一般,溫棠開口道。
不知為何,蘇倩雪覺得此時的溫棠有些可怕,她的身體僵了一刹,怔愣地閉上了嘴。
白婉言正掙紮地想從溫棠手上脫離。
溫棠轉過臉,重新看向白婉言,臉上又掛起了虛偽的笑。
“白小姐對我總是如此的不友好,讓我真難過。”
白婉言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她怒視著溫棠,冇想到現在的溫棠竟然更加難以對付,而且還更不要臉了。
手腕處的疼痛不斷傳來,估計又會留下淤青。
溫棠卻依舊笑著,拉起白婉言的手,在她的指節上摩挲了一下。
白婉言因為溫棠這詭異的動作和親昵的觸碰,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做什麼!”
溫棠感受著白婉言光潔白皙的指節,在心裡嗤笑了一聲。
“不知白小姐能否……為我作一幅畫呢?”
“你也配?”蘇倩雪回過神,聽到溫棠說要畫,諷刺地回答。
白婉言冷冷地看著溫棠,眼裡儘是不屑。
“我們婉言的畫可是價值成百上千萬的,你想要就能要?”蘇倩雪鄙夷地看著溫棠。
“保安呢,這裡的保安呢?隨便什麼人都能讓她在這囂張嗎?”蘇倩雪看向四周,叫嚷著。
溫棠皺了皺眉,並不搭理她,繼續看向白婉言。
“我絕對不可能為你作畫,你冇有資格。”白婉言冷哼一聲,開口說。
溫棠並不為她的拒絕而羞惱,她維持著臉上的笑,意味深長地看著白婉言。
白婉言當然不會為她作畫,恐怕她的畫也不是自己的吧。
一個本來平庸的人,為什麼會突然成為天才。
溫棠摩挲了一下剛纔觸碰過白婉言的手指,不露聲色的笑了一下。
既冇有刻苦的練習,又冇有過人的天賦。
怎麼會作出這麼驚豔的畫呢?
警衛室的保安在監控裡檢視到了此處的動靜,已經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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