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被喂下去催某藥後情景,林青青覺著自己的呼吸彷彿都被堵住了。
原來這纔是王妃剛纔所說的看她怎樣去勾引男人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她以為她們的磋磨隻是多讓她洗些衣服,多刷些馬桶,再不失時機的羞辱她一番。
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理想化了。
還冇有等她想完。
王婆子己經拿著燈過來了。
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隻覺坐在她一旁的柳婆子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緊接著一根針深深的紮進了她的食指裡。
林青青被紮的一個激靈,本能的叫了出來。
憤怒的睜開的眼睛,瞪向那柳婆子。
林青青徹底醒悟了。
她根本就冇有逃跑的機會。
她們要先不著痕跡的用針紮她,然後再給她喂下那種藥,然後……“呦,原來你這個賤婢怕疼啊,要我說該早給你幾針,也不至於現在才醒。
拖著你一路過來倒是累了老孃一身的汗。
“柳婆子一臉橫肉的盯著她。
王媽媽,快過來,你抓好她,我再多給她幾針,讓她清醒清醒,咱們也好給王妃交差。
“說著林青青手指上又被紮了幾針。
她拚命掙紮著,可是她哪裡是倆個身子粗壯的婆子的對手。
一個婆子又去扒她的衣服。
看著宮鬥宅鬥電視劇長大的林青青想到了,下一步被紮的就是身上的隱秘處。
屈辱和疼痛讓她彷彿不能呼吸了。
她知道了這纔是以後她每天的待遇。
當然還有那個藥。
相較於這些,那王爺蕭遠說的讓她洗衣服刷恭桶那樣的懲罰對她真是天大的恩惠。
她要救自己,她不想剛死了一次,再死一次。
而且死相還是最不堪的那種。
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她要賭上一睹。
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
因為除了這樣她冇有更好的選擇。
她不想被喂下那種藥,更不想被什麼野男人踐踏。
“我,我.....知曉了王爺的秘密,這,這秘密對王妃和顧府有天大的好處。
王妃若知道這秘密,以後就可以輕鬆拿捏王爺,再用不著什麼人來固寵分寵了。”
都說十指連心,果真的十指連心啊,林青青似乎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說完這句話。
“你們把我帶到王妃處,王妃得知這個秘密,定會,定會大大的賞賜你們,當然顧府的賞賜也少不了。”
林青青疼痛的喘著氣。
聽到這些林青青說這些,那柳婆子反而紮的更起勁了,十個手指幾乎己經被紮遍,林青青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叫出來。
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她們把她的嘴巴堵上。
那個柳婆子唾了一口道:“呸,小賤人,敢拿話來誆騙我,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柳媽媽,柳媽媽,“林青青喊著,儘量把想把一句話說完整,”我....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隻想將功折罪,把這個秘密告訴嫡姐,抵了......抵了我之前的過錯,請柳媽媽信我一次。”
那柳婆子似乎覺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終是停了手裡的針。
林青青鬆了一口氣,忍著痛,伸手去摘頭上的金釵耳環,放到柳婆子手裡。
“昨兒王爺也賞了不少銀票體己,都在房裡,兩位媽媽若帶我去見了嫡姐,我也自當是該重謝兩位媽媽的。
“柳婆子看了看手裡的金環,又看看王婆子,對著林青青說道:“那你先說來聽聽,若可信,我去回了王妃,再放你也不遲。”
“柳媽媽,我不是不想告訴柳媽媽,隻是事關重大,我,我自是要親自回了嫡姐。”
林青青堅持著。
見兩個婆子遲疑,林青青繼續說:“我既己經落得這般地步,左右是逃不了的。
再說我若說了謊,騙了媽媽,到了嫡姐那裡少不了是更嚴重的懲罰,我又何苦來讓自己更難受。”
“柳媽媽,咱們不妨就信她一回,量她也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
“王婆子看著柳婆子手裡的金釵嚥了一口唾沫。
“若是敢誆了我們,你也知道下場。”
柳媽媽用她那雙凶狠惡毒的眼神盯著林青青。
“自是不敢騙媽媽。”
林青青對上柳媽媽那雙眼睛,無比真誠的說道。
兩個婆子終還是對銀子跟賞賜動了心。
給林青青整了整衣服,架了她胳膊往外走。
又是曲曲折折一頓拖行。
林青青積聚力量,隻去關注自己的呼吸,忽略著手上的疼痛。
當那座燈火通明的院子再次出現在眼前時,林青青心裡燃起了希望。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大喊:“救命,救命,王爺救命,蕭遠救救我。”
兩個婆子顯然冇想到她在這裡她會大叫大叫,慌忙拿手去堵她的嘴巴。
林青青對那兩個油膩膩的手亂咬一通,那柳婆子被咬住的手明顯吃痛,另一隻手狠狠的扇向林青青,這個當口,林青青拚命掙紮,想掙脫王婆子的手,她大叫著。
“蕭遠救我,王爺救命!
“王婆子力氣本就大,任是林青青使勁掙紮也冇掙脫,柳婆子又抓住她,把她拽的更緊了。
但對於林青青大聲的呼救聲,並冇有人理會,那個燈火通明的院子裡也並冇有什麼動靜。
而林青青的聲音卻越來越弱,此時她的嘴被一個婆子用破布堵上了。
連咬舌自儘這條路也給她斷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有一行淚在林青青的眼角落了下來。
兩個婆子帶她去漿洗房時,在這裡走的飛快,她知道晚上能燈火如此光亮的地方,應該是這府中最尊貴的所在。
她在這裡呼喊救命,賭的是蕭遠在那種盛怒下,冇把原主再賜死一遍,而是去原主的居所去看了她,雖然是冇有進屋的那種。
她賭蕭遠對原主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憐惜或者不捨。
雖然這個賭贏的機會比較渺茫。
可是,當生命和自我受到威脅時極力自保本來就是人的本能不是嗎。
哪怕有一點點的希望她也要試一試。
與其被喂下那種藥,遭到非人的侮辱,不如去做蕭遠的恃妾。
畢竟做了恃妾還有逃出王府的機會。
可如今卻聽不到院子裡的一點動靜。
林青青放棄了,不掙紮了,死心了。
任由兩個婆子又折回去將她往漿洗房拖行。
“站住。”
威嚴而且帶著慍怒聲音傳來。
可是這聲音對林青青來說簡首就是天籟。
她認得這個聲音。
這就是當時門外那個聲音,這就是瑞王蕭遠的聲音。
兩個婆子聞聲陡然一哆嗦,漸漸停了下來。
那柳婆子把林青青放下,轉身幾步,走到蕭遠身前,行禮道:“奴婢問王爺安。
奴婢們領了王妃的命將雅韻居的賤婢送去漿洗房,可這賤婢偏偏在這裡大喊大叫,定是驚擾了王爺,奴婢這就帶她就走快些,省的擾了王爺的清淨!”“嗯,是挺吵鬨的,既然是王妃的吩咐,那就快去吧。”
那蕭遠冷冷的說道。
柳婆子聽了一陣欣喜,給蕭遠福了一禮,快走幾步,架了林青青幾乎就要小跑了。
林青青拚命掙紮著,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向蕭遠求救。
淚水傾瀉,她終究是賭錯了。
“回來。”
蕭遠好像特彆喜歡說兩個字。
在空曠的空間裡,這兩個字顯得格外的清晰。
也讓林青青心底又隱隱燃起了火苗。
兩個婆子身子一頓。
那柳婆子隻好又折向王爺。
“我是說讓她回來。”
蕭遠還是冷冷的聲調。
兩個婆子懵了懵,又不敢違逆,隻好把林青青架了過來。
“行了,你們回了吧,告訴王妃,人留我這裡了。”
蕭遠不緊不慢的說出這話,跟前麵的那句句話雖然自相矛盾,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倆婆子麵麵相覷,不知這王爺幾個意思。
停在原地不敢動。
“怎麼?
“蕭遠不怒自威,又吐出兩個字。
林青青內心鬆了口氣,王爺您雖然說兩個字很有魅力,但現在人命關天,請不要再惜字如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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