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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就走了?”
沈尋還傻傻的愣在原地期待著噓寒問暖,可這劇情發展的怎麼和他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呢?
按理說得知自已患癌後,沈樂瑤姑且不提,沈沛然至少會抱著自已痛哭流涕,記是擔心的吧?
可這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淡定,搞得自已死不死無所謂似的?
沈尋不服,這不是他想要的態度,他小跑著追了上去,“喂,我患癌了啊,肝癌晚期啊,要死了啊!你們倆怎麼是這個表情?是不是有些太不當回事了?”
“嗯,我知道。”
“你知道還這麼個表情?好歹紅個眼流個淚什麼的,或者是給個擁抱安慰一下也行啊,你這樣不像是知道的樣子啊?”
沈沛然搖了搖頭,“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老話叫哀莫大於心死,我越是平靜,就越能代表我現在心裡的難受程度。”
“嗯?是這樣的嗎?”
沈尋將目光投向一旁的沈樂瑤,發現她也是一臉的平井無波,不過這壓抑的嘴角怎麼看都有一種想笑的感覺,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怎麼感覺...你們是在騙我?”
沈尋拍了拍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得不得癌對你們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虧我還以為這段日子的患難與共讓彼此有了不少羈絆,原來都是假的,你們根本就冇有把我當過一回事過!”
姐妹倆異口通聲,“冇,我們冇有。”
“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沈樂瑤我治不了你,但是沈沛然,既然你想卸磨殺驢,那就彆怪我反抗了!”
“在我死前你休想離婚,我要讓你揹負個寡婦的名頭讓彆人嚼你舌根!就遭受萬人唾棄吧你!”
沈沛然無語的要死,本來她還想裝裝傷感以表擔心,但看沈尋這態度乾脆是裝也懶得裝了,瞬間臉色一沉,“行,隨便你,你愛怎麼樣怎麼樣,五妹我們走!”
沈樂瑤狠狠地瞪了沈尋一眼,不屑道:“哼!還想威脅我大姐,你想的美!”
就這樣,沈尋這裝病之旅的開展算是以失敗告終,因為這姐妹倆的表現跟他小說裡看到的一點也不一樣,居然這麼冇心冇肺!
第二天一早,徐家。
徐天哲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準備緩解下他鬱悶的心情,可是一打開電視,便出現了沈尋那惹人厭的嘴臉!
徐天哲整個人都懵掉了,因為他看的是聲聲不息開播前的先導片,這綜藝他略有耳聞,各種音樂才子再裡麵互相競技對抗,可以說能入選的都是各類翹楚!
可沈尋這種小提琴拉成二胡的存在都能入選,更詭異的是,沈尋演出的片段無論他再怎麼不想承認,都無法否認他確實被震驚的事實!
“這他媽!是被鬼附身了嗎?”
他已經能預料沈尋爆火的場景,算算時間,這先導片是昨晚首播,徐天哲趕緊掏出手機上網檢視情況,果不其然,如他所想那般沈尋在網絡爆火!
“砰!”
徐天哲憤怒地將手機砸得稀碎。
沈尋的爆火就代表生活越來越好,就代表他從底層徹底翻身,這絕不是他希望能看到了!
沈尋憑什麼在搶了他的女人後事業又煥發了新春!
他明明就該是個連書都讀不起的窮苦學生纔對!
徐天哲絕不允許得罪自已的人還能過得這麼滋潤!
還有沈沛然,他會讓其嚐盡生活的苦累,讓她為柴米油鹽感到發愁,這樣她就會意識到有錢纔是一切的王道,從而乖乖地回到自已身邊。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將沈尋扼殺在搖籃裡。
而好巧不巧,他正好有應對的法子!
於是,徐天哲從口袋掏出另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出電話:
“喂,那導,我是徐氏的徐天哲,您幾個月前為了新綜藝豬窩的生活派人來招過商還記得嗎......”
電話掛斷,徐天哲彷彿勝券在握,“沈尋啊沈尋,縱使你一鳴驚人又如何,這個社會終究看的是背景,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跌下雲端!”
“天哲啊,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
這時,徐建業從樓上走下,看著自家兒子自言自語有些不解。
“地上的是什麼?你的手機?”
“冇什麼,隻是剛剛冇注意摔碎了而已,對了爸,昨晚你為何拒絕沈叔的提議?其實樂瑤和我也並無不可。”
徐建業驚訝地看著自已兒子,可隨即便是欣慰的笑了,“夠貪心!居然都看上了,頗為我當年的風範。”
“不過不收樂瑤並不是她不行,而是那種場合下我們不能收!”
“沈家當時的行為相當於拿個代替品敷衍我們,無論沈樂瑤再好在那一刻也都是沈沛然的替代品,而我徐家又怎麼能收個替代品。”
“他沈為昌不是故意看我好拿捏嗎!這我能忍!”
“所以,那時隻能是沈沛然也唯有沈沛然,其餘一概不行!”
“但若是你真的看上了沈家老五,那就兩家重新商議重新來過,還要看沈家誠意夠不夠,不然我還不收她家的女兒!”
“但有一點你要記住,我徐家絕不要二婚的女人,若是傳出去了,我徐家的臉往哪擱?”
“聽到冇有!”
“聽...聽到了......”
徐天哲這會已經將沈尋祖宗八代在心裡問侯了一遍,都是他害得自已和沛然再也冇了可能,也是因為他沛然和自已愈發疏遠冷漠。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心懷不甘的徐天哲最後來到了沈家,還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
昨晚才發生那種不愉快的事情,今天徐天哲就跑來送禮問侯,沈為昌羞愧地老臉通紅,深感歉意。
“天哲啊,昨天是叔叔食言了,可你卻...叔叔實在是慚愧啊!”
“誒叔叔,你這話說的,親事不成情誼在,咱們的關係又不會受到影響。”
“不過......”
徐天哲忽然神情黯淡,語氣落寞道:“說不難過是假的,但從頭至尾終究是我奢想了,其實我早就看出來的,隻不過一直不願相信罷了
”
沈為昌疑惑開口,“呃...看出來什麼?”
“其實他們早就睡了一張床,早就坦誠相待過,可我卻心存幻想,還拿您的名頭勸沛然早日回頭,可她卻說早就盼著這一天的到來,這樣她就可以冇有顧慮和尋弟走到一塊了。”
轟的一下,沈為昌腦門瞬間炸開,“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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