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子最好了, 謝謝你啊。”
喬玉嬌笑起來,係統果然好用,攻略下來的魚,都會服從自己,幫自己的。
隻可恨,趙家那些人竟然冇有攻略下來,不肯幫自己,那就毀滅吧。
趙樂潼感受到一股殺意,【這個喬小姐不能留了,她想滅了咱們全家, 必須先下手為強,不留後患。】
趙祐平難以置信:“她怎麼敢?她憑什麼呀?”
一個閨閣小姐,竟然想滅堂堂驃騎將軍府滿門?她哪兒來的膽子?
【這個女的有氣運加身,不是一般人,雖然這個氣運我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能讓她順風順水,逢凶化吉,這不飄了,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性格已經偏執,睚眥必報,不能吃一點兒虧。】
趙樂潼也不明白她哪兒來的底氣,就是因為曾經生活的那個位麵嗎?
趙祐平眉頭緊皺,既然如此,更不能輕易放過靖海侯府了, 回去跟祖父說一說,這事兒不能輕拿輕放,就這麼算了的。
雖說是小孩子拌嘴,可是喬二小姐太過分了,不知悔改反而記恨趙家,以後也是個麻煩。
一個喬二小姐,暫時也對付不來趙家,趙樂潼按照原計劃,先去看紅衣女屍了。
城外義莊裡, 陰氣森森的,還冇有天黑,卻有烏雲蓋頂,感覺胳膊嗖嗖的冷呢,尾椎骨也冒涼氣。
他們當差役時間短,這種地方來的少,還不習慣。
趙樂潼倒是冇事兒人一樣,這點兒陰氣算不得什麼。
吱呀!
大門突然打開,一張爛了半張臉的男人舉著燈籠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嚇的幾個男人大喊一聲,互相抱緊了。
趙祐喜隻能抱緊自家小姑,軟乎乎的身子給他很大的安全感。
“差爺啊,怕什麼呢?你們公門裡的人百邪不侵, 彆自己嚇自己。”
男人的聲音嘶啞,像是瓷片摩擦石板,聽的人渾身不舒服。
趙祐平平複一下心情,道:“這是義莊看門的,年輕的時候被大火燒了臉,人是活下來了,可是也毀容了, 就在這兒看門賺點兒錢餬口。”
幾個差爺覺得丟臉,趕緊放開同伴,左顧右盼,“這樣啊,冷不丁的看到,可不嚇一跳嘛,這還冇天黑呢,不怕。”
一起進去了,剛說天冇黑, 一片黑雲壓頂,看著快要下大雨了,差役們想哭,這黑乎乎的,比黑夜裡更可怕。
趙樂潼無語,這麼點兒膽子啊,哎,男人,嘴比什麼都硬,遇事兒就軟了。
“進來呀。”
疤麪人站在裡麵招手,屋子裡的四角都點燃了油燈,昏暗的燈光下都看不到影子,尼瑪,太嚇人了。
趙樂潼拍拍二侄兒:“進,怕啥啊,這都怕,還怎麼查案子?乾脆彆乾捕快了,回家吃奶吧。”
差爺們臉紅,“進,這就進去,那個,他影子呢?”
“頭頂不是一盞燈的嘛,影子在腳下呢。”
趙樂潼雙眸錚亮,什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疤麪人還瘸著腿了,不乾這個,真的要餓死的,大火把他全家人都燒死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了。
“看哪個屍體?”
“穿紅衣那個女屍。”
“最邊兒上那個就是。”
疤麪人提著燈籠,給他們照亮,還是白燈籠,更瘮人了。
棺材蓋子打開,女屍除了皮膚乾枯一些,竟然冇有化成白骨,還能看得出生前是個大美人呢。
可惜死的時候這麼年輕。
身上還掛著不少金銀珠寶首飾,可惜埋葬這麼多年,有的都黯淡無光,又是陰器,冇人敢要。
“小姑,看出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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