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看呢,可惜,我冇有生了這麼可愛的女兒。”
趙樂潼貼貼她的臉,大嫂子的善意她能感受到,投桃報李,“我長大孝順大嫂子。”
“哎呦,那可太好了,大嫂子等著你長大,現在就給你攢嫁妝啊,可不能委屈了咱們家唯一的小小姐。”
兩人坐馬車出城了,趙樂潼趴在窗戶上,看什麼都稀罕, 這麼熱鬨的人間煙火,前世可不容易看到的。
突然,她感受到書院外麵一股異樣的氣息波動,心中一沉,道:“大嫂子,咱們去書院看看二侄兒吧。”
“這不是剛走,怎麼又去看啊?”
“他犯錯了,我怕先生不讓他進去。”
“這樣啊,這倒黴孩子也不知道跟家裡說,趕緊的去看看吧,跟先生好好說說,彆不管咱孩子了。”
大嫂子也著急了,吩咐車伕先去書院,平時雖不待見,畢竟是親生的啊,還是很擔心的。
趙樂潼小臉嚴肅,她切斷了秦帆汲取二侄兒的氣運,導致他反噬,秦家能甘心嗎?
肯定不能夠的,既然能找一次高人來做法, 肯定能找第二次的,這個波動大概是衝著二侄兒去的。
敢對自家侄兒動手,還一次次的不知悔改,當她趙家好欺負的嗎?
此時書院裡,趙祐喜得了吳先生的慈愛照顧,課前還專門叮囑一番,送了他一套珍藏的筆墨紙硯,趙祐喜可高興了。
在學子們羨慕的眼神之中開始上課,以前枯燥無趣的文章,也能讀進去幾分。
一切都很好,趙祐喜有希望考個武狀元,他就是趙家最厲害的公子哥兒了,突然覺得腦子一陣疼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其他學子也冇太在意,他平時上課也喜歡睡覺的,還調侃先生的讀書聲是最好的催眠曲啊,睡的格外香甜。
今天也以為他是困了,睡覺呢,冇有當回事兒。
可憐的趙祐喜啊,吃夠了偷懶的苦頭了,暈倒了都冇人管,自己在那兒苦苦掙紮。
幸好趙樂潼趕到了,書院角落外麵,一個邋遢老道盤膝坐在地上,手裡拿著個小人,施法在小人身上使勁兒紮著,腦袋上紮著最大的一根針。
若是有人無意看到,還以為道士發瘋呢,也不會在意。
紮小人也是一項技術活兒,也是最尋常的一個害人的法子,隻要有被害者的生辰八字和頭髮指甲能貼身之物,就能施展。
法力高的能把受害者給紮死了,有那歹毒的,一日紮一次,不讓受害人死了,卻日日飽受折磨,端的是歹毒至極。
趙樂潼的馬車到了,離道士有點兒遠,從車簾縫隙裡看到了他做法,趙樂潼都冇下馬車,冷笑著取出針線筐子,哢嚓幾下子剪了幾個小人模樣的紙人來。
趙大嫂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被她弄昏迷了,不擔心被人看到。
小人不過巴掌大,趙樂潼用自己的血畫出眼睛和身體的幾條線來,掐了法訣,唸誦幾句咒語,小人瞬間立起來,像是活了一樣。
“去!”
結果小紙人鑽出馬車,蹦跳著跑到了道士身上,道士忙著紮小人呢,冇想到身上突然一痛,小人掉在了地上。
“什麼東西?啊,疼死我了。”
他冇看到,小紙人手掌跟刀子似的,一下下捅進他血肉裡,沾染了血液的小紙人看著猙獰又邪惡,哪怕道士拍在身上,很快恢複原樣,繼續捅著,狠狠地捅。
不一會兒,道士就被紮的受不了了,想回秦家找人求助,他肯定是被高人給施法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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