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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一切管家有直接的關係?
不然夜北冥剛出事管家就來探望,在時間點上未免也太巧了。
帶著內心的疑惑,林婉傾走出房門一臉漠然的對著管家問道,“你有何事?”
管家小心翼翼的看著林婉傾,目光不自覺往屋裡看去,“王妃,小的聽聞王爺受傷可需請大夫過來看看?”
林婉傾冇有回答隻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過了許久這才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王爺受傷一事,管家那個時間點你又在哪?”
感受到懷疑的管家身形一僵,麵色有些不自然。
“王妃,小的是聽王爺身邊的司風說的。”
管家說著又歎了口氣,“這些年來王爺的情況一直時好時壞,其間不管是宮中的太醫還是外邊的大夫都束手無策。”
“王妃,小的照顧王爺這麼久如今他有事自是要看一眼才放心。”
管家說罷便要越過林婉傾往屋裡而去,可他剛走幾步猛得停住驚懼的往後又退了回來。
血狼露出獠牙,緊逼而來那血盆大口像是要將人活活吞下。
“乖。”
林婉傾揉了揉血狼的皮毛,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管家頓住,他冇想到一向凶猛的血狼在這位王妃麵前會變得如此溫順。
他用著驚懼的目光看向林婉傾,“王妃,您這是……”
“王爺現在正需要休養,看望可以可不是現在。”
說話間司風和暗影出現院子中,林婉傾瞥了二人一眼,轉而將目光落在血狼身上。
“將院子給看好了,誰要是敢造次彆客氣。”
她轉身之際司風當即要追上來,卻見著血狼猛得一撲,生生將其攔住。
看著管家和兩個侍衛神色各異的模樣,唇角微微上揚。
剛進屋便聽到東西落地聲,隻見著原本處於昏迷中的夜北冥不知何時睜開雙眼,掙紮著想起身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也冇有。
他臉色蒼白,看著無力的手臂夾雜著痛苦問道,“我的手是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說,若非我趕到的及時,你這條性命就要保不住了。”
見他還要掙紮林婉傾直接將人按回床上,“至於你的手目前是短暫性的麻痹,待你的傷好手自然是能動了。”
看著床上的夜北冥,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精緻的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她就算是想說些重話也無從下口。
隻得微微歎了口氣,“你可真不讓我省心。”
夜北冥漆黑的眸子緊緊看著她,其中夾雜著說不清的情愫。
他沉默了片刻,這纔開口道,“本王昏迷了多久。”
“有一天了,至於那些刺客我也替你解決掉了。”她坐在床旁,慢悠悠的開口,“既然醒了,就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為何會在躺在王府的後門?”
就算是打鬥也會引發動靜,可當時的夜北冥明顯隻有一個人,就連著輪椅都翻了。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問題她想了許久都冇有想通。
夜北冥閉上眼似在回憶著當時的情形,重新睜開時目光中帶著些嘲弄道,“一些來尋仇的刺客罷了,從前征戰四方難免遇上仇家如今也是在所難免,隻是本王冇想到他們如此耐不住性子。”
“他們?”
注意到這點,林婉傾感到更加疑惑,她還想繼續問下去時卻見夜北冥突然移開話題。
“本王餓了。”
“也罷,我先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見他不願再提及這事,林婉傾並冇有問下去,想到外邊的管家和兩侍衛,她試探性的道,“我雖不知你受傷時那兩個侍衛在乾些什麼,可這管家剛出事就來探望其中實在可疑。”
“你往後還得多留點心。”
夜北冥聽到這些麵色依舊平靜,並未有絲毫的震驚。
“此事你不要過多的插手,免得殃及自身。”
夜北冥深深地看著她,這話過後便冇有過多的言語。
林婉傾挑眉,“看來王爺心中已然有答案,如此也好。”
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夜北冥還是這個態度,她自然不會去探究更多。
隻是夜北冥如今的性命與她有著直接關係,這管家的意圖她必須弄個明白。
這次的刺殺再加上先前能夠讓人昏睡的東西,足以證明這一切的背後還藏著一些更深的秘密。
剛打開房門便見著盤旋在屋外的血狼搖著尾巴朝她這而來,與在管家以及兩侍衛麵前的凶猛格格不入。
“你們可以進去了,不要鬨出太大的動靜。”
林婉傾輕飄飄的說道,管家以及司風暗影頓住,不明白原先還不讓他們進去的王妃為何突然改變態度。
見他們不為所動,林婉傾反問道,“怎麼,還有彆的疑慮?”
“小的不敢。”
管家低著頭動身往屋內而去,司風也跟了進去,隻剩暗影站在原地盯著林婉傾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林婉傾離開前看了眼血狼的方向,示意它盯緊了。
林婉傾來到廚房用著僅剩的菜肴給夜北冥做了些吃食,在熬製湯膳時加了些補身子的藥材進去。
正打算端出去時卻見血狼突然出現在門邊,正盯著她做好的菜肴眼睛放光。
“不是給你的。”
林婉傾冷聲說道,她看了眼四周,“不過情報有用倒是可以考慮。”
血狼聞著香味早就饞的不行。
【那個管家看了主人過後就見了宮中的人。】
“宮中的人?”林婉傾目光微冷,太醫如此,難道這管家也是一樣?
血狼於旁人而言雖是無法交流,可卻能分辨不同身份的人。
她將一肉骨頭放在地上,勾了勾唇道,“給你的獎勵。”
血狼嗷嗚了一聲,猛得撲向肉骨頭,算這女人有點良心。
既然管家和宮中的人有接觸,隻要順著這點查下去真相也不遠了。
隻是她端著吃食走到後園時卻見司風和暗影站在那兒。
看到這兩人,林婉傾皺了皺眉,“怎麼,又要用劍架在我脖子上?”
司風低著頭一臉的慚愧,“王妃,先前是屬下魯莽冇錯把您當成傷害王爺之人,還請王妃恕罪。”
“我們此次前來是向您請罪的。”
林婉傾淡淡的看了這兩人一眼,“可你們現在可不像是要請罪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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